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2)

头号缠人精 玄宓 2302 字 3天前

付洒洒也很奇怪,要说冷战嘛,也不像,可要说情比金坚,两个人大半个月没见面了,他都不急。

直到闻太太在登机前给她打了个电话,付小霸王才恍然明白了闻少爷的处境,感情是闻氏夫妇去国外潇洒,留儿子一人打工的惨剧上演了!

闻太太很温柔:“洒洒,他应该特别想见你吧,你要是没事的话暑假就去我们公司挂个闲职吧,我都安排好了,你找乔尼,晚点他的电话我会发给你。”

付洒洒很没出息地答应了,相思病发作,实在难熬,而且她心里有点愧疚,之前连说都没说一声就抛下他和室友出去旅游了。

干脆去他公司给他一个惊喜吧。

第二天,她在联系完特别助理后,兴冲冲去商场买了套高端ol制服,在镜子前照了很久,又觉得清汤挂面的头发很幼稚,她还做了个大波浪的造型,外加烈焰红唇,随后雄赳赳气昂昂去报道了。

四十七楼的总裁独立办公室,乔尼尴尬很久,站在办公桌旁欲言又止。老板的太太莫名其妙说要给太子爷安排一位秘书,还是个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大学生,这简直了!

他实在很难说出口,只能试探:“闻董,您工作这么忙,要不再招个实习生来帮忙忙?”

闻泱皱了下眉,实在无法相信这种白痴的话会从乔尼口中说出来。他随手又翻开一叠会议纪要,头都没抬:“没别的事了?”

乔尼愈加汗颜:“是这样的,其实是您母亲……”

他的话没说完,门口一阵骚动。

付洒洒不顾门口安保阻拦,竭尽全力拗了个造型:“我来应聘霸道总裁的秘书!”

第66章

画面异常喜感。

安保们尽心尽责, 拦着付洒洒不让她随意靠近总裁办,至于后者, 尽管双手已经被迫挂在了两位大汉的臂膀上,还在努力保持妩媚可人的形象。

乔特助扭过头, 脸上是青红相接的尴尬,因为震惊,他都忘了叫他们住手。

其实这事也不怨乔尼, 闻太太确实授意特助安排一个在校生做太子爷的秘书,可却因为上飞机时间匆忙忘了说明白付洒洒的身份, 搞得精明能干的乔特助云里雾里, 也没事先和安保人员打好招呼,这才出了眼前的大乌龙。

付洒洒眼看着就要被架下楼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狗血古言里去拦官轿的苦逼女主, 明明目标近在咫尺,却被护卫无情地拖走……

很惨。

也很气。

尤其是看着闻少爷插着兜翘着嘴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她怒从中来, 不顾一字裙的限制奋力往后一跳, 猛地甩手, 吼道:“松开, 我寄几走!”

气到舌头都发麻,吐字都不清晰了。

闻泱忍不住笑出声,清清润润的嗓因听在付洒洒耳里无疑是火上浇油, 这种哔了狗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他过来解围都没有阴转多云。

“付小姐是我的……”他顿了顿, 眼里还有没褪去的笑意, 轻咳一声:“是我的特别秘书。”

付洒洒仰高头,赏了左右两位安保一人一个白眼后,拍了拍发皱的裙摆,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进了总裁办。

乔尼是何等的人精,早就看出了两人关系的不一般,得罪了太子爷的女朋友不可怕,怕的是万一修成正果,那得罪的可就是未来的老板娘了。

但是误会都造成了,他也只好小心翼翼地措辞解释:“闻董,抱歉,是我准备不周……”

“没事。”闻泱丢下这两个字后,就反手关上了门。

想象力丰富的乔特助脑补了许多,对着外头负责接内线的小助理努努嘴:“看好了,闻董没出来前,别让任何人打扰。”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闻泱逻辑缜密考虑周全,早早就落了锁。至于付洒洒,完全没把自己当客人,直接坐到老板椅上转了一圈,而后优雅地左右腿交叠,对着闻少爷勾了勾手指。

霸道总裁范儿一览无遗,不过是女版的。

闻泱立在办公桌前,先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而后在她眼神的疯狂示意下顺着她的手微微弯下了腰。

“要是这个换成狗链就好了。”付洒洒拉着他的领带,轻轻往自己方向扯了扯,半眯着眼道:“现在轮到你给我当狗了吧。”

当年在医院,她把脖子上的银色丝带放到他手里,眼下风水轮流转,是她翻身当女王的时刻了。

“好啊。”他漫不经心地应着,随手松了松衬衫领口。

第一颗纽扣也解开,隐隐约约露出锁骨。

付洒洒看他解扣子很顺手的样子,不由得起了点危机感,他双手撑在桌上,俯身凝视她的姿态非常具有压迫性。

她忍不住松了手,往后退了退,转椅的轮子在铺了地毯的位置滑不太动,她退了没多远距离就被他捏住了手腕。

顺势一提。

付洒洒被迫站了起来。

两人中间还隔着一张办公桌,可脸和脸的距离已经不足十公分,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温热的鼻息。

付洒洒脸红心跳,这会儿仔细看他才发现这两年又长开了点,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多了几分成年男人独有的魅力。更要命的是,为了符合身份镇得住气场,他把刘海全部往后梳还戴了半框眼镜,恰好就是她最防不胜防的斯文败类款。

“干嘛凑那么近……”她虚张声势。

他没说话,黑眼似深潭,看似平静无波,却暗藏危险。

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吻猝然落下。

她还睁着眼,迷迷茫茫的就被撬开了牙关,没有办法抵抗,他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在红唇上辗转厮摩。

那样用力,带着惩罚的意味。

付洒洒被亲到舌尖发麻,想咬牙又怕伤到他,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半是可怜,半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