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便拿手指点了点萧歆的额头,“知道使眼线,那怎么不干脆一窥到底,这样以偏概全,你觉得对爷公平?”
萧歆想反驳,她真没让人监视四爷的意思,可这话现在说显然是不能让人信服的。也不过是假装有理,“真要让我知道你跟别个睡在一起才甘心吗。”
四爷叹气,“你说说你这醋性……”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那侧院还住着弘时跟南迪呢。不说爷,就你自己平时有个好吃的好玩的不是都有想着他们。爷就算不管其他女人,总不至于连孩子也抛了吧。”
萧歆被噎的哑口,这果然是恋爱脑?怎么就犯浑了呢。四爷就算跟谁都可以撇清关系,但这生了孩子的毕竟不同,那既是血缘也是羁绊。
四爷又说:“弘时周岁的时候就会走路了,就是不怎么开口说话,这眼看着就岁半了,好不容易是会叫阿玛了,李氏自然是巴巴的跑来告诉爷。爷这不就去看了一回,瞧把你气的,要不然把两个孩子都接过来住,省得你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
“不好。”萧歆连忙打住,“我也不是没有孩子,再把侧福晋的孩子都接过来,别人该怎么想。李氏会一头撞死在我跟前的您信不信。”
四爷揉了揉萧歆的脸,“行了,说开了就好了。要是还觉得不解气,就罚爷晚上睡地上。”
惹得萧歆直捶四爷,“谁还敢说爷不会说话我跟他急。”
“哄了这么久,口干的很,去给爷沏壶茶来。”
等喝下两杯果茶,四爷才再说:“年羹尧那个奴才也是个有造化的,这才去四川没几天,整个州府的匪寇就被肃清干净了。”
萧歆忙问,“那他的立场呢?”这么多人向他抛出橄榄枝,不信没有心动的。
四爷平心而论,“他也不是蠢的,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敢应下哪家,皇上那里就过不去。”
萧歆想想也是,“那皇上是什么意思,这还要往上提吗?”再往上就是总督了,军政大全一把抓,真的就成了一方大吏了。可这才多久啊,这样升也太快了,坐火箭都没这样的。
“他就是想,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如意。皇上已经下旨让年遐龄回京了。”
果然啊,自古君主辖制强势臣下的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扣着他的妻儿老小。
撇开这个不说,反正年羹尧也没有什么好下场。萧歆还关心起了去西方国家的事,毕竟这要是能提上日程,付诸行动,造福的可是子孙后代。
“再等等吧。”四爷何尝不急,只是这事欲速则不达,必须要有一个详尽的计划才行。不说则已,说了就务必要成功,而且机会只有一次。
“节礼准备的怎么样了。”撇开那些沉重的话题,四爷这么问了句。
萧歆这才想起来中秋可就到眼前了,前头林嬷嬷就已经照着惯例让人拟了份礼单,那时候觉得还早,就先放下了,没想到一眨眼就快到日子了。
这便假意说了句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就送出去。
四爷望了一眼,也不再说什么,正好弘旭醒了,就逗儿子玩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哈哈哈四哥你完蛋了,你想暗搓搓的学国外的工业革命蒸汽时代,可那离现在至少还有几十上百年呢,除非你成精了才能等到。
八爷:如果真被什么鬼给提前了,皇阿玛也不会放过这个改革利民大计的,四哥你的污点还是你的就是你的,想洗白,省省吧。
四爷没办法,只能放大招:……撒泼打滚
众阿哥:辣眼睛辣眼睛,老四越来越没下限了。
四爷:爷那是懒得搭理你们,要不你们不得眼红嫉妒死,爷这不仅有生母,有养母,还有亲妈。
(亲妈逃跑不及,在墙角被众阿哥围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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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感谢严谨的数字君提出了工业革命蒸汽机出现的时间点,这里把它们提前就是为了让四爷能有另一番作为,也算是为了剧情,强行放bug了qaq对不起~顶锅盖~
第41章
萧歆盘算着每年各个节送的礼都是大同小异,也没什么新意, 索性做些咸口的月饼。
又因为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别的穿越人士, 所以也不敢让人做的太出挑, 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在宗亲里。就算知道彼此的存在不一定会带来什么坏的影响,但要是这人在四爷的对立面, 总归不是好事。
林嬷嬷就说:“原来福晋要茶粉做月饼,这倒是新鲜。”
萧歆原本是要拿茶粉去炼酪糖的,这样不用添加太多的糖又可以盖掉膻味,再切成小块,含着吃也行,直接冲热水当奶茶也行,既营养又美味,老少皆宜。
现在被林嬷嬷这一说,又何尝不可呢,抹茶味的月饼。
就是为了谨慎,这个口味的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拿出去送人。
这边月饼正做的如火如荼, 那边桂芝又跑来嚼舌根, 只是还没开始说就被萧歆给打住了。“往后要是再这般听风就是雨的,也不用再在这里待着了, 收拾收拾回家去。”说的是乌拉那拉氏的娘家。本来嘛,这助攻要是当的好就算了,像桂芝这样的,真是尽添乱了。这次也好在四爷愿意解释,要不他们夫妻真得闹僵不可。
桂芝也没想到福晋会对她发这么大的火, 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也硬是给憋了回去。
而且平时都是缺心眼惯了的人,这次竟然为了几句骂就憋出病来了。
萧歆也是过了两天才从王嬷嬷口中无意听到的,“不是奴才要袒护那丫头,她有时候做事虽然是不分轻重了点,可到底是护主心切,福晋还别跟她一般见识才是。”
“怪道没瞧见。大夫看过了吗?”林嬷嬷在核对礼单,闻言说了句。
王嬷嬷说:“昨儿就来了,说是小症候,开了方子也抓了药吃,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早上还更严重了。你说是不是怪,这平时一年里也病不了两回,有时候连药都不用吃,这也没征兆的,说病就病了。”
“这也是难说,不是有说病来如山倒。待会儿我去看看她。”
萧歆正把切成小块的酪糖装进小罐子里储存,乍听这么说还停下手来,“让她别胡思乱想,真要撵她也不会等到现在。”真是,都什么气性。
王嬷嬷就笑道:“奴才都说了,她也是知好赖的,哪里就敢跟主子置气。”
萧歆心说这都是原主惯的,嘴里却道:“这几日就让她好生养病,待好了先去绣房把那剩下的活做了。”
这是打算先晾一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