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找没娶妻的单身汉,为他们解决一下需要,也勉强算是造福百姓了,可他偏要专门找一些有家底,也有媳妇儿的男人,这不是没事找抽是什么?胡海和何氏给胡芸找的基本上也都是些本身条件不好,娶不到媳妇儿的男子,只有少数那么一两个是想尝个鲜,瞒着家里婆娘的,所以胡芸的新‘事业’除了她自己本身还在适应当中,并不需要太过担心会出什么乱子,定夺就是被人继续说闲话呗。
可胡雪却要倒霉了,就在事情发生大约十来天的时候,胡雪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刚开了家门准备出去见客人,脚刚踏出去,前方便猛地扑上来一道人影,她还没来得及闪避,只听见一道尖锐的女声大喊了一句‘你这个该死的贱人,我让你勾搭男人!’便感觉到脸上传来一阵更加尖锐的痛楚。
“啊——!”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天际,惊得周围许多邻居们都吓得赶紧出来看出了什么事。
众人听出声音是从胡家传来的,又隐约间似乎像胡家二女儿胡雪的声音,觉得肯定是有热闹瞧了,也有些人是担心出了什么大事,没多久就聚集了许多人,结果这些人一道胡家门口便看见一个面目狰狞,穿着打扮也看上去颇不错的女人正把胡雪按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剪刀往胡雪的脸上划!
当人们看清楚胡雪脸上已经被划拉了两道长条的血痕,顿时传出阵阵吸气声!
“啊——!救命啊!杀人啦——!”胡雪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嘴里的惨叫声也一直没停下来,胡家的人也已经跑出来,看着胡雪满脸血地被按住,大惊失色地赶紧上去阻拦。
“你在干什么!”胡大富大怒地冲上去把那陷入疯狂的女人一把推开,周围其他围观的人深怕被殃及池鱼,也赶忙推后,就怕剪刀一不小心就往自己身上也划拉一下。
“雪儿,你怎么样了!你的脸!”何氏扶着胡雪起来,看见胡雪满脸的血,吓得脸色都白了,胡芸也吓得浑身直哆嗦,想用手帮胡雪擦血,又怕碰到伤口疼,满脸慌慌张张的,“这,这可怎么办是好,雪儿,你疼不疼?”
疼不疼?”
胡雪此时早就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根本没注意胡芸说得废话,没瞎眼的看到她脸上的伤和哀嚎声都该知道她都快疼死了!
何氏急忙冲着呆愣着的胡海喊道:“阿海,快,快去找郎中来啊!”
胡海也被胡雪一脸血的模样惊呆了,整个人傻了一样地看着胡雪,直到听见何氏喊他的名字才猛然醒悟过来,哦哦点了点头,又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慢半拍地接收到何氏话里的讯息,赶紧撒丫子跑出去请郎中,而胡大富,一边不时地往胡雪脸上瞥,一边又怒又惧地望着手里死死握着沾了血的剪刀的女人,“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跑来刺我们家的人!”
那女人双目充血,恶狠狠地盯着疼得直叫唤的胡雪,怒骂道:“这个贱人好好的良家女子不做却偏偏来勾搭我男人,这种贱货不就是靠着一张脸勾人吗!我要是不把亲自来收拾她,谁知道什么时候她是不是要把我男人的魂儿都给勾走了!当我是死的吗!你敢勾我男人,我就敢把你这贱货的脸给划掉,看你以后还怎么用这张脸去祸害人!”
周围那些本来对女人极为惧怕的人们听了她的话以后面色变了变,目光里的惧怕淡了不少,反而有些同情。
难怪这女人会作出如此极端的事情来,敢情是胡家二丫头勾人勾到有妇之夫的头上去了!啧!这要是男人自己去窑子里寻欢作乐的,婆娘去捉奸也是和男人闹,又不是窑姐儿逼着他去的,但胡雪并不是真正的窑姐儿,也不会被拘在窑子里不得出,她若要招揽生意,必然得自己经常到处走动找男人……
换言之,她是主动去勾人的,说不准还是明知道对方是有妇之夫还把人给勾来了,这不是作孽吗!
街坊邻居们本就因最近的事情对胡家人极为不喜,胡雪做出这种事以后更是心存不屑,得知连胡芸都被她爹娘半逼迫着做和胡雪一样的事,对胡家人的厌恶简直攀升到了一个顶点,今天的事情一发生,邻居们真可谓是忍无可忍了!
“胡大富!你就是这么教闺女的!让她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也就算了,居然还勾引有妇之夫!你们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有邻居怒骂。
“就是说啊!就算再穷也没有这么干的吧!你看看,这才几天的功夫就有人上门来算账了!啧,看胡雪那脸上的伤,肯定要毁容了!”
“毁了也好!留着就像这位大妹子说的,难不成还让她去勾搭更多有妇之夫,破坏人家好好的家庭吗!”
“胡大富!你们家让闺女做那种营生,以后肯定要遭报应的!你小心以后抱不到孙子!”
邻居们越发尖锐的说辞也让胡大富非常火大,可是手里拿着剪刀的疯女人就和邻居们站在同一个方向,他就算想发作也因忌惮着那把一看就非常锋利的剪刀不敢乱动弹,就怕刺激了这疯女人对着他发疯。
------题外话------
丹诺涂林评价了本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