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权喻希放下筷子赶过去开门,一打开就看到殷志源穿着卫衣和牛仔裤站在门口,脸色黑的像墨水,脚上还踩着拖鞋。
权喻希的大脑快速闪过各种可能性,暗暗思考自己最近有没有惹到他,但是从拍戏她就没联络过殷志源了,完全想不出来,只好试探性的问,“你怎么了?”
殷志源冷笑一声,直接进了屋,关门的时候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走到客厅,看着茶几上只有一双筷子,想着没有其他男人,便转身看着一脸懵的权喻希问道,“我给你一次机会。”
“什…什么?”权喻希迷惑不解。
殷志源把药瓶和纸片从口袋里拿出来,往地上一丢,圆滚滚的药瓶咕噜噜滚到权喻希脚边,他声音冷漠,“你自己解释。”
权喻希低头看着那个药瓶,认了几秒钟才猛然惊醒,这不就是她去年生日的时候网购的迷魂药???
她抬头看向殷志源,发现他脸黑得像锅底一样,抿着唇严肃又冷漠。
难道被发现了?要不然他怎么发现了迷魂药?权喻希郁闷地蹙眉,心中暗想这迷魂药不行啊,怎么还能想起喝药之后的事啊。
她死猪不怕开水烫,也懒得遮遮掩掩了,独自走到茶几旁,满不在乎的说:“我买的,怎么了?”
殷志源见她毫无被发现的慌张和悔改,心底更加生气,他质问道,“你就没有一点羞愧?”
“这有什么好羞愧的啊?”权喻希看向他反问,她柳眉倒竖,眸子跟结了冰一样,明明做错的是她,但理直气壮的也是她,“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吗?而且我不就用了一次吗?至于吗你,整得像我多次强奸一样。”
在她这儿,殷志源就跟她是一家人一样,当时不也是昏了头才上了他,但是后来也没再那样了啊,她真搞不明白,殷志源又不是没和别人上过床,干嘛一副被玷污的模样。
殷志源被她这番话气得够呛,见她毫无悔改的样子,压抑着怒意问道,“你觉得一次就可以做了吗?以这种方式去做,你不觉得你把自己变得太廉价了?”
权喻希把筷子排在茶几上,瞪着殷志源,她感觉自己今天真是诸事不顺,上午被权志龙叨叨,下午被玉泽演那个讨厌鬼戏弄,现在晚上好不容易可以休息,还要被赶来的殷志源教育,她不是不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气性上来了,不可能低头认错,大脑一热就喊道,“怎么?我廉价你就没爽到了?”
这句话刚说完,权喻希就感觉有点不对劲,空气就像结了冰一样,殷志源张着嘴表情有些错愕,怒意还没消退就被冲击到的样子,看起来格外蠢,但是权喻希觉得自己更蠢,她后知后觉地捂着嘴,然后咽了口唾沫,补充道,“我说的不是你,你听错了。”
两个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几十秒后,殷志源捡起了药瓶坐到了权喻希身旁,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他把药瓶打开,问道,“只用了一次?”
权喻希点点头。
他又问,“给我用的?”
权喻希想撒谎,一触及到他的目光,又点点头。
“生日那次?”
权鹌鹑的头快埋到地上了,她正等着殷志源发脾气,就听到他一声叹息,不像是生气,更多的是无奈、轻松,还有一点点的喜悦。
他的声音微微上扬,“所以你生日那天,人生第一次就是迷晕了我跟我做的?”
“嗯。”
权喻希在心里琢磨要不要抬头的时候,忽然感觉一只手落到了自己头上,然后温柔地揉了揉发丝,他说道,“吃面吧,要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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