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外,夏天宇怕怕的摸了摸自己光滑如蛋壳的细嫩脸蛋,喃喃开口,“哇哦,好可怕的女人。”
自己扇自己两个耳光,眼睛都不眨一下,眉头都不皱一下,这是没有痛感吗?
夏天宇抖抖肩膀,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喵着脚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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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帝邻烟卧室里。
“你没死呀?”花骨逸一只手曲起弯手抵着自己的下巴,声音微长的开口,他一双过亮的单凤眼轻笑着看半坐在床里的帝邻烟,莫名的邪气。
帝邻烟闲适的靠在柔软的枕头上,薄被盖着他的身体,薄被上放着一双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他气色不好,声音微哑,“让你失望了,花少。”
花骨逸动了动改托下巴为脸颊,还是一样的漫不经心,眼睛直直的看着帝邻烟优美的唇形,“你就是一个冰块怪物,我不失望。”
祸害遗千年,说的就是帝邻烟这种人。
“所以说,你是来干嘛的,探病吗,水果买了没?”帝邻烟对损友的毒舌毫不为意,被称为怪物也不生气。
他本来就是个怪物,要接受现实!
花骨逸伸手放在帝邻烟交握着的双手上,抬眼邪气的看着冰冷的帝邻烟,“带了我自己,要吗?”
帝邻烟身子不动,花骨逸手下的双手也没移,只是看着他那双随时电力过盛的眼睛,清冷的说道,“手,不想要了?”
花骨逸触电般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正襟危坐起来,笑了笑,“哈,笑话挺冷的,我收回刚才的话。”
帝邻烟移开交放的双手,随手拿了放在床头的布巾,轻轻的擦拭花骨逸刚才触碰过的地方。
花骨逸右手放在左胸上,一脸受伤要吐血,娇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