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 / 2)

戏子 木寒霏 2498 字 8小时前

再者前世他的主要产业就是倒卖古董,这回去那儿,还说不定可以捡漏,到时候他和公司的合同就好办了。

乘坐那个在地下钻得飞快的“长蛇”工具,到了潘家园,入眼就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倒是让沈苑有了身临古代的感觉,浮躁的心也变得安定了些。

沈苑人长得帅气,面色清冷,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背着个背包,缓步往里街行去,好似刚回国的海归青年,充满了对老b市古玩市场的好奇。

不用带银票的消费,这些后人可真会玩儿。

手上正拿着一串糖葫芦,与那清冷的面色不太相符,但沈苑的气势竟还能端得住,面不改色的边走边吃,唔,好吃!

过了卖吃的地方,来到真正古玩市场,人更多了,沈苑也不急,慢吞吞的解决完糖葫芦,这才双手插兜逛了起来。

因着今天是周末,人流很多,也准摆地摊了,整个古玩市场可谓是人山人海,各色人种掺和着,隐隐看着竟还是外国人居多。

沈苑蹙眉,看着那黑得和碳似的外国人,心里略微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人若是去当暗卫或是杀手,怕是一把好手,手抹上灰,与夜色浑然天成,根本不用多加点缀。

还有那高个白人,有的比他高了一个头颅不止,让他颇为感到压抑。

外国友人倒是很和善,冲着沈苑笑了笑,打了个招呼,“hello!”

你好?

盯着人看是无礼的行为,沈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略微移开了目光,打量起地摊上的东西。

他虽然听得懂,可他不想说,而且这种鸟语,听着很蠢,说出来和他气质不符。

老外耸肩,自顾的离开了。

看上去都是老物件,沈苑一眼就能分辩出来这些都是新仿的,有些个旧仿的,他又看不上。

若是拿起那些个花瓶、茶壶,瓶底或许还能看见“中国制造”或是“景德镇”字样”。

逛了一路,只买了个样式简单竹子笔筒,慢吞吞的往古玩市场内部走去,好东西一般都是在里面的,突然眼前一亮。

只见不远的一处地摊,有什么物件正发着黄色的光,那光非常柔和并不刺眼,却可以让沈苑看得十分清楚。

向远望去,都稀疏散落着光点,颜色不一,深浅也不相同。

而且貌似……只有他能看得见!

第5章 忽悠小贩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沈苑朝那小摊走去,远瞧不出来,近看却是个熟悉的东西,一个印章,汉元帝的印章。

汉元帝也就是韩琛的父亲,是个只爱书画写诗,没有远大抱负的皇帝,又没有真材实料,不好用上国玺,只能命人用上等的寿山石雕刻了一个私印,因着是皇帝用的,印章上首刻的是龙,底部则刻了汉元二字。

印章本身没什么价值,就是石头有些看头,经过这么多年也算是古董了。

汉元帝病逝之后,一直存于国库,沈苑见过几次,倒不算是稀罕物件,若说怎么能一眼认出,则是印章上首的龙眼是红色的,全国就这一块。

为什么它能发光呢,还只有自己能看见,这就不得而知了。

前世倒卖古董,也经常会出现一些难以想象的事,那现在到底是如何,他也不敢妄下定论。

思量片刻,状似不在意的逛到小摊面前,驻足观看,看的不是那块印章,反而是一旁略微高大的花瓶。

古玩界不成文的规矩多,从古至今,口耳相传,大家的默然的遵循着,作为古董商的他,自然了然于心。

其实一眼就能看出那花瓶是假的,但在这种跳蚤市场里,不宜过多暴露,有时藏拙,反而会有不一样的效果,真真假假才是古玩的精髓。

摆摊的是个年轻人,一般这样的铺子显少人来,觉得不会出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这年轻人怎么混到这个位置。

年轻的小贩笑嘻嘻的说道:“帅哥,有什么中意的吗?随便挑!”

沈苑点点头,本想拿起那个花瓶把看,没想到有人比他更快,让一个老外抢了先。

“哇,这花纹很美!”

沈苑皱眉,古玩界忌讳争买争卖,这外国人此举实在无理,但只是面色微冷,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花瓶,不置一词。

没曾想老外竟扬了扬手中花瓶,疑问道:“你也想要?”

见沈苑没什么反应,以为他听不懂英语,还用汉语复述一遍,有些磕巴拗口,“你也…想要?”

沈苑抬眸的瞥了他一眼,眼底划过一道暗光,虽有规矩不与外行人为伍,但有时还是可以变通的,于是冲他点了点头。

老外有些生气,认为沈苑要和他争这瓶子,轻轻拍了拍瓶子,用蹩脚中文说道:“这,我的!”

那小摊贩不想两位客人在他摊位面前吵起来,那对他的生意会有很大的影响,连忙开口拦道:“hello,这是他先看到的。”

小贩说的是沈苑,可沈苑自己却是一句未说,只用琉璃桃花眼,望着人家老外手里的瓶子。

虽未说明,但别人看了,就是一副我也想要的样子。

那老外顿时更加觉得手中这是精品,抱着就不肯撒手了,“no,no,我的!”

沈苑面色沉稳,眼底却是划过一丝笑意,淡淡的说道:“这是人家小老板的,莫砸了。”

老外就是不肯放手,以为沈苑想趁机拿走,还那那双蓝眸睨他一眼,小声嘀咕:“你们中国人很狡猾。”

鸟语太难听,沈苑额角凸起,不想再逗弄这个老外,改拿起一方砚台把看。

老外见沈苑没打算要了,以为他怕了自己,正用蹩脚中文和小摊贩讨价还价。

小摊贩摊手,比了个巴掌,要价五千。

老外觉得太贵了,十分惊讶道:“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