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笑道:“不如你直接问合欢?”
阿辰看了眼合欢,撇嘴,“你没让他说他肯定一个字儿都不会吐出来,嘴巴严得更蚌壳似的。”
合欢淡定自若地低垂着头,暗想着,他嘴巴严是主子教育的好,要抱怨也不该是冲着他。
秦霜默默阿辰的头,在后者古怪别扭的表情下忍笑道:“合欢不是说了明天就能知道了吗,那就等明天吧。”
阿辰抓起她的手噌着自己的脸颊道:“现在就告诉我?”
秦霜摇头,“别闹,先说正经事。”
阿辰知道她是真不打算说,只好放弃,“正经事,那就谈正经事,刚说到哪儿来着?迎客来?”
“是啊,迎客来……”回到正题,秦霜啧了一声,略有些不爽蹙起眉头:“这酒楼的名字听起来和客运来差不多,真是晦气。”想到客运来就想起那个恶心的祸害了不知道多少良家女子的王潜,这个迎客来的老板韩诚能用这种损招儿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阿辰对当初的王潜也没有半点好印象,再度想起来同样没了好脸色,任哪个男人知道自己媳妇儿被人盯上了都不会痛快到哪儿去!就算王潜死了,这一点也丝毫不变!
“韩诚此人在外的名声如何?过去可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恶性竞争之类的?”
玄参少有地微微皱了下眉,道:“迎客来的名声一直很好,也没有店大欺客的事情发生过,在城里颇受好评,就连韩诚这个老板性格似乎也很好,和其他同行之间也没发生过什么龌龊,也没听说和什么人发生过矛盾,城里见过他的人对他的印象度很不错。”
“简而概之,就是说一个在我们如意庄横空出世之前,不论是自身还是名下酒楼都风评很好的人,忽然就不知怎么抽风看我们不顺眼了,连个试探都没有直接一动手就来了这么一个下作的手段?”
刚开业那会儿也不是没有些小饭馆的人用些不入流的手段想坏他们的名声,结果就是都不用庄里主事的出面,二三组的人就能盯住了把人都解决掉,可城里的那些大酒楼却都还算理智,没错出些有损他们名声的事情来,毕竟也都是在城里站稳脚步没有十几二十年也有七八年的知名酒楼了,怎么也该有点自己的,该说是傲气还是自尊?至少得要点脸面吧?要是一个新饭庄开业抢了他们点生意就要想办法打压,要是传出去,反而对他们的生意更不利吧?
再说小饭馆才是生意受影响更多的,即便是如意庄因宴席院的出现又抢了他们一回,耍这种手段感觉也有点丢份。
阿辰道:“霜霜,你觉不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
秦霜随意地问道:“你觉得哪里古怪?”
“从里到外都很古怪。”阿辰转过身面对着她开始分析道:“你看啊,迎客来那么大的酒楼,生意恐怕比出来乍到的沈均的喜乐楼还要好不少,就算受点影响,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些城里的顶级酒楼客户群都已经固定,暂时丢点也能很快恢复过来,犯得着将这么些年都不曾立夏任何污点的好名声因为我们败掉吗?难道他们就不担心我们把这些事情抖露出去?”
“继续说。”
阿辰受到鼓励说得越发激动,“还有就是,我们的宴席院也开院有些日子了,他真要是看我们不顺眼,为什么不早点动手,现在才动手?难道只是因为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如果韩诚这人真是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阴险小人,真香玩阴招难道还得等机会找上门,他自己没有机会也能创造机会吧?能把生意做得那么大的商人还能没这点脑子?”
秦霜看向玄参,“你觉得阿辰说得如何?”
玄参道:“辰主子说得很有道理,我也这样想,这里面怕还有些我们没查到的事情。”
阿辰直接道:“让地字组的人盯着韩诚吧,不管这里面有什么问题,既然他盯上了我们,这次没得逞肯定还会有第二次,总不能每次都只能等着对方找上门来我们才能应对,最好直接把那些祸害事在源头就给他掐断了,免得耽误我们做生意!”
合欢回来前秦霜刚算完今天的账目,虽然昨天他们不算吃亏,可今天生意还是减少了不少!也不好说是因为客人们顾及如意庄对城里意外身亡的那些人有那么一星半点的
一星半点的责任,有责怪之意,又或者纯粹只是因他昨天说得太吓人,胆小的在狼群的问题没解决之前不敢随便出门,总之生意受影响了,他也不可能把帐记到同样挺无辜死了崽子的狼群身上吧?那就只能记在迎客来和韩诚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