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结果,黎简深表示远远不够,沈家却当庭申请了上诉。
董琅远拦住了黎简深一行人的去路:“简深,做人何必这个咄咄逼人?”
黎简深面无表情,冷冷开口:“曲董,当我们站在辩护台上时,就已经是对手,对对手留情就是对自己残忍,这还是当初您教我的。”
曲琅远看向朱苗苗,眼中浮现阴鹜:“为了这个女人?”
“不,为了我自己。”黎简深说完,转身就走。
夜晚,是庆功宴,是白泽和办公室的几个同事安排的。
本来吃完饭就去唱歌,十几人在包厢里鬼哭狼嚎,朱苗苗一时间没看到黎简深,鬼使神差的就推开包厢的门,沿着走廊慢慢走着。夜晚风很大,她想着她不应该出来找黎简深,她应该回去。
可不知怎么的,耳边就听到了黎简深的声音。
他的声音带着阴沉,带着愤怒,和不可抑制的绝望。
“李杏桃,你走吧,我不会救他的。”
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乡土音。
“简深,那也是你的孩子啊,你为什么不救他。你知道我是怎么来海城的吗,车费是村里人一起凑的,幸好叔叔也在海城,要不然我都找不到你!简深,我求你,我求你了好不好……”
“滚!”
毫不留情的一个字从黎简深的嘴里吐出来,那个女人哭的更绝望了,而朱苗苗则吓得呆立在走廊墙后面,一动也不敢动,她无法相信耳朵里听到的东西。
“苗苗,你怎么在这儿?”
白泽找人找过来了,那边说话的两个人一惊。
朱苗苗什么都顾及不了了,她转身,扭头就跑。
跑过走廊,冲过大门,在马路上狂跑。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跑,但一想到黎简深刚刚的话,她就觉得十分可怕。
她连忙打通了赵悦然的电话:“黎简深结过婚吗?”
赵悦然莫名其妙:“当然没有了。”
朱苗苗又问:“那他有孩子吗?”
“你傻啊,没结婚哪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