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新闻吗?”她坐在他旁边,“总统府油库爆炸,就在牢房旁边,宫龄没跑出来,我还是寻求了二殿下的帮助才出来的。”
“我手机关机了,什么新闻都没看。”他捂着心口,“看到你没事,我才觉得我还活着。”
“如果几百年我们曾经相爱过,那也只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川也,你别执念太深了,有些事情你要想开。”
“人总是劝别人的时候很容易,你只是没有那一世的记忆,当你想起来的时候,你就会知道,那些不是遥远的事情,那些不是过去式,而是自始至终都存在的。”
殷禾欢不否认他的话,但她希望他能对自己放下,因为她心里无比肯定,自己不能回报他什么。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你问。”
“几百年前,我是不是被火烧过?”
“是,你想起来了?”
“做梦梦见了,你能给我描述我是在什么情况下被火烧过的?我想核对一下是不是我前世的记忆。”
宫川也倒也不隐瞒,“以前的年代都很盲目的,我是指语言的号召力,只要是大部分认为对的事情,其它人也会信服,毫无分辨能力,在那样的社会背景下,你成了靶子,那年大旱,又加上自然灾害,可想而知百姓的生活是处于什么样的水深火热之中,不知是谁谣传你是元凶,说你生辰八字对整个a国国运犯冲,许多人信以为真,要求以祭天的方式处死你,为了平息众怒,最高统治者下达了命令。”
“最高统治者是当时的法老吗?”
宫川也看着她,“你觉得是谁呢?”
“我如果知道还问你吗?”
“是。”
“他到底是谁?”
“如果你自己能想起来你会知道是谁,如果你想不起来五年时间一到,我会告诉你,很多事情我希望是你自己知道,而不是出自我的口,你想知道为什么吗?”他口吻带着苦涩,“只有你自己想起来,你才能感同身受。”
“我听到了有人呼喊塔里提雅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不是你胡乱给我起的,对吗?”
“当然,它一直都是你的名字。”
“a国十三王朝的历史上应该有关于我的记载吧?”
他摇摇头,“我上网查过了,没有关于你这个名字的历史,但有关于你的历史,有也只是寥寥几句,且以别的名称记录,是因为你的身份不被允许。”
殷禾欢听到茶水烧开的声音,起身倒了杯茶喝,“你安排宫龄身边的那个保镖阿绒,现在在何处?”
“他被我派到r国了,怎么想起来问他了?”
“随便问问,我最近要静养,除了眼科研究所,哪儿也不会去了。”
“如此甚好。”
她端着茶杯回房,“我困了,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