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和我妈的相处之道”。

“如何做一个新世纪好丈夫”。

“男人的魅力如何体现”。

……

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慕暖看了没几行字，霍的抬头瞪眼，“顾靖霆，你每天都看这些东西？”

“嗯。”男人说的自然，“早上醒来没事干，随便翻翻看两页，晚上睡觉前，温习一遍。”

“哈，你还学会温故而知新了！”慕暖更气。

见顾靖霆真那么点头了，她的气就憋在胸腔，没处发泄了。

说不上来是气什么，总之就是闷闷的。巨大的刺激之后，心里异常的空虚，空落落中带了一点酸涩。

她抬头望着眼前的男人，望着那如同精致的画儿一般的俊颜，不受控制的往他怀里扑进去。

“顾靖霆，你不要这样子。”

慕暖哑着声音，替顾靖霆觉得委屈，“你不用这样的，你已经很好了，不需要再做这些无谓的事情。”

本是天之骄子，龙翔天际，又凭什么要为了她，做这些低入尘埃的琐碎。

就是她自己，都不见得愿意这样做。

这一刻，慕暖感受到了两个人相爱之间的不平等。顾靖霆爱她，爱到骨子里，而她，爱他不够。

这个认知，让慕暖一瞬特别沮丧。

“暖宝，怎么了？”顾靖霆把人拉开，低头一看，嗬——都哭了。

“哭什么，看完太感动了？”顾靖霆拿着帕子去擦拭慕暖的眼泪，擦着擦着干脆低头用舌尖去舔。

咸咸的，又有点甜。

砸吧着味道，男人轻笑出声，“暖宝，我舍不得让你流泪，除了在床上……”

慕暖：“……”

眼泪挂在眼角，就那么止住了。

对上顾靖霆略带深意的眼神，恨不得一脚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