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来早就想好了后路,“那又怎样?我大可以说我是在嫖|娼,而你是自愿的,只是价钱没谈拢所以才报复我,到时候我不好过,你也完蛋!”
春迟如果曝光,她的下场只会比他惨!
他不信春迟敢曝光。
春迟威胁他,“我爸爸是丁卯,你敢欺负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江景来愣了。
春迟趁热打铁,“你现在放我走,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他。”
江景来怜悯地看了她一眼,“你当我和你一样傻?放了你,别说丁卯,怕是商陆也不会放过我吧?”
他忽然笑了,“但如果我上了你,你被我用过,商陆还会喜欢你吗?”
他非常确定,“肯定不会,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嘛喜欢你一个被我用过的二手货呢?这样一来我反而还少了个仇人。你身子脏了,别人还怎么好娶你啊?搞不好嫁不出去,丁卯还会让你嫁给我,不是吗?”
许是因为知道商陆已经在来的路上,春迟有些底气。
她还有精力反驳江景来的直男癌思想,“我是人,不是东西!不会因为和别人发生过关系就回降低自身价值。脏不脏看得是心灵,不是身体!我爸爸也绝对不会任由我嫁给一个强|奸犯的!”
她警告江景来,“你清醒一点,现在反悔还得来及!”
江景来却铁了心的不放过她,“你别挣扎,好好享受,我功夫不错,或许有过这一回,你就喜欢上了,再也离不开我了也说不准。”
说完他就开始撕扯她外套。
春迟大力挣扎,他一边要拦着她不让她跑,一边又要脱衣服,确实不太好办。
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才脱下她一个外套。
酒店经理恭敬地对商陆说,“就是这里了商先生。”
商陆面无表情地盯着门,“打开。”
经理飞快开了门。
商陆立即推门进去,许辰光和两个保镖跟进,生下的保镖将大门关上,守在了门外。
商陆到卧室的时候,江景来正在扒春迟的毛衣。
他坐在她身上,她的毛衣被他推了一半儿,露出了一截白嫩的腰。
他这会儿急红了眼,一心想赶紧办了春迟,没意识到有人来。
春迟只顾着护着自己的衣服,努力和江景来做斗争,也没发现商陆。
商陆大步迈过去,揪住江景来的衣领,“喂!”
江景来诧异回头,还没看清来人,脸上就挨了一拳。
力气很大,他直接被揍得掉下了床,他正想站起,被商陆身后的保镖给按在地下,一动不能动。
春迟把毛衣下摆重新拨回原处,脸因为愤怒憋得红红地。
商陆怕她留下心理阴影,刚想安慰安慰她,发现她眼睛直勾勾盯着江景来,她跳下床。
她声音小小地,语速很慢,听上去很平静,“你惹到我了!”
说完,她抄起床边的花瓶,对着江景来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她的面色还是往常的呆愣模样,只是眼神里却是十分的怒气。
江景来脑袋上都是血,他被打懵了,对方又人多势众,他没敢吭声,低着头装晕。
春迟去拉窗帘,商陆拉住她,“你要做什么?”
他这次来得兴师动众,指不定多少狗仔躲外面等着拍东西呢。
春迟说,“我要把他的恶行公开。”
商陆握了她的手,把她拉回来。
他厌恶地看了江景来一眼,“把他弄出去。”
“好。”
许辰光和几个保镖把江景来弄出去了。
很快房间里只剩春迟和商陆两个人。
商陆劝春迟不曝光,“阿迟,我们会找江景来算账,不会放过他的 ,但不是现在。”
春迟不解,“为什么?”
她受了那么大委屈,都没地儿说理吗?
商陆站在她的角度考虑,“这件事真的爆出去,对你名声的伤害绝对要大于他,哪怕你是受害者,但舆论对女性从来都是严苛且刻薄的。”
他认真地分析,“江景来的粉丝大多是心智尚未成熟的少女,为了洗白自家偶像能三观都不要,就算他暂时被打压下去,但你也会被他们拖下水,别的不说,光一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就能让你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春迟也知道这些。
但她真的不甘心。
她宁可再也不混娱乐圈,都不愿意让恶人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