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儿咱们说一个笑话,也说一个励志故事,故事的主人公虽然被一些人看做是傻子,可我却觉得他的毅力精神很值得人们学习。”顾相思一拍醒木,说起了愚公移山的故事。
这个故事,许多人都耳熟能详,却没有多少人明白其中的真谛。
因为有一部分人,就像智叟一样,认为愚公移山是脑子有毛病之事,却不知愚公是用最朴实的一颗心,看到一条最远的路。
这便是大智若愚,瞧着最蠢笨的人,却比投机取巧的人,看的更远,走得更远。
说完这个故事,顾相思看着下方一脸迷茫的父老乡亲,合扇喟叹一声:“若无愚公带领子孙后代移山,后世之人,又如何能走出大山,如何能在山中耕田播种,延绵子孙万代?这好比,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得蒙祖荫一个意思。”
这一个笑话,一个故事,一个将懒人是怎么懒死的,一个讲勤劳的人是怎么坚持不懈,为子孙后代造福的。
一正一反的两个教育,发人深省,许多人都开始思考起了人生。
他们若是学懒人,最终也会被人嫌弃赶走吧?然后就是有饼也会活活饿死。
如果他们像愚公一样勤劳有毅力,那怕是他们这一辈富贵不起来,下一辈也能继续努力,总会发家致富,光宗耀祖的啊!
刘癞子他们那些人家,也是被顾相思这两个故事说的脸色惨白了。
他们都是靠天吃饭,靠地吃饭的农民啊!
谁家也不是养爷的地方,若是他们儿子现在不努力,将来就算不落得懒汉一样的下场,也会是难以善终的啊!
顾相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凭借一些寓言故事,把一些人的三观给纠正过来,不要总以为谁都是你们家父母,理所当然的伸手向别人就得给予你们绝对的帮助。
人若想过好日子,那就得先苦后甜,靠着自己拼搏努力,才能做到真正的发家致富。
投机取巧之辈,终是难成大器。
脚踏实地之人,虽不一定能落得个勤劳致富发家的结果,却可免去此生多风雨,落得个难以善终的下场。
故事讲完了,天色若在现代,也已有八点了,他们这些人,也都该回去休息,明个儿早起下田了。
而顾相思暂时还不知道,这些人之所以忽然变得这么老实,全是因为杨百花让那个胖女人传出去的一些话起了效果。
人都走了后,西陵滟便起身牵起她的手,月下散步,回了他们在上河村的两进大院子。
初晴和飞漱迎上前,低头恭敬行了一礼:“拜见王爷,王妃。小世子和小郡主已安睡,奴婢们这就去为王爷王妃准备热水。”
“嗯。”西陵滟习惯了每日沐浴,以往在王府有温泉池,如今来了上河村,倒是没有在王府方便了。
顾相思今日一天也是挺累的,又是和这些人讲道理,又是给他们发鸡鱼肉蛋和农具的,真是人和钱都出去了,也不知道能落多少好?
甄喜和乔雪一直在厨房里忙,包了一些葱香馄饨,这就烧水下锅了。
等初晴和飞漱打水伺候王爷和王妃洗把脸后,她们也就把夜宵送去主屋了。
甄喜在灶后烧着水,乔雪却已喊来烈风墨云帮忙,把几个水桶又刷洗了一遍,包括那个长久不用的浴桶,白日刷洗晒了下,现在可用蔷薇水刷洗一下,回头王爷和王妃沐浴时,也能闻着香一些。
顾相思还真又饿了,吃了一碗葱香馄饨,又喝了点汤,这才让初晴她们备水沐浴。
说实话,她这睡前沐浴的习惯,可不是西陵滟惯出来的,而是她在现代的习惯,一天不洗澡就难受,特别如今快四月了,天气逐渐热了,她要是不天天沐浴,就是难以安睡。
初晴和飞漱两个小丫头,别看年纪小,懂得可不少。
送了水进去,她们便退出来,关上了房门,转身唤来了乔雪和甄喜,让她们进东西厢房陪顾着小世子和小郡主。
这小世子还好,起夜什么的都能自己去帘后方便。
可小郡主却不行,迷迷糊糊的起床,要没人照顾她,她闭着眼睛摸到什么都当恭桶,放屁股下就撒尿,那可是真能气死个人儿,笑死个人儿了。
乔雪是一直伺候宝珠的婢女,甄喜却是第一次给这位小世子守夜,睡在外间的罗汉床上,一直都不敢睡太沉,就怕小世子起来要喝水,她睡太死听不到吩咐。
初晴和飞漱又去了厨房一趟,把剩下的汤圆和馄饨煮了几锅,这才一份份端出去,送给了墨云和烈风他们这些侍卫吃。
反正搁一夜也要坏了,看在他们都辛苦了的份儿上,就犒劳他们一下吧!
“多谢初晴姐姐,这馄饨可真是味道太香了。”墨云和烈风就是两个极端,烈风是注孤生的性子,墨云却是个最善甜言蜜语的男人。
初晴没好气嗔瞪他一眼,扭身就拉着飞漱回去了。
飞漱掩嘴笑着,故意捏着嗓子柔情唤一声:“初晴姐姐,你怎地就这么……哎呀!姐姐饶命,饶命啊!”
初晴羞红脸打飞漱一下,这坏丫头,竟学会揶揄人了?
飞漱和初晴在前院里打闹,后院里是听不太仔细的,可门口那些个习武的汉子,却是一个个耳聪目明的很呐!
墨云脸皮厚,被这群臭小子拿揶揄的眼神笑话他,他也依然不知脸红为何物的淡定吃宵夜。
烈风吃一口汤圆,蹙眉看着墨云问:“你不会真看上初晴了吧?她可是王妃的人,可不是能随便让你戏耍的女子。”
“对!你说得对,初晴是王妃的人,我除非是疯了,才会有胆子敢看上王妃身边的姑娘。”墨云吃着馄饨,心里却是在吐槽,就王妃那种性子的人,她带出来的小丫头,可能会是个善茬吗?
他只想去个温顺的小娇妻,可不想弄个母老虎回家天天给他立规矩,家法伺候。
“看不上人家,就别撩人家。王妃说了,不娶而撩,是为流氓。”烈风蹙眉看着墨云说,很怕他会惹火上身,到时候真是要死无葬身之处了。
“咳咳!”墨云没想到烈风会义正言辞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瞧瞧,这才伺候王妃多久,他这个木头就懂这么多了。
烈风一跳远离墨云三步之远,这个人真是恶心,想喷也别对着他喷好吗?差点弄脏他的夜宵。
“哎……烈风,你去哪儿?”墨云见烈风嫌弃他躲远了,他倒想追上去问问烈风,他有没有心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