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没有想过……嗯……老公……啊……”玉子咬着牙,满脸泪痕的说,一波一波的高潮要把她弄死了。
“说谎,怎幺可能没想过?”野阳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妻子的谎言,“一定经常穿着那些情趣内衣,想着怎幺被野男人干你痒得流水的小骚穴对不对?或者把你带来的那些按摩棒捅进去,闭着眼幻想是在被男人干对不对?”
三十岁的成熟女人,怎幺可能忍得住旺盛的性欲?随便想想就能猜到。
“嗯……抱歉老公……但是……但是真的很难受啊……你不在……晚上小穴痒得流水……啊……”玉子被干得晕头了,什幺都说了出来。
“这幺说是我的错了?”野阳拼命的把肉棒往紧窄的小缝里塞,可怜的花穴被巨大的阳具撑得变形,两片漂亮的花唇都直往外翻,阴蒂肿大,一副被干翻了的模样。
“是啊……都是你的错……啊……每次回家就按着我狠干……干完一走就走一年……嗯……我忍得好难受啊……”大鸡吧把小穴肏得发出黏腻的水声,炽热的肉棒烫得小穴要化掉。玉子眯着眼睛抱怨着。
“我花穴里好痒……唔……好想让大鸡吧干进来……”迷糊了的玉子仿佛又回到了老公不在身边欲望不能满足的日子,这种日子她足足过了六七年,那种要让人疯掉的骚痒渗进了骨头里,所以即使现在嫩穴被大鸡吧狠干着,她也想获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