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咯，怎么感觉你对我还吞吞吐吐不好意思的。”江心不了解她们发生了什么，但是知道肖蔷薇有事。

“心儿，我跟你说，但你一定要帮我。”肖蔷薇大致和他讲了一下林可可的事，“你能不能帮我吊着夜涟，一定不要和她正式合作，但要表达对厉氏的好感和欣赏。”

“你想从夜涟下手调查林总？”

“对，其实我心里有数的，厉千言一定是用可可当筹码做了什么事情，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在c国上市的事了，一来这里就得到了几家国内大公司的支持，特别是秦氏。”

肖蔷薇还记得秦辰找她谈过，表现出了对林可可很痴心的样子，现在她想到那一段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推测有理可循了。

“好，我帮你。”江心欣然答应，“我之前和夜氏也合作过，那段时间夜总不在，我的合同基本上都是和林总谈的，我对她印象很深。”

并且很欣赏。

肖蔷薇得到江心的肯定之后便先回去了，他要把这件事告诉夜以晨，让他注意秦辰这个人。

夜以晨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又绕到了这个人身上，在电话里直接就被气笑了，如果让他发现是秦辰，他一定要新账旧账一起算。

“夜总，我能不能问一下，你最近一直在用什么手段活动。”

肖蔷薇现在也算是夜以晨的亲信之一了，因为她对林可可绝对在乎，所以一定能相信，夜以晨也不打算对她隐瞒了，给了她一个地点，让她夜里十一点来找这里。

肖蔷薇很准确，甚至早到了半个小时，夜以晨从来就不喜欢等人，每次都是掐准点到，今天也是。

两人碰面之后肖蔷薇上了夜以晨的车，他大概开了二十分钟这样到达一下酒吧。

门很窄，两人一前一后进去，肖蔷薇不明白夜以晨为什么带她来酒吧，但还是放心的跟他进去了。

里面和别的酒吧没什么不同，一群放飞自我的男男女女在这里度过黑夜。

肖蔷薇是公众人物，她尽量压低帽檐，一路低着头防止被人认出来，绕进一间包厢之后，肖蔷薇把帽子拿下来，露出清秀美丽的脸庞。

只是她没想到一切还没结束，夜以晨把前边的壁画搬下来，不知从何处推开一扇门，里面居然有个通道。

打着手机电灯往里面走，夜以晨提醒她，“慢点，楼梯很陡。”

果然很陡，肖蔷薇穿着高跟鞋本来就不稳，又看到这样将近是垂直的楼梯之后只能那悠悠侧着身一步一步往下去。

大约下了两层楼这样的高度，终于看到亮，楼梯也一下子平缓了，他们从一处通道出去。

眼前的情形很像一家大型娱乐场所，但夜以晨一进去，所有人都陆续朝他打了招呼，夜以晨也一路和人击掌或是招呼之后走到最里面角落的沙发椅上。

“坐。”

夜以晨弓着身子从茶几桌面上拿起一个烟盒，叼一根在嘴上点着。

“你在这里找人在各大娱乐场所发展眼线？”

肖蔷薇毕竟演过很多电视剧。像一些黑帮类的也经历过很多，约摸懂一些。

她回身看夜以晨，难以想象这还是几个月前，和林可可在一起每日甜蜜幸福的夜以晨吗？他整个人像生活在黑暗中的贵族，一举，一直都透露着与人世隔绝的冷漠。

肖蔷薇不禁咽了一口口水，颇有些紧张的看着夜以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