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这刚当上岛主,需要立威信,所以才没有讲他。
现在,丧提出这样的要求,对他来说,是挺简单的,但是却为难了他的父母。
见邵正谦迟疑,丧板着脸,“怎么?这么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邵正谦,你这岛主当的是不是太憋屈了?”
邵正谦拿眼看他。
这人为了跟他父母一起吃饭,竟然都用上激将法了?
当真这么的迫切吗?
他答应不答应,与他当岛主憋屈不憋屈有什么直接关系?
这个要求做得到还是做不到,当这个岛主,他都是憋屈的。
他从来都没觉得当岛主有什么好,最好,最自由的还是平头老百姓。
“好,我答应你,药给我。”邵正谦伸手拿药。
“时间。”丧却追着问,同时大方的拿出手机,光明正大的录下证据。
邵正谦勾唇,“明天晚上六点。”
“好。”
丧把自己研发的药给了邵正谦。
他跟胡松柏两个人,在药理方面都有些本事,只不过胡松柏致力于救人性命,而他不是,所有他们两人研发的侧重点不同。
邵正谦这个人,不是那种非白即黑的简单纯粹的人,所以在特殊的时候,他会跟丧进行这样的谈判。
丧看着邵正谦拿了药,吩咐手下的人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后,抿唇欣慰的笑了笑。
这些年,他费尽心思的从旁协助着他,这人总算是没让他失望。
至少是他愿意看到的,本来邵正谦在他的指引下,应该变得更加的邪性,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在邵正谦的生命里,出现了一个叫童欣乐的女孩。
这个女孩的威力巨大,让他都不得不感叹。
爱情的力量真的是无穷巨大的,就像他,分明恨某个人恨得要死,几次三番都想要了他的命,可是看到他心上的女人的眼泪为了那个人像珍珠一样掉落的时候,他就收手了。
只因为,只有收手才能擦掉她的泪,而他,不舍得她哭。
如果那个人死了,她这余生都是悲伤的话,他会更恨自己。
所以,其实一开始就输了,输给了他喜欢的人,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丧忽然咧嘴笑了下,脸上蓦的就感觉到有点湿润,好多年没有哭了,今天,情绪竟然这么的伤感?
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