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默契程度,让人不去强拆官配将两人配对,月老都不能忍。
“我只看看,不晕。”温暖对着两人“发四”。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求收,小天使闷,为何你闷如此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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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女票是学霸》
☆、死里逃生
温暖和宋冠文换上无菌服之后,也只能像只壁虎一样趴在无菌室外的玻璃窗前焦急等候。
进来之前,温暖已经反复向赵玟轩保证过,绝对不会拿肉眼去关注那些血腥的画面,要是一个不小心看到了,就立马闭眼装瞎。
事实上,她曾经询问过thomas关于晕血的事,thomas解释,晕血症是一种在特殊情况下的精神障碍,属于恐怖症的一种,和密集恐惧症、幽闭恐惧症、恐高症类似,而摆脱晕血最常用的方法是通过循序渐进地接触血液来脱敏,不少医护人员在参加工作之前也有过这类症状,接触多了就渐渐治愈了。
事后,温暖经常默默用一些特殊手段来锻炼自己,比如献血、看别人抽血、一听说部门有人受伤立刻第一个挺身而出……听上去很变态,不过好像真的有点效果,虽然期间也晕过好几次,但已经没有像以前那么害怕见血了。
而像这类大型手术,病人基本都是全身麻醉,然后用同色系的无菌步全方位无死角地遮盖起来,只露出那一块需要被一层层切开的血肉模糊的部位。
这时候,那一群手持血淋淋手术刀的医生围在一起在那替患者剖腹挖肠的画面感,真真是现实版r限制级别电影场景。
当然,这种恐怖程度多半是温暖自我脑补后的结果,和旁边一脸忧心忡忡的宋冠文所关注的细节大不相同。
人有时候m起来就喜欢找抽,这就好比胆子特小还偏偏爱看恐怖片的人,是同种心理,他们一面从这个恐惧感中寻求心理刺激,一面又害怕地双手盖脸偷偷从指缝窥视,这就是典型的抖m综合症。
就是这种好奇心和受虐心理同步使然,此时温暖正在用余光窥视玻璃窗内的情形,才瞄了两眼,她就感觉全身冰凉、手脚僵硬、呼吸困难……
宋冠文似乎觉察到她的异样,回过头看她,发现她已经面色惨白得连嘴唇都没了血色,他担心地问:“孩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还不知道温暖晕血呢。
温暖遽然收回视线,甩了甩头,说:“我没事。”
“不然你就先到外面等吧。”宋冠文还是有些担忧。
“没关系的。”温暖笑着摇了摇头,她希望宋名扬知道,在这里还有两个同样关心他的人在一直守候着,她希望这样能带给他多几份支撑下去的信心。
倘若真有灵魂出窍这回事,但愿他看到他们两人还在原地默默等候,会想方设法回归身体。
信念这东西,有时候信着信着就迷信了。
温暖似乎看到赵玟轩透过窗口投射过来的视线,但仅仅一秒的时间,又投身于手术之中。
他虽为副手,需要做的事情却很多,凭借多年来在心外科手术台上的经验,处理这些细节自然是有条不紊。
这个时候,他不能被任何外界因素干扰,所以仅仅尝试一遍,温暖再也没敢再多看一眼那血腥的画面,她咬咬牙使劲儿攥紧了拳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台的医生们个个神情专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状态下,主刀医生的额头已经挂上汗水,旁边的护士正在用纸巾替他拭汗,这种电影场景让人一看就有一种惊心动魄争分夺秒的紧迫感。
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之久,连站在门外可以随意走动的宋冠文和温暖都觉得有些脚力不支,更不用说里面的医生护士,他们完全得站在原地,仅仅靠着高度集中的注意力支撑意念。
而时间越久,人的信念就越容易涣散,门外的宋冠文已经开始心烦意乱,心底的恐慌感正在一点点往外冒出头,好在监护仪上的红色心跳一直在持续活跃着,这才稍稍让他平静了一些。
手术终于在一小时以后,随着全体医护人员猛然长吁一口气,宣告了结束。
手术很成功。
所有人心中大石落下的同时,脸上纷纷洋溢起了笑脸,手术台上的宋名扬依旧闭着双眼,但看上去很安静,没有一丝痛苦表情。
经历两次移植手术,历经了两次死里逃生,不得不说,老天爷捉弄人的同时,还心存几分恻隐,呵呵,可恶至极,让人又爱又恨。
几名医生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脸上虽带着欣喜的笑容,但也难掩满脸的倦容,从早上九点开始到现在,所有人都是滴水未进,没有坐下来休息过半分钟。
宋冠文向每位医护人员一一握手致谢,温暖同样也满口“谢谢”地附和,见已经脱去手术服的赵玟轩走出来,冲他扯了一个大笑脸。
她知道此时的他一定筋疲力尽,恨不得当场就冲上去抱一抱他,一想到他也同样饿着肚子战斗在手术前线,心里又是满满的心疼。
她走到他跟前,不动声色地拉住他的一根手指,皱着眉道:“一定饿坏了吧?我让方芳芳帮忙买了午饭,你先去吃点。”
他一边摘下口罩,笑着冲她点了点头:“好。”突然想起她最初回绝自己的时说过的话,不由低头好笑。
“你笑什么?”温暖好奇地看着他。
赵玟轩看着她,沉吟了一下:“嗯……我记得某人好像说过,自己性子慢热,既矫情又不解风情,让我去找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过日子。”
温暖囧了,这人脑子简直不要太活络,都八百年前的事还记得这么清楚,不过他为什么突然跟她提这个?
转眼就见他一脸明察秋毫地看着自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的转型是在遇到我之后开始的?”
这么拐弯抹角,温暖自然是听不出其中深意的,所以他只能更清楚地授业解惑,在她耳边说:“多谢你如今的善解人意和体贴。”
男人在疲惫的时候,需要的并不多,只需她的一个微笑,一句嘘寒问暖,足以。
矮油,原来是在夸她啊。
被这么一夸,温暖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挥挥手说:“还口以啦,其实这只是我众多优点中的翎毛一角。”
得,一夸她还泛滥起来了。
宋名扬被转到了病房,过了几个小时就逐渐转醒了,睁开眼,满屋子都是眉头紧锁殷殷期盼的脸。
温暖凑到跟前,问了一声:“你醒啦?”
他神智还有些混沌不清,模糊中抓住了一只手,含糊地说了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