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医院那端时间对他简直是折磨。每晚只是安静地抱着她,没与她纠缠,只怕会伤到她。但她每每羞涩的笑,亦或是简简单单地看着他,都能将他身体里的渴望给勾出来。
好几次,她睡得安好,他的手却忍不住游走于周身,他多想就这样将她压在身下,但是顾及到她的伤,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起身,去浴室里自己解决。
她不知道是,刚刚不过是她用一双手帮着他,尽管他得到了片刻的纾解,但那种来自内心里深深的欲~望只能越来越重。再也没有办法睡在她身边了,只好自己一个人过来看着报表工作。但是,虽说是做工作,脑子里依旧是她的身影。
祈爵自己都在想,他可真是中了楚可昕毒。
楚可昕勾着祈爵的脖子,轻声又红着脸说,“那种程度的行么?你你要是可以的话,我愿意帮你。”
愿意个鬼!他真是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娇妻折磨死的男人了。她心里以为是自己的技术还不错,能令他尽兴。但殊不知,她只要微微冲着他勾个手指,都能引得他着了魔。
他压抑地气息吐在楚可昕耳畔,“阿昕.....”
她“嗯”了一声,声音里的娇~媚和氤氲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某些才被祈爵压抑下去的冲动又要上来了,他强迫自己有着最后一点清醒,对着楚可昕说,“自己睡,乖。”
他突然停止了吻她的动作,湿漉的额头抵着她,半晌,还是将她抱了起来,回到房间里。
“你以后都不和我睡了么?”
“傻瓜,怎么会?但是你也体谅你亲亲老公,摸得到,得不到的心情吧。”
“那你.....”楚可昕见他忍着难受,想说,其实轻一点也没有关系吧,她也不是一个瓷娃娃。
但祈爵到底还是隐忍地吻了吻她,立马滚回自己的书房去看报表了。
翌日醒来,楚可昕的腰侧多了双手。她睁开朦胧的眼睛问,“你又回来了?哎,你怎么还不去开会。”
祈爵搂着她的腰,“视频会议,早上就开完了。让我抱会儿吧,昨晚憋死我了。”
楚可昕失笑,“我也没让你憋着。”
祈爵捏着她的鼻子,“小没良心的,还不是怕伤到你。”
楚可昕眼带潋滟之色。
正好呱呱要去上学了,走到门口探头探脑,似乎是想在上学前同爹地妈咪打个招呼。
祈爵冲着门口喊,“儿子,过来。”
呱呱赶紧凑上去,亲亲祈爵又亲亲楚可昕,“妈咪,我马上就放假了,到时候每天都能陪着你,帮你吹吹受伤的地方。”
楚可昕浅浅地笑,“好,就你最乖啦。”
祈爵一把将他抱到床上,“呱呱,你不是很想去中国么?等你这次放假了,咱们去中国看外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