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啊,今天喝多了,回来的也晚了,先一更吧,算光暗欠一更,这周一定补回来:)
在淘宝买了个专门应对尾骨手术或骨折的中空坐垫,快递给送来了,感觉还不错,终于不怕坐了,哇哈哈。
这就是先秦时代的刺客、这就是士,得到他们的忠心报效,就等于得到了一条命!慷慨赴死、易水悲歌,个个都是传说的缔造者。
白栋笑着扶起聂诸:“老聂,没这么严重,没看到鱼肠剑已经变了样子麽?我不要你做刺客,更不会要你的命,就是想你帮我一把。屹石村白家族人是从大山里来的,上山狩猎下河摸鱼个个都是行家,可要说到保卫家园就差了些,就说你那晚潜入庄子吧,要是没有哼哼,我的麻烦可就大了。白家如今还缺个武先生,庄子里也缺少个保安队长,我看就你行,没错的。”
“保安队长?”
武先生聂诸明白,保安队长却还是第一次听说。白栋哈哈一笑:“你我是兄弟了,这个家就是你的家,保安队长麽,自然就是保护这个家安全的第一要人,兄弟我的本事不够,李大哥迟早是要回栎阳的,我不指望你还能指望谁?”
“聂诸但有一口气在,白家庄无人能犯!除非......”
“没有除非,也没你想得这么严重,帮我把庄中精壮训练的棒棒的,大家每天都能乐乐呵呵安全过日子就好,咱别这么悲壮行不?非得让人肃然起敬、眼睛发酸,拉你喝上一坛酒,哥俩儿长哭当啸?我没这个爱好啊。”白栋哈哈大笑。
聂诸也笑了,自从来到白家庄,自己有多少次开心的笑过了?做囚犯能做到如此开心,他愿意天天做。
“五大夫好手段,就这样轻轻几句话,便连杀人无算的灰影聂诸也对你死心敬服了?范伯倒是小看了你......”
“范伯,知道您是高手,可也不用这样吓人吧?要都像您这样突然叫一嗓子,活人会被吓成死人的。”白栋其实还没觉得怎样,仍是笑嘻嘻地说话,聂诸却面色一变,双眼微微眯起,剩余的那条右臂已摸向腰间;鱼肠剑归还他了,还多了个剑鞘,如今就系在腰上。
“夫人有书至,五大夫不必恭迎。夫人说了,你就当成家书听。”
房门被轻轻推开,范强笑眯眯走入,略略看了聂诸一眼,便转头望向白栋,从袖中拿出一卷帛书,大声念起来。都说了是当家书听,自然不用行君臣之礼;战国时期的国夫人实在不算什么,远远比不上后世的皇后娘娘,不过骊姜在老秦地位特殊,若不是事前说明,像白栋这种资历浅薄的贵族至少要焚起香松子接书,如果是在族在家,也要有族中长者在旁方合礼数,如今却是全免了。
“臭小子,你自己惹得祸却还要老秦来承担麽......”
第一句话就让白栋听傻了,国夫人来书,多少您也文雅一些吧?至少要达到让人似懂非懂,云山雾罩的程度才叫高明,怎么开篇就侃上大山了?范强笑着看了白栋一眼,也不解释,继续念了下去:“那个叫跳蚤女子救的明明是你,与君上何干?你跟人家不清不楚,老秦何辜?哼哼,要不是君上有时糊涂,会迷恋这妖女的‘绝世容颜’,早就该送到你这里来了!总算你小子还有良心,送来的那两对石球不错,‘东迁局’也有奇思妙想,君上如今不糊涂了,本夫人原可放任那妖女死生,只怜惜天地生人不易,愿给她生机一线,就送到你这里吧,你小子能治就治,治不好她死了也跟咱老秦无关,本夫人估计你是治不好的,连当代扁鹊秦先生都摇头的病,你又能如何?”
听明白了,国夫人这段时间估计是天天吃醋,就是碍着老赢连的病,才勉强接受跳蚤在宫中,如今老赢连病势大起,就要甩掉包袱把麻烦栽给自己,不过秦越人什么时候摇头的,莫非这位当代扁鹊真的来到了老秦?
“五大夫不用猜了,卢医先生是来了秦国,说起来这还是你的功劳,他就是为你来的,不过刚入边城就被过城的大公子发现,这才被请到了宫中。夫人还有话,五大夫不必着急去见他。”
白栋是真激动,秦越人是什么人?扁鹊者,传说也,真要细究扁鹊的故事,那得从轩辕黄帝的时代算起,没多少实际意义;扁鹊这个名字能够留芳千古,其实还是这位‘当代’扁鹊秦越人的功劳,据说他一针扎下就治活了已经断气的號国公子,这可不是神话传说,就连这个时代的人都说得跟真事儿一样,这样的人物如何不见?跳蚤姑娘被送来,秦越人应该也在门外,当时就想冲出去,不是为了绝世容颜,是为了绝世针法;当代扁鹊要是肯留在白家庄,娘亲和族中那些老人还怕没有保健医生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