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苗苗的意思是不用管这些人,反正她不在这儿生活,无论程家和刘家怎样编排她,她都无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更不可能为了这些莫须有的事情候在这里。
朱亚华和章松羽却都不肯离开。
朱亚华轻哼:“绝不能这么容易放过她。”
章松羽轻笑:“我倒要看看刘家要怎么泼脏水!”
朱苗苗看了看时间,正是下午两点。程百易晚上六点放学,从这里回海城需要两个小时,只要四点钟之前出发就行。她也不管了,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二十多分钟后,刘父和刘母来了。人群立刻朝他们围拢,叽叽喳喳的说着她们的所见所闻。
朱亚华昂着头:“你们就是刘婉竹那个表子的爸妈?”
刘母目眦尽裂:“你个小混混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朱亚华是行动派,他粗鲁的推开挡在面前的人,伸手揪住刘母的领子,指着她鼻子骂道:“你自己生了个表子,就别把粪往别人身上泼!老子警告你,要是再让老子听到你们侮辱我姐,老子不打得你半身残废!忘了说,今天早上老子才从局子里出来,老子可不怕再蹲局子!”
刘母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刘父在地上捡了一根长棍,对着朱亚华的后背打下去,骂道:“没有教养的二流子,我来替你爸妈教训你!”
朱亚华打架打惯了的,一只手按住刘母,另一只手握住棍子,十分张狂:“就你们两个,还想教训我?”
刘父大吼一声:“你们快来帮忙!”
话音一落,那群一直围着看热闹的妇女立刻摩拳擦掌扑上来,有人拉住朱亚华的左臂,有人扯住他的右手,又有人抱住他的腰……刘父举起手,正要一巴掌扇在朱亚华的脸上时,章松羽一把扭住了刘父的手,痛得他不断怒骂。
朱苗苗发动引擎,倒车出库,将车开到两人身边,喊道:“快上车!”
朱亚华还没打过瘾,弯起膝盖顶在刘父的肚子,然后上半身压在刘父的背上,将他直接按在地上,一脚踩上去,冲正被一群女人围住的章松羽叫道:“章哥,对这些皮粗肉糙的女人不用手下留情!”
章松羽有些无奈,他很多年没有打过架了,一般他开口后,自然有人为他前仆后继,根本不用亲自出马。这一次,简直是不太走运,想看热闹,却被连带下场,被一群中年大妈围着,他根本无法施展身手。正好看到朱苗苗开车过来,他使尽浑身解数冲出重围,跳上了车。
朱苗苗见朱亚华还恋战,摇下车窗怒吼:“你再不上来我们就走了!”
朱亚华又在刘父身上补了一脚,这才上了车。
车子飞快的朝海城开去。
朱苗苗黑着脸:“朱亚华,你昨天才来的,早上打了程浩,下午打了刘家人,一天到晚你不打架心里就不舒服是吧?你要是再闹事,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弟弟,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
章松羽道:“朱苗苗,以后我替你管弟弟。”
朱苗苗狐疑的看了一眼他,又继续专注的开车。
朱亚华哈哈大笑起来:“章哥,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你公司上班?”
章松羽点头:“当我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