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龄面不改色,“随便。”
孔庭慎伸手捏住她的脖颈,“你的回答让我想扭断你的脖子。”
“殿下手无比尊贵,还是不要用在这无关紧要的事上面。”
他收回手,冷然一笑。
开车的阿绒瞥了一眼后视镜,后视镜中的宫龄目光看着窗外,神色落寞。
进入卧室,她把包放下,给孔庭慎倒了杯茶,茶水中倒了一点安眠药碾成的粉末。
卸了妆的宫龄洗漱后,慢吞吞的出了洗手间。
“过来,尽妻子的义务。”
宫龄看向床头柜那杯茶,他已经喝了一大半。
她走过去,刚坐下就被她压在了床上。
他毫无怜香惜玉的把她的礼服撕开,他充斥酒气的气息扑面而来,宫龄把头扭向一旁。
孔庭慎埋在她的脖子里,带着困意对她说,“你身上味道好闻。”
宫龄没说话,等他睡着一把将其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她气喘吁吁坐起身,这才把已经被撕烂的礼服换了。
没有换睡衣,而是一条外穿的碎花裙子。
孔庭慎口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宫龄过去拿出一看,是秦意浓的电话。
她没接,重新把手机放入了孔庭慎衣服里。
自从见识到他真面目后,宫龄就无法做到直视他,似乎有他在的房间也觉得倒胃口。
她拉开卧室的门,刚要出去,门口的阿绒拦住她,“小姐,这么晚了,你要出去?”
“随便周围走走。”
“大殿下他……”
“他睡着了。”
宫龄绕过他伸出阻拦的胳膊,走出正厅。
阿绒紧随其后跟上。
晚上的总统府静谧的多了,宫龄抬头,皎洁如月,璀璨如星,“明天定是个好天气。”
阿绒跟在身后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