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上后,有点愣了,我抬头一看,那人指着我说:打什么打,天天打架有意思吗?赶紧回寝室去。我靠,你妈的,他这两句话把我给惹怒了。这小子也算是个小人物吧,经常看见他在4楼乱穿。我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看我样子有点不服。指着我说:头好了吗?告诉你哈,再跟着乱,别说我干你了。问我头好了吗,这是讽刺我被酒鬼开瓢的事,因为我被开瓢那件事,虽然野猪在我们寝室下了封口令,但是我们系大一早已传开了。
这小子说我的时候,我们寝室小李在一旁都听见了。如果我现在上去动手和他打,那么小李肯定是不敢帮忙的,就演变成我1个人对抗他们一个寝室的。不过这小子说话太气人了,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我也不管前方的战况了,今晚我就要弄服这个b崽子。我对骂一句:我x你妈。然后往前迈一步,一个突然的加强版扫荡腿铲了出去。这小子还以为我是耸b呢,正在摆着猖狂的嘴脸呢,结果瞬间被我的加强版扫荡腿干倒了。
管他是劝架,还是来帮忙的,反正今天我是干定他了。我立马起身,就是招牌动作大刨根。两三下,这小子就被我刨躺了。这时他们寝室那些出来拉架和看热闹的才反应过来。全朝我扑了过来,我立马后退,冲在最前面那小子来到我面前停了一下。仿佛是要告诉我,我要打你了,然后朝我就是一拳。
就这战斗力,我瞬间一低头,躲过他的拳头,然后一个扫荡腿接一个大刨根,又倒一个。我这时用眼角扫了一下前面,看见小李没有帮忙,反而还闪到了墙边,怕误伤到他。我在心里骂了句:废物。第一个倒地后,后面又来一个。这人起手动作不是挥拳,而是蹬腿。小腿蹬的是很有力,但是不实用啊,有点要和我比划一下的意思。一般人和我对打,第一反应都是要揪住我,因为我太瘦了,只要是揪住我,基本就能赢。
我当然知道我的弱点就是不能近身肉搏,所以我通常会先下手为强,或者是退着打。这小子一蹬脚,我都没后退,反而直接跟他硬碰硬,来了个对蹬。他踹在我的大腿上,我这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我没咋地,退了一步,这小子直接跪在了地上。我当时叫了一句:再来啊。这小子立马起身,又过来和我对蹬,同样的部位,同样的结果,我又给他膝盖一脚,这小子这次直接摔在了地上。
转眼这么一小工夫,我放倒3个人,把我的兴奋劲也挑逗了起来。我这时又大叫了一句:后面有帮忙的。于洋离我最近,转过头指着他们说:都别插手,今晚没你们的事。于洋的气势加上我的战斗力,一瞬间就镇住了其他人。剩下的人也都站住了,没敢继续上。我再回头看阿宽寝室里面,野猪他们已经在收尾了。阿宽好像被摁在了地上,动弹不了,其他人早已束手就擒。
我们这闹的那么厉害,基本上我们楼全都知道打架了。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但是没有再敢来拉架的了。我看后方没事了,就走进了阿宽他们寝室里面。刚刚打着打着战场就转移到了阿宽寝室里面,寝室里面彪狗躺在地上捂着头,样子超级狼狈。其他人不是坐在地上就是趴着,全都被打服。
只有阿宽,野猪和小八一直摁着他,阿宽还是不服,鼻子和脸上都是血,看样子吃了不少亏。这是我第n次重复野猪今天喝大了,往常这样的战局,给阿宽两棒子,阿宽不服起码也没战斗力。但是野猪给阿宽干倒后,不打人家,反而就是一直摁着阿宽。一直骂阿宽,一边骂,一边问他:服不服,以后还狂不狂了。
