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 / 2)

「沒沒沒...沒有!怎麼可能會討厭你!」

「那為什麼你不答應...」

「結結結...結婚什麼的...我還不算成...成人,所以...」

勇利紅著臉,將頭撇向一旁,明明只是想要哄哄他的,為什麼現在變成我在害羞?

「原來是這樣啊~交給我吧~我會讓yuri變成大、人、的~」

「欸欸欸欸欸!?」

維克托又將勇利壓回床上,咬上衣領遮不住的精緻鎖骨,手向著腹肚慢慢的將衣服掀起,節節分明的手指滑上了胸前挺立的嫩珠,嘴也隨之移向了頸子,時而輕,時而重的倒吸氣,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深淺不一的吻痕,更像是在宣示主權——這個人是我的,誰也不許碰!

一手擰轉著櫻挺,一手向勇利褲襠間游移,早已興奮的男根,頂著勇利,

「維克托!你...在摸哪!?」

「可是yuri不也起來了嗎?」

維克托扶著勇利那略微腫脹的性器,來回上下撫摸,另一手輕搔勇利敏感的背,嘴在耳邊吞吐著令人發狂的熱氣。

「yuri我忍不住了...」

勇利並沒有回覆,或許還沈浸於剛才的節奏當中,內褲才半脫,維克托就迫不及待地撞了進去,不過維克托他...忘了擴張!這一下對勇利來說,宛若撕裂!

「呀——好痛!拔出...來!」

對於一隻發情期的公兔來說,早已沒有退後的餘地,他也知道沒有擴張是他的疏失,但是他也只有前端進去而已,後面可是正在叫囂著啊!維克托也只好緩緩的進入來讓勇利稍微放鬆,

「維克托...不可以再進去了...好痛...」

勇利留下了生理的淚水,身體微顯冰涼,冒著冷汗,內部絞得緊緊的,彷彿要將維克托的咬斷似的,而面部表情更是顯得痛苦。

看著這樣的勇利,其實維克托心裡也是百般不捨,溫軟的雙唇,貼在勇利的眉間,化開緊蹙著的眉,勇利羞澀的看著那雙迷人的藍眸,纖長的睫毛,仔細端詳——他還挺帥的嘛...勇利心裡陶醉著,

「yuri放鬆一點,我會讓你舒服的...」

勇利將額頭貼在維克托的胸膛,傳來的除了體溫外,還多了份安全感,就像是在默許維克托所做的一切,維克托淺淺的笑著。

「yuri我要開始動囉...」

但由於勇利並沒有完全習慣,所以維克托也不敢得意忘形胡亂抽動,不過卻可以感受到內壁逐漸變得濡濕,維克托慢慢地移動,一次比一次要更加深入,勇利緊咬著下唇,雙手抱上維克托寬大的背部,卻在上面留下一條條泛紅的傷痕。

發情期的公兔耐心是有限的,已經難耐到好像快要爆炸了...已經沒有辦法再等待了,維克托抱著勇利纖細的腰,然而卻毫不留情的深深壓向自己,

「啊!!!痛...」

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勇利可是真的被嚇著了,除了痛以外,還夾雜著舒服的感覺?希望他住手,卻又期望他的擁抱,如此複雜的情緒,在之後消散。

維克托掐著勇利的腰,沒有節奏的抽動,一次次都到達最深處,時而不時的摩擦到凸起的敏感點,勇利緊拽著床單,

「維克托...我...已經不行了...哈哈...」

清楚的可以聽見勇利粗重的喘息,而維克托也已經到達極限,幾乎將兩顆渾圓塞了進去,肉體碰撞的聲音,在兩人之中加快速度,維克托輕咬著勇利的耳根,濕熱的舌尖探入耳中,在一聲低悶之後兩人一同獲得解脫。

「這樣一來yuri就是大人囉」

看著勇利的安穩的睡顏,維克托滿足的說道,但深怕吵醒眼前的這位睡美人,也只是小聲的說著,吻落在勇利沾著汗珠的額頭,離去,回到了籠子裡,他並沒有逃跑,如果他逃走的話,勇利明天應該會很頭大吧?而且他還在等勇利履行婚約呢!

翌日,陽光普照,萬里晴空無雲,朝氣蓬勃的嫩葉窸窣的唱著清脆歌聲,小花點點正騷弄著旖旎身姿,風帶來鳥兒嚶嚶的合唱,村民們集合於廣場上,村長站上了一個較高的木臺,

「各位早安,今天要來舉辦一年一度的成年儀式,那就開始介紹——」

村長逐一介紹今年的獵人們介紹完之後,便會有一群村裡的年輕女性圍繞,為的也是自己的終身大事啊!

另一邊,村長和一些評審們正在為這些獵物們評分,

「喂!別睡啦!起床!」

管理員用力的敲打著維克托的籠子,由於維克托整晚沒睡,導致在這麼重要的時段犯睏,還好村長是個明智的人,

「好了好了,換個環境不太習慣而已」

「村長,你看!這隻兔子的毛皮多麼雪白呀!」

「對呀村長!根據這個毛皮,與眼睛的色澤,我可以保證他是純種的雷克斯兔!」

「你們看!他的背部有傷痕欸!」

「但是他的毛皮聽鬆軟的,而且質感也不差」

「最近是兔子的發情期,公兔打架難免的嘛~既然毛長得這麼美,應該也是個勝家吧?」

過了好一段時間,結果終於揭曉了,一整個緊張期待的心情籠罩全村,

「這次的優勝是——勝生勇利!!!」

掌聲如雷貫耳,並穿插著尖叫聲,笑容在勇利的臉上燦爛呈現,與自豪的兔子站在一起,光榮的接受表揚。

那晚,勇利酒可是喝開了,紅通通的臉,癱軟的身子,不清的神智,要不是維克托將他連拖帶拉的進屋子,勇利可能會直接醉倒在路邊吧?

「所以yuri可以答應我的求婚了嗎?」

維克托暖暖的笑著,戀情吹拂上了勇利的心頭,或許酒醉後,就這個當下是清醒的,

「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搗蛋,勇利笑起來卻多了份傻勁,兩人相擁入睡。

清澈的夜空,就有如兩人的愛戀一般,如此的潔淨、無瑕,假設拋開掉種族的框架,是不是能過得更自在呢?與其想像這種難題,不如牽起他的手,逃到只有兩人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