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绒阻拦,低声对她说,“你的身份……先回宫家,家庭医生包扎一下就行。”
“还得做检查。”
“不用。”他的声音低了起来。
宫龄见他整个人状态极为不好,便让司机开快一些,回宫家。
等到了宫家门口,阿绒整个人昏迷了。
把宫龄吓得不轻。
忙喊人过来扶他回房间。
宫母宫父赶到宫龄面前时,夫妻俩都有些怔愣。
“你怎么穿这样?”
“等会再说。”宫龄面色灰白,她嘱咐道,“快让家庭医生过来给阿绒看看,我去换衣服。”
等她换好衣服过来时,阿绒的伤已经包扎了。
“医生怎么说?”
“伤的不是致命点,无大碍,休养一阵子就行了。”
宫龄放下心,坐在床边,情绪十分低落,“他是被柏元九打的。”
“柏元九?怎么会遇上他呢?”
“我根本没见着静香,是他让静香约我出去的,他说喜欢我,让我跟他,不让我和阿绒走,趁着他的几个保镖跟阿绒打的时候,强行将我带到了另外一间房,把我绑起来,外衣给用剪子剪开,幸好阿绒从窗户那里爬过来救我,他们就开始打了起来,他先给阿绒砸了一下,阿绒又还手把他砸晕了。”
说到这里,宫龄泪如雨下。
宫母气的浑身发抖,“这个柏元九,真是该死!管他是什么柏家的人,让你哥派人把他给暗杀了。”
宫父也气的不行,但他还保持着理智,“你觉得若是我们家杀了他,我们宫家还有什么好未来吗?他再怎么说也是柏家的人,又是北川市公安局刑警队长,他若死了,不查个水落石出岂能结案?若是查到我们宫家头上,背负杀人的罪名,后果会如何?”
“难道我们要让龄龄白受委屈吗?”
宫父回,“这件事只得哑巴吃黄连,毕竟柏元九也受了伤,如果被孔庭慎知道了,他会不会以为龄龄跟柏元九原来就有什么关系,现在又纠缠不清?”
“他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
“这件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烂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