我进屋后,看见野猪就这么一直问着,阿宽这样哪里会服,就和野猪对骂着,拼命要起身。但是小八在一旁帮着摁住阿宽,所以说阿宽根本动弹不了。我忍不住了,就插嘴说:你有病啊,给他两下,就完事了,跟他废话干嘛?野猪叫着说:我就想玩他。有些人是可以打,但是不能侮辱的,尤其是侮辱到了极点,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野猪这玩的有点过火了,宫宇和杨行也看出来了,在一旁也跟着劝野猪说:算了,松了他吧,别折腾了。
野猪就是不松,还跟小八说:一直摁着。就在野猪和阿宽僵持的时候,又来人了,是酒鬼和老虎他们三楼的人。他们听见动静也都上楼来看热闹了,再说现在酒鬼是大一老大,出什么事,他得管一下。大家别以为这很可笑,但是在我们学校,基本上那些所谓的老大,系里面只要有事,基本都会管,这就是我们学校的风气。
看见酒鬼,我稍微有点意外,因为他不是喝吐血了吗,怎么又回学校了。酒鬼和老虎他们一进来,看见野猪摁着阿宽,就问怎么回事,然后让野猪赶紧放开。野猪当时就是不放,还叫着说:今天谁说也没用,只要阿宽不说他服了,我就一直摁着他。老虎骂野猪:你彪了啊,算了吧,别闹了。上去要动手拉野猪,野猪大叫一声:别动我。老虎吓了一跳,因为他俩平时在系里的关系最好,老虎就停住了,没管野猪。
酒鬼一看老虎都劝不动野猪了,就指着小八说:你赶紧松了。小八这人哪有野猪那鼓劲,所以被酒鬼这么一说,看了野猪一眼,就把阿宽松开了。小八这一松手,阿宽突然一使劲,就翻身起来了。野猪一下子也没摁住,阿宽起身后,就像疯了一下,朝野猪扑过去。这时酒鬼和老虎,还有3楼那些人赶紧拉住他俩。老虎拉野猪,酒鬼拉阿宽。
我们寝室的人跟着一起拉野猪,野猪当时都疯了,使全劲推我们。我当时还想帮着拉架呢,结果让野猪推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顿时,寝室里又乱成一锅粥,我就看见刚刚还躺在地上的彪狗,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闪到走廊,怕误伤到他。阿宽倒是好拉,酒鬼他们没费多少力,阿宽也就不冲了,算是平息了。
但是野猪还是照样拼命的要冲上去继续干阿宽,嘴里还叫着:我今天就要弄服他。看样子酒劲是上来了,现在有点完全醉的意思。今晚野猪喝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是反正是没少喝。现在就靠着胖哥和老虎死命拉住野猪,其他人基本一靠近就被推开了。胖哥就在野猪身后,一直抱着野猪的腰,老虎用身体顶在野猪身前。所以野猪两只手只能乱推,但是身体却靠近不了阿宽。
酒鬼劝完阿宽,又第二次过来劝野猪。酒鬼叫着说:你别彪了,消停点,行不行,消停点,别给脸不要脸。野猪不管酒鬼说什么,就大声的用几乎沙哑的吼声大叫:滚,你给我滚。宫宇和杨行怕酒鬼和野猪再闹的不愉快,就赶忙来拉酒鬼,把酒鬼拉到了后面,让胖哥和老虎控制住野猪就行了。杨行和宫宇附和着说:野猪有点喝大了,你现在跟他说什么也没用。
酒鬼不爽的说:你俩闪开,有你俩什么事吗?杨行和宫宇虽然不爽,但是还是默默的不说话,闪到了一边。酒鬼又再次来到野猪旁边,野猪还叫骂阿宽,现在的阿宽也没声了,估计也看出来野猪有点神志不清了。酒鬼这b,狠狠的用手推了野猪头一下。这一下推的让其他人看的很不爽,我心想,你跟喝醉酒的人一般见识干嘛?等过一会,野猪就没力了,大家再合伙给野猪拉回寝室就完事了呗。
可酒鬼却非要跟野猪说道说道,来证明他是我们系大一老大的身份。野猪虽然现在醉了,但是却不傻,瞪着酒鬼说:你推我头干嘛?酒鬼撇着嘴说:呀,你没彪啊,也没醉啊,别给我装了,老老实实的回你寝室去,别闹了。野猪继续重复他的话:你推我头干嘛?酒鬼又推了野猪头一下说:我推你怎么了?
