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鲤进来看了他一会儿,将书拿开,向他腿上坐下,双臂环住他,将脸贴在他胸口一言不发。
陆凤仪道:“怎么了?”
“没什么。”夏鲤闻着他身上的檀木清香,闷声道:“羡慕你。”
陆凤仪道:“为何?我有什么让你羡慕?”
夏鲤道:“太多了,你有师父,师伯,师兄,他们都是好人,都对你很好很好,你干净得一尘不染,你不知道什么是恨,不知道身在黑暗看不见光明是怎样的痛苦。”说着泪水潸然而下,打湿了他的衣襟。
陆凤仪按着她不住轻颤的背,一时语塞。他幸运吗?除了天资高,其他也算不上特别幸运罢。慈爱的长辈,友善的兄弟,这是很多人都拥有的。是夏鲤太不幸了罢,常人所有的东西对她来说都遥不可及。
陆凤仪这时还不知道她的身世,然已能想象那是一个十分沉重的故事。
“夏鲤,那些不好的事都结束了,往后我有的你也会有,相信我,别哭了。”陆凤仪扶直她的身子,拿手帕给她拭泪。
她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换了几张手帕才渐渐止住,伏在他肩头小声抽泣。
“凤仪,奴还没沐浴。”
“那你去罢。”
“你也来嘛。”
于是陆凤仪打了水,宽衣之后,抱着她坐在木桶里。夏鲤吻住他的唇,胸前两团柔软挤得人心荡神驰,不由便将阳具抵在了她腿间,按着腰背送了进去。浅插了几下,夏鲤被他抵在桶壁上,双膝推至胸前,猛一下捣在深处,吃痛地叫了一声。
花穴湿热紧握,说不出的舒爽畅美,陆凤仪扣住她的纤纤玉足,将性器在那层层迭迭的软肉间摩擦挤弄,拧出越来越多的汁水,快感也不住攀升。
与她如此,早已不是修炼,是鱼水之欢。
夏鲤在他身下喘息呻吟,一张脸红若桃李,妩媚艳极,凌乱的湿发贴在两鬓,更添诱惑。
做了一次,陆凤仪将她抱到床上擦干身子,熄了灯,安安静静地躺着,心里还有些不满足。
夏鲤快要睡着了,忽然觉得一个冰凉圆润的物什抵上后庭,是玉尘麈,不知他什么时候拿出来了,忙挣了一下,叫道:“凤仪,不要。”
陆凤仪翻身压住她,握着玉尘麈的手缓缓用力,菌菇状的顶端挤开入口,夏鲤绷直了身子像一张待发的弓。
玉尘麈材质在黑暗中莹莹有光,撑开那圈褶皱,薄肉里的血丝都能看见,叫人口干舌燥,浑身热血都往下涌。
陆凤仪将玉尘麈推进一半,转着圈又抽出来,上面有丝丝缕缕的纹路,摩擦内壁,欲仙欲死。
快意从后穴蔓延到前面,淫水糊满了腿间,那玉尘麈进出也越发顺溜起来。
陆凤仪却不肯深入,最多只插入一半,撩拨得夏鲤满身是汗,抓住被褥小声道:“凤仪……深一点。”
“方才还说不要。”陆凤仪将玉尘麈整个推进去,抵到了里面的一块凸起,夏鲤身子一颤,前后两处小穴都紧缩起来,竟然高潮了。
淫水喷涌而出,将玉尘麈淋了个通透,里面那股吸力像要把它吃进去。
陆凤仪加快抽插的速度,夏鲤后面得到了满足,然而花穴里空空荡荡,愈发难受起来。
“凤仪,前面……前面也要。”她声音叁分急切七分娇羞,听得陆凤仪心痒到极致,那物也硬到极致,俯身将她贯穿。
欢至天明,两人方才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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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被霜强上了的李道长,他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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