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耐杀死他罢了!
但凡西凤皇帝,有一丝杀死他的可能,都不会低头求和!
就像,但凡他有一丝拉下西凤皇帝的机会,都不会放弃一般。
北王完全不配合,无视死士求和的言语,继续挥拳,将面前的死士,一个个击倒。
于他而言,战斗,杀人,亦是另一种淬炼!
“敬酒不吃吃罚酒!东林北王,你真以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吗?这是我西凤!在西凤,在我皇的地方,是龙你也得跟我盘着。”领头的黑衣死士,被北王的狂妄激怒,他指着身旁的人道:“去,取盾牌来!本座倒要看看,东林北王那双拳头,能有多硬!”
“咚!”北王一拳,将面前的人击飞,扭头看了一眼下令的黑衣死士,眼中闪过一抹冷讽,而后继续出拳,显然是不把黑衣死士的话,放在眼里。
“今天!本座就要教教你,什么叫人外有人!”黑衣死士又气又怒,身上的肌肉绷紧,双腿和双臂都保持着进攻的状态,随时可以加入战斗。
不仅仅是他,外围所有的死士皆是如此,他们都在等,等前一批围攻北王的同伴倒下,而后自己接着上,以车轮战来拖住北王,以车轮战来消耗北王的体力。
“哐!哐!哐!”一批死士,举着笨重的盾牌出现,许是盾牌太重,他们的速度称不上快,但看着气势十足。
“来了!”领头的死士,眼眸微闭,狭长的眸子,闪过一抹阴冷的寒光,“给我上!谁要杀了北王,重赏!”
“杀!”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原先只想着以最小的代价拖住本王,缠住北王的死士,一瞬间斗志昂扬,就连守在一旁的死士,也是战意昂扬,恨不得自己冲进战斗圈,趁北王不备杀了北王。
然而,想杀北王的人很多,可真正能做的人,至今还没有出现!
“咚!咚!咚!”随着北王不断出拳,越来越多的死士倒下,很快,围攻北王的死士便换了一批,而这时,举着盾牌的死士,终于抵达了战斗的前线!
“你们退下,让他们上!”领头的死士,果断下令。
他手下的人不少,但能人却不多,真要全折在了北王手里,纵是他不在乎手下人的命,也会心疼今天的损失。
“哐!”
黑衣死士配合默契,只一个出拳的功夫,围攻在北王身边的死士,就退了大半,举着盾牌的死士冲了出来。
“嘭!”北王如先前一般的出拳,一拳打在盾牌上,发出一块巨响。同时,精铁所制、半指厚宽的盾牌,被北王打凹了一角,而北王的手却什么事也没有,甚至连着又出了第二拳,第三拳……
一连三拳,打在持盾牌上,将盾牌打出一个个拳头大的凹陷,也打得盾牌后方的死士连连后退。
无他,北王这一拳拳的力道太大,大到即使有笨重的盾牌做支点,死士也站不稳。
“这不可能!”领头的死士,见北王的拳头,无惧盾牌的坚硬,震惊的不敢合眼。
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北王这一拳拳,是打在笨重厚实的盾牌上。
“你的拳头,莫不是钢铁所制?”领头的死士,大声质问。
在战场可挡刀剑,就是一般的弩弓,也射不穿的盾牌,在北王面前却如同软包子一样,北王一拳就能打凹一处,而北王一连打了数拳,手却半点事也没有,仍旧在继续、不断的挥拳。
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
北王,他是怎么做到的?
“想要杀本王,就这点本事?”北王自是不会回答黑衣死士的话,他一拳击出,将死士连人带盾牌打飞,而后嘲讽地看了领头的死士一眼。
“哼!本座就不信,你不会累!”领头的死士,咬牙切齿的道。
北天骄这人真是邪门了!
纵使他有深厚的内力,可以将盾牌一拳打凹,可他的手难道不会受伤吗?
拳头再硬,那也是骨头与皮肉,打在盾牌上,一拳两拳还好,北王一连打了数十拳,他就感觉不到一点疼?
他看着,都觉得疼!了
“你手上,带的是什么?”领头的死士,盯着北王的拳头看了许久,最后将目光落在北王带的手套上。
“呵!”回答他的,是北王的一声冷笑,还有与之同时挥出的拳头。
“轰!”北王猛地一出拳,这一拳用了尽十成的力道,而他这一拳挥出,效果也十分惊人。
“轰”的一声巨响,死士连同盾牌被打的飞起,盾牌脱手飞子出去,而飞出去的盾牌“崩”的一声,在半空中炸开,化为无数块碎片。
“咻!咻!”盾牌的碎片弹向四周,化为利器,划分虚空,划向四周的死士。
“啊!”碎片飞过,一道道鲜红的血线,在半空飞扬,而“啪”的一声落下。
离得近的死士,皆遭了殃,十人有九人被盾牌的碎片划伤,还有那倒霉的,直接被碎片划破了喉咙,当场毙命。
领头的黑衣死士,离北王足有五六米的距离,盾牌散开,弹的最远的碎片,也无法弹到领头的死士身上去,但是……
就在盾牌碎裂的刹那,北王凌空而起,在半空中一个旋转,长腿一扫,便将无数碎片,踢向领头的死士。
一块块碎片,化为最锋利的暗器,直击领头死士的面门。
领头的死士,一直做着战斗的准备,面对北王的暗算,他不慌不慌,抽刀相迎,将碎片一一击落,“北王爷,就这么一点本事,也想伤本座,你太天真了。”
“本王,从不天真!”北王看着他踢过的去的碎片,被领头的死士一一打落,唇角微微勾起,冷笑……
“你笑……”
“啪!”
北王握成拳头的手,突然松开,手指轻弹,一枚指甲大小的碎片,从北王的指尖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