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入虎穴(1 / 2)

龚二虎找到仁清街12号,拿出手机看一看,19:56分了,他发了一个微信出去,跨上台阶。

12号在一层,门开着,二虎走到门口,这些洗头女分成两排,眼睛都望着他,“大哥,敲背、洗头吗?”龚二虎问:“敲洗一次多钱?”

靠门最边上的一个说:“敲背30、洗头30。”二虎瞄了一眼所有坐着的姑娘,大约20来个,一个比一个漂亮,个个打扮时髦,油头粉面,但脸上都有一种暗淡、屈辱的愁云。

二虎以前来过这样的地方,知道他们来自附近的省、市,他挑了个看起来最年轻、漂亮的、大约20来岁的姑娘。

姑娘脸上带点稚气、笑着站起来,向屋里走去,二虎在后边跟着。出屋后门是个楼道,沿楼梯上去又是一个楼道,再上一层,是在三楼上。二虎拿出手机,录了视屏,给柳叶眉、一剪梅发去。

“你照相干什么?这里是不许照相的。”姑娘回头正面看了他一眼,二虎看见她两眉之间有颗美人痣,她也看手机,并且按了一次,她又推开一个门,房子里靠墙一个大立柜,柜边有两个单人沙发、一个茶几,几上有一个烟灰缸,缸里许多过滤嘴烟头。

二虎照了个视屏发出去,姑娘很不高兴地说:“你不要把我照进去。”二虎在沙发里坐了,姑娘就在两个手握拳在他两个肩膀上敲,“要不要大的?”姑娘问。

二虎说:“总不能在沙发上吧?”姑娘说:“沙发上也是可以的,我看你像个老嫖头。”说着,姑娘要脱衣服,被二虎制止。

“你要躺着做,那好,跟我来。”

她拉开那个大立柜,只见外面也是一个走廊,门是临时敲出的,砖错如犬牙,出门,进入走廊,最里面右边的第二间,开门进去,里面一张大床,二虎猜想他们晚上就蜷曲在这样的床上,二虎在床沿上坐了,他说先谝一谝吧。

姑娘说:“你好墨迹,快点。”

二虎问:“你做这个多长时间了?”她说:“刚来三个月,我是给我爷爷治病,他得癌症,住院了,需要钱。”

“你找一个有钱的老板多好?”

姑娘说:“有啊,我的第一次爱就是给了一个大老板,第二次爱给了一个大官人,现在他们经常给我钱,第二次的爱之前,我上医院做了修复,我准备第三次修复,你快点,你这人真啰嗦、墨迹。”

二虎摸一摸口袋说:“哎呀,我忘了带钱,对不起了。”

二虎站起来,向门走去,姑娘拦住他说:“进了这个门,就等于爱了,你把钱留下再走,龚二虎推开她到了走廊里,姑娘喊:”来人呐,有人想强奸我!“

只见从一间房的门口走出三个彪形大汉来,各自手里拿着短木棒,向龚二虎逼近而来,”你还想跑?手机交出来免你挨打。“

龚二虎冷笑一声,”哈哈,就凭你们三个人,还想来逗我,爷爷闯江湖时,你们还在穿开裆裤呢。不过,孩子们,我还是要奉劝几句;你们早点改邪归正,我给你们一条后路,你们可以上我的公司来,我欢迎你。“

三个人之中有个小白脸,长得最帅,心最狠,”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骗人,叫你认识认识爷爷。“

他左手一铁丸朝龚二虎当面打来,二虎眼疾躲过,铁丸嗖的一声飞到后面远处门边的墙上,再次弹出去,斜射到对面墙上,人家年轻、手黑,龚二虎心里一咯噔。

但他是经过多次这样场面的人,只当儿戏、耍着玩,这样的气度、风格已经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小白脸能感觉出来,今天碰到硬茬子了,妈妈。能躲过他铁丸的很少,他是经过三年风霜雨雪的锻炼的,今天首次失效。

龚二虎一拳朝他门牙打来,小白脸灵巧一闪,短木棒狠狠地向二虎天灵盖上劈去,旁边两人同时出手舞动短棒向二虎脑袋上劈打去,二虎抱头向地上倒下,连续滚动。

小白脸左手连发两次铁丸,一丸中了二虎左脸,出血了;一丸擦着右边耳朵。他是瞄准脑袋的,够毒。三人短木棒敲他腿、脚,他脚上穿着旅游鞋,脚背、小腿前面被敲,疼痛异常,怕是不能走路了。

他们是专门就学过短棒技击的,分开三角形为主,这是三对一的最佳技击方法,后来,他们也打出愤怒来了,短棒向龚二虎脸飞打去,龚二虎拣了一个短木棒就要挣扎要站起,被小白脸屁股上狠狠蹬了一脚。

二虎朝前磕去,两手撑在地上,又被小白脸横扫一脚,再次跌倒,这次可是真的跌倒,龚二虎第一次感到自己老了。”住手,只见破门那边站着一个女人,你们敢打你们的大哥,找死啊?“这个女人就是一剪梅,身旁还站着几个人,”不许动!“其中一个人手里举着手枪,瞄准着。

一剪梅走进12号门,问在做的姑娘:”你们家的领队呢?“一个姑娘说:”没有领队,自负盈亏,交房租一次20元,怎么,你也想来?“一剪梅说:”是啊!“但这些姑娘们看她年龄大,做这生意不会火,显得不屑一顾,不是太热情,有点瞧不起的看她。

这时候,里面门口站着个40来岁的男人,是个独眼,一只眼眼珠子发白,身上比较干净,油亮的分头,对一剪梅说:”你想进来,先交50元入门费。“

一剪梅笑道:”我和你进去谈。“一剪梅二十七八岁,不难看,有几分姿色,房子是这个独眼龙租包的,每进一个小姐是铁定的,但是,也有例外:陪他过夜的,可以免费。

另外,接待一个客人,向他交20元。他在里面按了摄像头,进来谁、谁,看得清清楚楚。在过道边的一间房子了,一剪梅进去了,她也见过大世面,这样的男人,她没有放在眼里。

两只眼的,她见得多了,没有几个她瞧得起的,何况他一只眼。如果太为难她,她就一拳砸他那只好眼睛。”你在哪儿住?晚上我过来。现在领我去。“一剪梅毫不在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