却像是利剑一样伤人。
安如初看着他,完全不相信这个人是她所朝思暮想的时域霆。
他又说,“要不是你在那杯罗曼尼.康帝里下了药,你能爬我的床?”
时域霆什么都记得,记得清清楚楚。
连当初他们干杯时喝的酒史,他都记得。
安如初腿一软,好在她有一股坚韧的精神,强行站稳在他的身前。
一时之间,有种做噩梦的感觉。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安如初,当初是谁说要互相合作,让我假装和你相亲成功,然后配合你让你逃跑。从此互不相干的?”
“……”
“是谁口口声声说不想嫁给我的?”
“……”
“又是谁做了卑鄙的手段在酒里下了药,跑进我的房间,睡在我的床,摆着妩媚的睡姿,对我骚首弄姿的?”
“骚首弄姿?”
她完全不敢相信,这个如此恶心和下贱的词,会用在她的身,还是从时域霆的嘴里说出来的。
“不是吗?”
时域霆真是讨厌她这样惺惺作态的女人。
用了卑鄙的手段爬他的床,又不承认的女人。
安如初摇了摇头,“不,时域霆。你是不是受伤了,我看看。”
她前,手指刚刚触摸到他的黑发,本是想拨开他的发,看一看他脑袋受过的伤。
但是被时域霆一把推开她的手。
“别靠近我。”
“时域霆,你不记得我们的过去了吗?”
“怎么能不记得。既然你那么想做我的女人,我成全你。以后你是第一夫人,在媒体和外人前请你演绎好你自己的角色,最好与我相敬如宾琴瑟交好。”
“我们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你还想怎样?真想让我爱你这样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