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落完,她倏然被揽进了一个怀抱,或者用禁锢这个词更合适。
因为短时间内她想不到更贴切的形容,手臂都被拢起来,脸颊被迫埋在他胸膛,他太用力了,用力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揉碎,混进骨血里。
姜芷溪被推到墙壁上,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可还来不及问话,唇瓣上落下一个急切的吻,他用力的吸吮,牙齿磕在她的唇肉上,强势的攻入牙关,没有章法。
腰际还箍着他的手臂,小腹被迫紧紧贴着他。
她只有接受,没有拒绝的机会。
鼻尖唇齿,无一不是属于柏翊清冽的气息。
迷迷糊糊中姜芷溪想,唇膏都被他吃了,待会儿是不是要重新补一下?
再这么吻下去就不太舒服了,舌尖发麻,唇瓣也被咬的有点痛,隐隐的还有铁锈味。即使头顶空调吹着冷风,她还是感觉到一阵无名燥热。
推拒无果,姜芷溪只能由他抱着。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柏翊缓缓松开,贴脸的距离,他的眼神滑落。一个打横突然将她抱起,姜芷溪被他轻轻放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卡在这里我很快乐,发出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62章
从沉沦中勉力找出一丝理智,姜芷溪伸手,抵在他胸前,眼神无辜:“忘了说,来之前我还定了一间房,需要先去退掉吗?”
这样一个面对面的姿势,定点距离不超过三厘米,即便几秒前刚有过零距离的接触,还是不免叫人脸红。
柏翊定定看着她,倏然笑出来:“怕什么?”
星子般的眼眸四处转:“谁怕了?”
“谁心虚谁害怕。”
“反正不是我。”
柏翊笑着抱她起来,似是而非的解释了一句:“你别多想,我没打算做什么。”
姜芷溪心虚的厉害:“我也没多想,谁知道你想做什么?”头发在刚才的一系列动作中弄乱了,乱糟糟的黏在脸上,坐了几个小时飞机,又是打车又是拉行李的,现在她只想洗个澡睡觉。
“那……继续?”柏翊好像没开玩笑,挑眉说:“我可以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想做什么。”
“哈哈。”她尴尬的笑了两声,默默从男朋友手臂中挣脱,咬着手腕间的头绳,把长发扎起来,露出一张清清爽爽的小脸。
“你怎么进门就那个那个,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亏心事?”姜芷溪有意转移话题,强行给自己撑气势,绞尽脑汁想女人作妖时常用的狗血句子。
谁知道这句话好像戳到他的雷点,年轻的男人脸色霎时沉下来,不过只持续了几秒,又恢复正常,重新把她勾到怀里,漫不经心的问:“什么叫那个那个?”
他抱的太用力,姜芷溪试图躲开一点:“你别套路我,没用的。”
这下意识的动作惹得他不高兴,柏翊几不可见的蹙眉,手腕用力,干脆把她抱在腿上,找到属于他的那颗泪痣,吻上去,不清不楚的说:“像这样吗?”
“你今天怎么这么粘人啊?”她想把人推开,手心刚贴上去,就被整个攥起来。
他再也没办法离开姜芷溪了,以前可以逼迫自己半年不去管她的消息,甚至离开她身边半年之久。
再回来一切都不一样了,柏翊发现自己连一丁点分别都无法容忍,每天都要见到她,每天都要看到她的笑,要和她呼吸同一片空气,要她不能离开自己超过十米。否则就像渴水之人在沙漠,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他有病,已经病入膏肓,只有姜芷溪能做解药。
埋在她颈肩深深吸了一口气,柏翊抬头,声音微哑:“真想把你吃进去。”
……
这个晚上最终还是抛弃了这间被zoe污染过的房间,姜芷溪来a市前定的房误打误撞成了事。
标间,两张单人床,一人一张很合适。
姜芷溪认为今晚做出了极大的进步,同房了有没有!四舍五入等于那个那个了!
可惜只有表面淡定,内心还是有些蛋疼,所以熄灯前她默默的转身背对柏翊,不是很想和他面对面入睡。
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转过来,面对我。”
姜芷溪把被子拉起来捂在耳朵上:“我要睡觉了。”
柏少爷向来不屑在口头上和女朋友争辩,通常直接行动——他下床,一把将她抱起来,走的十分平稳,将她放回自己床上,紧随其后躺上去。
姜芷溪像只有应激反应的兔子,不敢惊也不敢疑,捉着被子看他:“你干什么,不嫌挤啊?”
他枕了一只手臂,目光凝在她脸上定了一会儿,温柔的反常,不知看了多久,才伸手,抱着她的腰,把人抱进怀里。
“好,睡觉。”
她身体发僵,不太敢动。
平时抱来抱去的早就习惯了,姜芷溪被柏翊用各种姿势抱过,她试图劝慰自己,不都是抱么,怎么换到床上就受不了了?可是浑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就是无法松懈,如临大敌一般。
柏翊闭上眼,又睁开眼,在她耳边轻叹一声:“睡不着吗?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
姜芷溪猛然闭上眼,生怕他抢话:“晚安!”
……
柏翊果真没有丝毫逾距,一整晚几乎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将她圈在怀里,贴在胸膛,闻着她发间淡淡的香。任意一点都是令他情绪稳定的冷静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