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望向沧澜时,他谦谦一礼:“只是路过,顺手为之。”
一直关注这边的白水城城主一听有修士能克制魔气,赶紧跑过来冲沧澜抱拳:“这位道友,可是会克制魔气的办法?”
两个大家族起冲突,他这城主管住不,调停不了大不了上报给南轩派,但城区内魔气爆炸,而且魔气还在不断向外扩散,若是整个白水城被魔气笼罩,全城人民被魔气侵蚀入体,他这城主也就做不成了。
沧澜拱手,彬彬有礼道:“在下的确学过一些克制魔气的术法。”
城主激动地一把拉住沧澜道:“太好了,道友,只要您能想办法阻止魔气向全城扩散,您就是我们白水城全体人民的大恩人,我们会在白水城为您修剪一座府邸,您随时可以来居住,您不在的时候,这府邸就是我们供奉你的地方!”
沧澜扭头看向薛城:“呃,薛城啊,你看我帮城主大人设个阵法,将魔气先控制在木棉家族地的范围行吗?”
薛城:这本来就是你的锅,你收拾烂摊子理所应当名正言顺。她点头:“好,你去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阻止魔气扩散救全体白水城人民的命。”
沧澜道:“那你在这里稍等,我去去就来。”
薛城点头:“好。”
沧澜冲她摆摆手,飞走去木棉家外围布阵了。
当看到众人看着自己异样和感激目光时,薛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你去布阵救人管我什么事?干吗要请示我?
戴家人给木棉东儿也裹上拔出魔气的绷带,分别询问三人在戴家发生的事情。
戴晨当然死如实汇报自己的经历。
至于薛城,自然是编了谎言说自己被关在戴家的水牢里,被水牢中的魔气侵蚀入体,后来木棉家魔气大爆炸,自己被恰好经过的沧澜真人所救。
而木棉东儿根本就答非所问,问不出一句有价值的话。
至此,戴家修士无一死亡,因为攻破木棉家族大阵,戴家与木棉家弟子的战斗一开始是在外围交战的,还没打到里边,美髯公就开始渡劫了。
下一步,戴家就要与木棉家打官司了。
裹着绷带的戴家老祖:“城主,你要给我们戴家做主啊,木棉家用心邪恶,觊觎我家戴晨和薛师傅的玉龙脉剑,以哭秋草交易将我家晨晨和薛师傅引诱到木棉家,以欺诈的方式进行强迫交易,这完全违背了南轩派交易自愿平等诚信的律例。强迫交易不成,将我家戴晨和薛师傅软禁,用水牢魔气等酷刑威逼。当然,木棉家对我们戴家所犯的罪行相比于木棉家与魔族勾结,导致魔气爆炸,几乎要危害整个白水城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滔天罪行来说,微不足道。请城主大人惩治木棉家族,还我戴家一个公道!”
白水城主义正辞严道:“今天事关重大,涉及到修士勾结魔族,我已经上报南轩派高层,南轩派很快就会派来更高级别的大人处理这件事情,现在先将木棉家族的所有族人逮捕!”
木棉家的老祖铁青着脸色道:“我们木棉家有没有勾结魔族,相信南轩派的大人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还我们木棉家一个清白,至于玉龙脉剑,”木棉钩冷笑,“你敢说你们戴家就是干净的,就没有人觊觎薛城的玉龙脉剑?我们家还拿出珍稀的哭秋草与薛城交换,只求一观,谁知道你们戴家打算用什么阴暗的手段欺骗玉龙脉剑?”说到此处,木棉钩看向薛城,“薛城,能成为戴家那般的大家族,那个不是手上沾满无辜者的鲜血的,你可小心了,别被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数钱!”
薛城无语地瞅了瞅戴家众人,戴晨从后面跳出来,因为缠着太多绷带,两只腿缠一起了,指着木棉钩道:“你胡说,我们戴家从未觊觎师父的玉龙脉剑,师父虽然将剑法传我,但我家人从来没有要求我将剑法传给家族,我们戴家世代遵循南轩派法不轻传的律例,所有拜了族外师父的弟子,未经师父允许,绝对不会将师父的功法传给家族!”
木棉钩冷冷道:“那是因为你们戴家以前没有遇到玉龙脉剑这样的顶绝剑法!”
戴逸天走向薛城,从储物袋一抹,掏出一块乌黑的令牌来道:“薛师傅,这是我戴家的乌金令牌,请您向这令牌输入一道精神力。”
薛城发现老头一取出这块黑兮兮的令牌,全场一片哗然,而戴家弟子则是立刻站直身体,一脸肃穆,向令牌行注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