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蜀汉后期人才凋零,姜维几乎以一己之力扛起蜀国。
姜维、邓艾,可谓是三国后期最顶尖的人才,陈旭早已将邓艾收入囊中,今日又见到姜维,自然是大喜过望。
和姜维谈论一番之后,陈旭发现姜维虽然年轻,却也精通兵事,心中更喜。
只不过陈旭由于被人刺杀,身体十分虚弱,聊了一阵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
“今日若非阿维仗义出手,恐让贼人奸计得逞矣,我观阿维颇通兵事,以后就带在我身旁暂任亲兵职位,你可愿意?”
陈泰、程武闻言,都是大喜过望,急忙给姜维使眼色。
姜维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陈泰、程武两人却是知之甚详,每当自家主公看中某人,就会带在身旁让其充当亲兵。
待磨练一阵之后,就会下放统领军队。
可以说,但凡被陈旭栽培过的人,现在几乎都是名震一方的上将。
故此,听闻陈旭要让姜维担任亲兵,两人才会为姜维高兴,自然也担心姜维错过机会,这才频频使眼色。
姜维乃聪慧异常之人,看到两人动作之后,就知道其中有猫腻。
他不敢怠慢,急忙跪伏于地,说道:“愿为主公肝脑涂地!”
陈旭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只不过却也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他让姜维起来,而后对陈泰说道:“我知阿泰痴迷兵事,以后就跟在我身旁充当亲兵职位。”
“等你历练一阵之后,再独领一军吧。”
对于自己这个本族侄儿,陈旭自然要多加栽培,也愿意让他手握实权。
陈泰闻言大喜,只不过有些期期艾艾的说道:“叔父虽然是好意,奈何家翁一直不想让我领兵。”
对于陈群,陈泰还是有些畏惧,倒也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
他毕竟不像其他人,面对陈旭这个本族叔父,也不会太过拘谨,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了出来。
陈旭却是笑道:“无妨,这件事情我自然会跟兄长说说。”
陈泰闻言大喜,急忙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侄儿就多谢叔父了。”
陈旭微微颔首,而后将目光放在程武身上,道:“伯卿擅长谋略,以后就跟在仲德身旁,多为你父亲分忧。”
“仲德如今年龄大了,你身为他长子,以后肯定会继承他的位置,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与仲德的厚望。”
程武闻言急忙拜谢道:“多谢主公栽培,武定然不会负主公厚望。”
陈旭这番话,可以算得上是一种承诺。
别看程昱如今位高权重,可一旦程昱去世,程家不见得可以始终显赫下去。
只不过陈旭居然如此发话,也就是在暗示程武,日后会让程武接替程昱职位。
有了这种保证,程家最起码两代之内将会十分显赫,若是后人能够持续家族辉煌,程家就很有可能发展成为一个大家族。
直到此时,姜维才知道陈泰、程武身份,心中亦是无比震惊。
他没想到,这两位萍水相逢的士子,一个居然会是陈旭侄儿,另外一个却是手握关中实权程昱的儿子。
“今日能够遇到他们,某何其有幸!”
陈旭感到越来越疲惫,就摆手让众人离开,随后就开始休息。
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三人,日后将会成为大秦的栋梁之才,‘大秦三伯’也会成为一个美谈。
原来,程武表字伯卿,陈泰表字玄伯,姜维日后也被陈旭取字伯约。
由于三人表字之中,都有一个‘伯’字,这才会被称为三伯。
接连几日,长安城内都是风声鹤唳,在李儒的谋划下,许多人以谋逆罪被抓了起来,人头滚滚。
不仅如此,就连这些人的家族也遭受牵连,使得整个关中都是腥风血雨。
大清洗过后,朝中再也没有反对陈旭的声音,皇权已经衰弱到无与伦比的境地。
这段时间,不断有地方官吏传来报告,声称各处都有祥瑞产生,必是大吉之兆。
朝中官吏更是推波助澜,声称陈旭乃天命所归,不停上书请求陈旭登基称帝,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潮流越来越汹涌。
至于天子刘冯,每日却是待在皇宫内,惶惶不可终日。
他知道,如果陈旭真的有心篡位,谁也没有办法阻拦他,也许数百年的大汉江山,就要在自己手中毁于一旦了。
这一日,刘冯正忧心忡忡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报,说是秦王求见。
刘冯闻言心中一惊,暗暗想道:“莫非陈旭此次前来,乃是想要逼我退位?”
想到这里,刘冯顿时感觉心中悲痛不已,奈何慑于陈旭威势,他也不敢不见,只得硬着头皮出去相迎。
“臣,见过主公!”
陈旭被赐九锡,自然有见到天子不下拜的权利,只是微微躬身行礼。
饶是如此,刘冯也不敢拿捏,急忙上前说道:“朕听闻秦王被人刺杀,伤势可好了一些?”
陈旭笑着说道:“多谢陛下担心,臣身体并无大碍。”
刘冯道:“秦王乃国之栋梁,幸好你没有出事,否则国家必定再次****,后果不堪设想啊。”
刘冯这番话,倒也不完全是虚伪之言。
假如陈旭果真出事,恐怕暴怒之下的陈旭亲信,就连他这个天子都敢杀掉,那个时候真的会天下大乱。
事实上,刘温等人的行动天子刘冯并不知情,事情发生以后,他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对于刘冯,陈旭其实心中比较满意。
至少刘冯知道自己处于什么地位,也知道陈旭的权势不可动摇,始终充当着一个合格的傀儡。
“最近外面有些大逆不道的传闻,陛下可曾听到?”
刘冯闻言,脸色却是变得煞白,暗暗想到:“终于要来了么?”
他虽然一直充当傀儡,却也不愿看到大汉江山,在自己手中丢失,故此想到陈旭有可能前来逼宫,眼泪顿时忍不住流了下来。
陈旭见状却是脸色一板,喝道:“陛下乃九五之尊,更是天下人的表率,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刘冯急忙抹干眼泪,道:“是朕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