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感到了激动、感到了躁热,可不知怎的,杨思感觉到不争气的眼睛却在这个时候流下了眼泪。
躁动中的张海也忽然发现了这一点,迅速离身坐在了床边,脸色也平静了下来。调侃般的笑道:“你哭什么?不知道还以为我这个恶霸强抢了哪家的民女,正要打算糟蹋呢。”
“我.我不是的.”杨思有些惶恐的说道。
“我是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不知你的心意?可是我说过:这件事情我还没有跟香儿说过。你是从小跟在我身边长的人,应当明白很多道理。我们新朝的很多执政政策中仍然在维护着夫为妻纲,重男轻女这一套,是因为有着不得不妥协的现实顾虑。从我的本心来说,不愿意做对不起香儿的事情。其他的一些道理我想我已经说过了,你也应该能明白。”
张海的话让杨思从热恋般的激动之中清醒过来,不过为了避免伤害到孩子的心,张海笑着说道:“我们在这里一起过上三天有名无实的陪偶生活,然后我回宫去请罪,你看怎么样。
有些迷茫也有些感动的杨思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由哭转笑。
就这样,张海与杨思白天一起在杀破狼谷中习武演兵,晚上则在灯光之下下棋聊天。每天的伙食算不上丰盛,可对于平时并没有山珍海味习惯的两人来说,这早有准备的美食还是让人大饱了口福。
“佳人有了,哪儿能少的了美酒?国内的战事结束不少时间了,现在我才忽然发现禁酒的习惯竟然延续到了现在。现在我看至少对于我来说,这个禁可以开了。据说当年的武松十八碗过岗,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这种程度的“
准备离开杀破狼谷的前一天夜里,睡前下完棋同杨思一起用餐的时候,张海一边喝酒一边说道。
江南一带没有喝烈酒的风气,能很方便在城内买到的也少有西域之法蒸馏的烈酒,不过张海的身体天赋虽高,酒量却算不上有多大,有了一些醉意的时候也感觉到应该适可而止了。
而在这时候,杨思却笑道:“圣主的身材至少要比那武松可强少不少了。这才第十三杯而已。“
张海忽然警惕的笑道:“鬼丫头?想打我的主意不成?我可告诉你,虽说这酒能乱性,但实际上于房事却是有碍的。旧时各朝那些帝王中的酒色之徒,可有哪个枝繁叶茂的?你就别打什么歪注意了!趁着还没醉,这酒我不喝了。省的睡觉的时候脑子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