这第二下,气氛就完全变了,所有人都看出来,酒鬼生气了,有要和野猪动手的意思。老虎在他俩中间,一边顶着野猪,一边劝酒鬼:让我来,他一嘴酒气,喝大了估计是。老虎在说好话,但是酒鬼却说:今晚我没喝酒吗?她妈的,喝大了老不起,老子哪天不喝大。野猪继续重复着刚刚那句话:你推我头干嘛?野猪这时手也不动了,也不往前冲,就是张嘴看酒鬼。
酒鬼第三次又推了野猪头一下,这一下推完,胖哥立马不抱野猪的腰了。胖哥也感觉不对劲了,他这是帮着酒鬼欺负野猪啊。胖哥一松手,走到野猪和酒鬼中间劝酒鬼:他喝大了,你看不出来吗?酒鬼和胖哥关系好,酒鬼就没拿话顶胖哥,这时野猪突然推开胖哥,就朝酒鬼脸上就是一拳。
这一拳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没想到野猪会突然动手打酒鬼。酒鬼立马就疯了,朝野猪脸上就是几拳。此时的野猪不像刚开始上楼那么清醒了,虽然有蛮力,但是神智是越来越不清晰,就像所有人看出来的那样,醉了。野猪让酒鬼干了好几拳,直接坐在了床上。我们也没想到野猪突然从战斗力100变成只有5的渣,被酒鬼给打了。老虎和胖哥就劝架,不过其他那些和酒鬼他们一起从三楼上来的人就帮酒鬼一起上来动手打野猪。
一瞬间,第二拨战斗又爆发了,演变成酒鬼一伙人围殴野猪。我们寝室的人只敢劝架却没有一个敢动手打的,这时就看出谁是真兄弟了,谁是讲义气的人了。我一看这种形式,再想到我和王媛分手了,就成了全场唯一一个动手帮野猪的人。我开始一直在一旁观察,等后来酒鬼他们全都围着野猪打,其他人只劝架不帮着动手,我就决定要出手帮野猪解围。
我先看到地上有个棒子,应该是阿宽的刚刚用的那个棒子,我捡了起来。此时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在围着野猪打和劝架的那一圈人身上,没有人留意到我。我捡完棒子,二话没说,冲过去,朝着一个正在踹野猪的人的头上就是一棒子。
大学篇 三百六十六章 平安夜之乱 中 斗智斗勇斗春哥
我这一棒子挥上去,就叫了出来:都你妈找死来了,今晚连你们一起干。我是豁出去了,今晚要么被打,要么就是干到低。无论输赢,反正我是肯定会在系里出名了。我手里的棒子就是一顿狂抡,管你是拉架还是打野猪的,一起打,谁在我前面,我就打谁。这时千万不能犹豫,一犹豫就完蛋。
我这一发飙,围着野猪打的人全都停手围过来干我了,因为野猪早已经没有了战斗力。有个小子想夺我手中的棒子,顶着我的乱棒就冲了上来。我连干了他好几下,这下子都挺住了。我一心急,拿着棒子顶了他一下,然后立马接了个加强版扫荡腿,这小子身体往后退了一下,然后吃了我的加强版扫荡腿,就被我铲倒了。
我的加强版扫荡腿,自从我研发出来后,成功率是%100,不像扫荡腿还有失败的时候。加强版扫荡腿只要一出,必须干倒对方。我用最快的身法起身,但是身法再快也架不住群狼,这时有人已经围了上来,我棒子一挥被他挡住了。我赶忙扔下棒子就往寝室外面撤。我这一扔棒子,酒鬼他们全都冲了出来,当时不仅是我打红了眼,他们也是一样。尤其是阿宽,阿宽刚刚跟着酒鬼一起打了野猪,我们寝室其他人都没动手,所以他也不能打别人。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动手敢帮野猪,所以他不干我干谁。我就看见他个大高个子,脸上露出拼命的姿态就朝我冲。我当时脑子虽然有点乱,但是还是知道不能硬来的。我撤出寝室,寝室外面全是人,我扒开人群继续往我们寝室的方向撤。就在我推开人群撤退的时候,阿宽和酒鬼他们都出了寝室,我脑袋后面挨了好几下。我一回头,就是个扫荡腿。
