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片刻春水便急涌而出,她声音都带了哭腔,慌慌张张的样子简直是昙花一现。韩雨桑哪舍得罢手,就着穴口的滑腻将玉球往里推去。
陆为霜身子一下绷直了,玉球在炙热的花穴里嗡嗡闷响,震颤更甚。甬道收缩着试图将异物退出,软肉的蠕动却使其陷得更深。翻天的快感模糊了意识,那张噩梦般的脸孔又浮现在眼前。
“别过来……别碰我……”她呻吟着,浑身抖得厉害。
韩雨桑愣了一下,从绞缩的花径中取出玉球,将她箍在怀里,叫她的名字:“霜,陆为霜!”
陆为霜,巫山没有这个名字。
是了,她已经不在巫山了。那个男人死了,一切都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么?
陆为霜埋首韩雨桑胸前,泪水浸湿了他的里衣。
韩雨桑没有问她怎么了,只是笑道:“一件玩物便将你吓成这样?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陆为霜哪去了?”
陆为霜喉中幽声呜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觉这两日在他面前把脸都丢尽了。
韩雨桑抚着她满是冷汗的背,柔声道:“从来不知道你这样爱哭,是我不好。”
温存抚慰一番,陆为霜静下来,好好的帕子不用,拿他衣袖擦了把脸,鼻涕眼泪都抹在上面。韩雨桑有洁癖的人,蹙了蹙眉,愣是没说什么。
穴里叫那玉球闹得空虚,陆为霜推他一把,道:“躺下。”
韩雨桑便躺下了,陆为霜抓住他的裤子试图粗暴地撕开,以挽回一点颜面,不想这会儿的手劲连薄薄的一条绸裤都撕不开,又急又气。
韩雨桑少不得暗中使力,帮她将裤子撕成碎片,她这才满意地跨坐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