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湖上初晴后雨h(1 / 2)

滴翠山洞府便是陆渊手中那卷《洞天别卷》记录的洞府,距离此地有千余里路程。

星云驾云,陆凤仪御剑,夏鲤本想跟着陆凤仪,又怕星云不高兴,只好跟在他身边,将陆凤仪丢在身后。

“哥哥,那一线生机到底是什么?”夏鲤好奇已久。

星云道:“我也不清楚,师叔说到了那里便明白了。”

夏鲤道:“当年离开巫山,她是因为遇上风顷白,被他强迫,才不得已嫁给风阙的,哥哥知道么?”

星云并不知道,怔了一怔,蹙眉道:“既如此,为何还要救他?”

夏鲤道:“风阙宅心仁厚,对她很好,知道她并不情愿,成亲七十载始终以礼相待,不曾有半分冒犯。她自觉于他有所亏欠,故而尽力救他。待风阙复生,她也算仁至义尽,便可以安心与哥哥回去了。”

星云本以为他们夫妻恩爱,没想到真相是这番光景,默然半晌,道:“是她叫你这么说的?”

夏鲤摇头道:“是奴自己想说的。有些事哥哥不会问她,她也不会对你说,可是奴不希望你们之间有误会。”

星云见她真像个温柔体贴的小妹妹,不觉心生几分怜惜,想摸一摸她的头,手刚抬起,又觉得不合适,收了回去。

夏鲤察觉他的动作,一把握住他的手,很是依恋地将脑袋挨着他的手臂。

星云僵硬了一会儿,那份久违的亲情从骨子里冒出来,身心都软化了。

陆凤仪在后面见他们兄妹亲近,倒是很替夏鲤高兴。

与此同时,陆雨正带着依依在临安城,西湖畔的一家酒楼里吃酒。依依穿着玉色对襟薄衫,里面葱绿抹胸裹着高高的双峰,中间一痕雪脯。耳垂上戴了一对宝石坠子,一闪一闪,恍如多生出来的两只眼睛。

吃了几杯酒,陆雨见她面染春色,不觉心动,便伸手拉入怀中,斟了一杯酒,一口一口地哺给她。酒液混着他的气息入喉,依依眼饧耳热,身子愈发软,叫他一只大手揉着双乳,便嗯嗯地叫出来。

陆雨掀开她的月白素缎裙,手指隔着薄纱底裤拨弄着腿心里的肉缝。依依搂着他的脖颈,嘴里的呻吟变了调,腰肢扭动,双腿夹紧,似乎想阻止他的动作,又好像想要他更深。

她看着他白净如玉的颈子,将唇瓣贴在上面,能感觉到皮肤下流动的力量。她嘬吸一口,惹得陆雨轻轻一笑,那一片酥麻旋即传到了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