也不知道扫到谁了,反正那人没站稳,我立马趁机继续往外冲。这时还有个贱人抓我的衣服,问我:你跑什么?我也不管是谁,朝那贱人的脸上就是一拳。这一拳我是使了全劲,估计够那人受的了。岂不知,这贱人不是别人,是大二从楼上刚刚下来看热闹的大二老大春哥!事情就是这么巧,我们闹的这么厉害,大二他们也下来看热。
春哥估计是刚刚下到我们4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看见我一个人往人群外面跑,就发贱拽了我的衣服,问我怎么回事。我当时哪顾得这么多,佛挡杀佛,就算是春哥也一样,于是春哥就成了倒霉蛋。我打完这一群,用眼睛回头扫了一下,后面的情况。就发现春哥捂着脸,指着我,要说话。我当时有点蒙,这不是大二的老大春哥吗?我心里虽然在盘算,但是脚底下和手一直没停。
终于冲出了重围,回到寝室,第一件事就是关门。就在我关上寝室门不到1秒钟,酒鬼和阿宽他们就冲到了我们寝室门口。阿宽一脚踹在门上,门没咋地,就看阿宽的面部表情有一丝的痛苦,不过立马装作没事,恢复了刚刚的愤怒嘴脸。我当时透过寝室门的玻璃窗都看见了,我骂了一句:你个臭彪子,脚疼不疼。
阿宽被我一激怒,又朝着我们寝室门来了一脚。踹完后,门照样没事,我们寝室的寝室门,早已经修好了,为了防止以后再有上次那样工商系来砸寝事件。所以这次野猪不知道从来整来了一堆厚木板,钉在了我们寝室门上。所以现在要想踹烂我们的寝室门,基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我们寝室唯一的弱点,还是锁头的那里,所有的寝室门都一样,只要使劲装锁头那里,再结实的门也会被撞开。
酒鬼他们也不是傻子,发现门踹了这么多下,连个洞都没踹开,就开始踹门锁那里。踹门锁的话,我也有招对付,就是用上次的那招,用我们的大长桌把寝室门顶上。我一个人推大长桌很费劲,因为里面有8个人的教课书,大家平时都把教科书和笔记本放在里面。我使足了全力,才一点一点的把大长桌移到门口。
不过好在的是,他们还没有把我们寝室门踹开。我透过玻璃看着他们还在外面继续踹门,就大声叫嚣:继续来,我看你们还有什么招。我说完后,赶紧把我柜子的钥匙找了出来,最快速度打开我的柜子,把砍刀拿了出来。工商系那件事结束后,我们学校查寝查的严,所以我把砍刀放到了柜子里。
砍刀拿出来以后,我的心也稳了一半。当时就有一个想法,这辈子就算完了,我也不管了。我为什么有这个想法,因为我当时起了杀心,我决定这次下手坚决不留情。我又把野猪的柜子给拽开,他的锁头还是一拽就开,我把那个野猪的打架神器铁棒拿在了左手上。此时我右手拿砍刀,左手拿铁棒,就守在寝室门口,等着他们破门而入。
上次他们工商系都没闯进来,这次酒鬼和阿宽他们也是折腾了好久,都没把门开开,他们此时已经看见我手里的两把战斗武器了。我把砍刀举了起来,从门窗玻璃那指着外面的人说:进来一个死一个,快点把门撞开,我等不急了。我这么一叫嚣,外面的人更是被我气炸了。我当时也气,气的不仅是他们,还有我们寝室那群废物。
只能说平时野猪给他们灌注的思想太严重了,野猪说过,咱系里,只有2个人不能惹,一个是系老大大鹏,第二个就是酒鬼。所以今天才会出现,酒鬼打野猪,大家只敢劝架,却没有敢动手打的。胖哥其实是有个这个胆量的,但是胖哥个酒鬼关系太好了,所以他也没有和酒鬼彻底的翻脸。胖哥这是人之常情,但是其他人真的是不可原谅,全是一群废物!
