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一家公司破产清算，还是假的？夜以晨真的这么玄乎吗？”江心也是见识过他的本事之后又越来越不相信，夜以晨也才三十岁的年纪，怎么就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出神入化呢，感觉全世界都有他的帮手。

“谁知道呢？”穆笙一开始查到慕林集团法人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夜以晨还留了这么一手，“不过我跟他已经谈过了，而且我们三家公司合作再合适不过了，没有比他更好的合作对象了。”

江心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那就这样吧。我可能下个月之前回趟国，到时候见面再商量。”

“嗯。”

关于这个项目，夜以晨其实是有些心急的，主要是他的能力远远的体制之上，按流程来走是月底三家公司代表人见面，也留给他们更多的准备时间。

夜以晨和穆笙随时都可以见面，主要是江心，她那边也忙，所以肯定要安排时间回国，回来一趟都是挺麻烦的事情，既然如此，夜以晨就不得不采取一点小手段了。

打定主意之后他给钱生打电话，但是当时他正在办公室神游，没有考虑到时差的问题，钱生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凌晨三点。

因为考虑到夜以晨这个货虽然嘴上很损，但做事还是不含糊的，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会这么大半夜给他打电话，他就强忍着困意爬起来接了。

“说。”

“什么时候回国？”

“what？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钱生记得自己没有说过有回国的计划啊。

“没有，就是有点想你。”

钱生差点被他吓的从床上掉下来，“大哥，我这里是凌晨三点，我睡的正熟，你打电话给我来讲鬼故事？”

对，把时差给搞忘了，夜以晨才反应过来，不过既然都打了，肯定要继续下去，不然就轮到他熬夜给他打电话了。

“你最近和江心相处的怎么样？”

“……挺好。”钱生认真想了一个自己认为很谨慎的答案。

那就是非常不错了，夜以晨心里几乎有底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

“你他妈到底想说什么！”钱生终于忍不住暴走了，如果再让他选一次，她肯定不会接这个电话。

夜以晨后悔了，他应该谨慎选择打电话时间的，既然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

“慕林集团刚起步，情况不好，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新项目身上了，我等不到月底了，我想让江心早点回国。”

“你别把我说的好神通广大似的，他一大公司女总裁，你以为我能降的住她吗，我刚才给你吹牛的你也信。”

“你能耐有多大，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你少拿这话搪塞我。我既然找你了，就说明你肯定有这个能力，我相信你。”

“艹！”钱生觉得夜以晨现在越来越不要脸了，他好奇是什么让他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爆了句粗口之后立马把电话挂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钱生拿着手机看时间，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夜以晨给自己打电话的那回事，他犹豫了一下给江心发消息。

“今天周天，工作还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