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聪醒后,并没来候爷府找麻烦,连朝廷,也再没人来过候爷府。
倒是戍边的情况,有些耐人寻味。
去戍边找窦苍的人回报道:“没寻到窦苍,但窥探到戍边暗藏兵力。”
戍边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暗藏兵力?
可细想,正因为戍边那种鬼地方没人去,才适合暗藏兵力。
是谁藏的?
郑青菡去找唐昭问个明白。
唐昭一头雾水道:“我只知道,敦郡王在戍边有一住所,窦大人就在那居住,别的便不知。”
郑青菡闻言道:“敦郡王和窦大人可熟识?”
唐昭一滞,选择沉默。
沉默的很有内涵,郑青菡目光灼灼地问:“里头有事?”
唐昭道:“敦郡王和窦大人原和祥王交好。”
祥王?
昏君谷烨的长兄,本可继承帝位,结果十分短命,在驿馆满门被杀的祥王?
原来,敦郡王和窦苍是老相识。
郑青菡思量片刻,去了沛国公府。
乔静心已有身孕,坐在冬日里轻抚肚子,听说怀孕的女子会下意识去抚肚皮,看来是真的。
郑青菡立在窗前,问道:“有一事请教大嫂。”
乔静心笑得温和:“知无不言。”
郑青菡的眉目在阳光里微锁:“就想问问大嫂,可知祥王的事?”
乔静心抚在肚皮上的手握成重拳,在不远的距离,用极远的声线道:“青菡,怎会问起祥王?”
语气变得和先前很不同。
果然,敦郡王和祥王有一些不可外人知的事。
郑青菡的眉眼闪过清明,舒展开眉目慢慢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