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漾听了差点当场撒泼给他看:“我连十九岁生都没过呢!”
“又不是大整岁也不是本命年,十九岁有什么好过的。”
于是他就气呼呼抱着盒子走了。
韩师看了倒是挺稀罕:“光是这个盒子就得不少钱啊,是整块好木磨的呢……”
话是这么说,林漾也伸手摩挲了一下盒子,嘴上嘟囔“他宝贝老多啦!”心里却挺开心。
年初他过生日那会李老头儿其实不在北京,等他离开出发去首尔的时候,师徒俩也只是简单见了两面,匆匆嘱咐、匆匆告别。
如此一来,生日礼物的事情自然是耽搁了。
后来谁也没提,包括这次回来,也是一样。突然想起来,突然也就给了。
不过这把笛子,林漾不打算带回首尔,他打算暂时收藏起来,等更合适的时候,再拿出来。
放假的第三天的下午里,在冷气哧哧的包间里吃完最后一顿铜锅火锅,林漾和韩师登上了飞往首尔的飞机,暂时结束了可能是他本年里最后一次正儿八经的休假。
大箱子小箱子挨个儿办了托运,旁边还有好些个粉丝看热闹似的跟着过来。
“漾哥,你带了什么过去啊?”
“能带上的都带啦。”
“胖哥儿之前给你带的火锅底料都吃完啦?”
“没啊,喜欢的口味吃完了,得补货囤货啊。”
“老是吃火锅不腻吗?”
“这么好吃,哪能腻呀!”
“朴五金是笨蛋!”
林漾赶紧朝她们比了个“嘘——”,后面一群啄木鸟似的猛扎脑袋“嗯呢嗯呢!”
女孩子们既不想离他太远,又不敢离他太近,还害怕打扰到其他旅客,只能隔着那么些距离抑制着兴奋和林漾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