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人,等一会儿见完了石达开,你带我去田里转转吧。”我说。
这里是成都,我虽然没有在这儿生活过,但是,我大学是在重庆,那里的冬天虽然是又潮又冷,但是田里的草或者菜都是绿的。
我想着,在这里或许能露天种植一些耐寒的作物,这样,冬天的时候,老百姓就不用只在田里捡野菜了。
其实,清朝末年老百姓生活这么苦,一方面是因为连年的战乱,另一方面就是清政府的贪污和无能,每年给洋人的那些白银,就能养活半个中国了,还有那些害人的鸦片。
一提到鸦片,我的火气就不是一般的人,可恶的英吉利人,想出这么残忍的办法来对付中国,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骆秉章的话忽然打断了我的思绪,他说,“唐大人,田间路不好走,环境又恶略,唐大人过去是有什么公干吗?”
“不算是公干,就是想看看,能不能为老百姓某些生存的办法。”
其实,我懂得那点儿知识,在这里未必好用,如果真的有什么作物可以生存的话,他们一早就种植了,也不用我来操心。
其实,我想,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用山寨的那一套,将植物种植在‘大棚’里,这样每家每户都有这样意见房子的话,那估计衣食也就无忧了。
“怎么,唐大人有什么好的法子吗?可否先跟下官说说。”骆秉章听我这里一说,立刻激动了起来。
我看着他溢于眉眼的喜悦,深深地感觉他就是一个好官,在大清朝,像这样心系百姓的父母官有很多,只可惜,在这个年代,他们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只是空怀一腔抱负。
“骆大人,你说,有没有一种粮食作物,是冬天也能种植的。”我想先听听他的意见。
其实,我对这儿也不是很了解,不知道自己的办法切不切合实际,怕说出来贻笑大方,但是,只要是对百姓有益的,我丢点儿人又怕什么。
“这里虽然是南方,但是,冬天也不算是暖和,平时百姓都要穿棉袄过冬的,至于植物的话,除了一些野草,其他的根本结不出果子。”骆秉章微微有些失望。
“那如果把那些植物移植到屋子里呢?”我又问。
骆秉章摇了摇头,回答,“老百姓家都是屋不避雨,瓦不当风,屋子里和外面的差别根本不大。”
“原来是这样,所以,如果有炉子的话就好了。”我小声的嘀咕。
“这里是南方,哪里会有人家用炉子,再说,就算是有炉子,也买不起炭火啊!”骆秉章摇了摇头,一脸的失望。
“这活人总不能被尿给憋死吧!难道我们就坐等被饿死!办法是人想的,这条路行不通还有另外的路!”我豪情万丈的说道。
本来也是,有人在,还怕创造不了卡路里吗!
种植不行的话,就改成手工制品,专门跟那些洋人换粮食,所以,现在我们缺的就是一条路子。
一条能得来粮食的路子。
“唐大人是有什么高见吗?”骆秉章似乎有燃起了一丝希望。
“这样,咱们先去乡间转一转,看看具体情况再说。”
我现在确实也不好说,毕竟,我对当地的情况也不了解,但是,我有一点是十分坚信的,那就是,一定不会看着这里的百姓挨饿而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