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栋压根儿就没理这家伙,知道他是心里憋闷,原本这段秦国历史该是属于卫鞅的,如今却姓了白,换谁都得想不开,让他开心开心就是了,这货就是个天真的小朋友,真以为当娘的还会舍得打孩子麽?没听过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孩儿就是娘的心头肉,我娘......
娘啊,还真要跪荆板麽?看着地上粗荆条编织的刑板、再看看几名白家精壮手中儿臂粗的柳木棍,白栋不觉一阵心惊肉跳,看来自己真是错了,与母亲沟通不够,娘这是真要揍他!
“跪下!”
白越氏今天也喝了些酒,粉面上有些透红,也不知道是被他气到了还是酒意上头,见到白栋走入自己房中,顿时一声厉喝,真要揍孩子。
“娘!”
白栋还没反应过来,苦酒却已拦在他身前:“夫君远行辛苦,今日又是刚到家,娘亲要责罚,不如......不如等到明天吧?”只要白越氏点头,明日复明日的典故就会提前上演,苦酒聪明着呢。
“细君,我带了莫吉娜回家,你还这样维护我,真是我的好老婆,太让人感到了......”白栋是真的感到,要不是老娘坐堂,必须要抱过媳妇儿来狠狠亲一口,想死你了。
“回头再找你算账,如今先过了娘这一关再说。”
苦酒小手背在身后,顺藤摸瓜找到他的要命处,狠狠掐了一把,白栋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又不敢大声叫喊,只能压低了声音讨饶:“细君,我的好老婆,咱们可还没有孩子呢。”
“绝了你的根儿最好,免得便宜了那个莫吉娜!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狐狸精!”
“苦酒,你先回去休息,栋儿留下,罚是一定要罚的,罚轻罚重就看你如何对为娘解释了。为娘倒是很好奇,你这位西君、白子、当代文宗是何时变成了色中饿鬼?你是要做饿死宫娥的楚王了麽!”
“娘,请听孩儿说,事情不是你和苦酒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