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川:“……”
这群小雏鸡的画风怎么越来越黄暴了?!
沈怀川忍住想要跟着浮想联翩的心,默默关上了手机。
他想,看来今天根本不适合玩手机。
只是心里到底是埋下了一颗种子。
赵冶足足守了手机两个小时,在发现既没有被沈怀川拉黑,也没有收到对方质问的消息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托赵冶出的“免费供香”的主意的福,加上夏瑶事件的影响,这几天青川观的人流量暴涨了两倍不止,脚气膏原材料不够的坑勉强是填上了。
那边灵真道长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这边赵冶也没闲着,他正在教赵晨星画符。
赵冶先手把手教赵晨星画了三遍,然后便让赵晨星自己研习。
初秋的清晨,太阳褪去了火辣。
赵冶躺在屋檐下的摇椅上,手里的蒲扇慢悠悠的摇着。
赵晨星蹲在凳子上,认真地画着。
灵真道长在一旁赶制脚气膏。
约莫过了三个小时,画废了一堆符纸的赵晨星终于画好了一张灭瘟疫符,他兴高采烈地将画好的符篆送到赵冶面前。
“祖宗,您看?”
赵冶睁开眼,接过那张灭瘟疫符,而后摸了摸他的头发:“不错,比你师傅那个榆木脑袋强多了!”
同样的教学方法,赵晨星三个小时就能学会,灵真道长三天才能摸到门槛。
一旁正准备起身去做晚饭的灵真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