此时外面的人都闪开,我往窗玻璃外面望,觉得有点奇怪。就看见一个小子举着一个拖把棒朝我们寝室门冲了过来。这人不是别人,是刚刚被我误伤的大二老大春哥。我立马往后一闪,真你妈幸亏我闪的够快,要不这一下就捅到我了。春哥是看准我的位置,特意拿拖把帮来捅我的。当时啪的一声,寝室门的窗户玻璃就碎了,拖把榜捅了进来。辛苦长短有限,要不我就真的挂掉了。
这一下,我也被吓到了,没想到他们会用这个办法偷袭我,而且偷袭我的人还是春哥。春哥再加入酒鬼他们的行列,我们寝室那些蛋包肯定更不敢帮我了。我看着春哥,也有点发愣,不知道是该骂他,还是该说刚刚是个误会。春哥用眼瞪着我,露出一丝冷笑说:你等着哈,我马上进来,你刀拿稳了。
我一听他这么说,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我也不管了。拿着刀就冲到门口,要砍春哥。春哥立马后退,并把拖布棒抽了回去。我骂道:你个长春彪子,来这撒野,今晚我就让你知道我们xx的厉害。我当时稍微有点虚,春哥的加入,让我的底气稍微弱了点,所以才会这么说,准备先把嘴瘾过了,到时最后就算被打残,起码不会后悔。
春哥听我骂他,又拿拖布棒捅我,我赶紧往后退。等他没捅到我,我又赶紧冲到门边拿砍刀吓唬他。他赶紧又缩了回去,这时不知道谁提醒他们,可以把手伸进去,这样就可以打开门锁了。于是春哥继续用拖布棒捅我,同时阿宽把手伸了进来,直接去扭门锁。我哪会让他把锁扭开,躲开拖布棒,就拿砍刀朝阿宽的手臂看了过去。
阿宽反应也超级快,立马把手抽了回去,我这一下砍空了。要是砍到的话,阿宽这只手也估计要废了。这一下,不仅我吓出了冷汗,估计阿宽也是被吓个不清。阿宽在门外叫着:不行!他手里有刀,锁扭不开。春哥拿着拖布棒继续指挥说:再找个长棒子,帮我一起捅他,不让他靠近门边。
他们是下了决心,今晚非要进来干我。现在我只能等楼下老大爷发发慈悲,赶紧联系导员吧,时间已经够久了,他不会还没发现吧。上次老大爷发现的快,是因为工商系带着人来的,所以老大爷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导员。这次不知道老大爷会过多久才会发现我们4楼已经打翻天了,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趁他们去找棒子的时候,我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不是报警,而是求救。给大喇叭打了电话结果关机,这你妈她们寝室的电话我还记不住,而且我手里还没有。我当时一急,给染发妹寝室打了电话,她们寝室的电话,我手机里面是有的。电话立马通了,就在这时,外面的人发现我挂电话了,就要趁机伸手进来开锁。我立马一手拿电话,一手拿砍刀朝门口冲过去。
春哥同时也用拖布棒捅我,我躲闪不及,被捅到了脸颊,但是我的砍刀也挥了出去,开锁那小子,手立马又缩了回去。我又砍了个空,春哥手上的拖布棒继续捅我,我手机往旁边的床上一扔,赶紧握住了拖布棒,准备给拽进来。这一下,春哥也没反应过来,被我差点给夺了过来。就在我快要得手的时候,春哥才使劲往外拽,我立马往前迈了一步,用砍刀往窗外捅。春哥吓的赶紧松了手,于是我就把拖布棒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