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1 / 2)

农家悍媳 舒长歌 2668 字 1天前

瞅着老爷子过成那样,顾大河就有种同命相连的感觉,忍不住就时不时找老爷子聊上几句。

可等看到娘几个有说有笑地回来时,顾大河就傻了眼:“你们咋空手回来咧?”

三丫瞥了一眼顾大河,冷笑一声,拉着四丫就回了屋子。

张氏先是被问得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这脸色就落了下来:“你这是啥意思?咱们去给大丫头帮个忙还得拿东西还是怎么地?难道不给咱们东西咱就不去帮忙了?”

顾大河被问得哑口无言,可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可这不是每次过去帮忙都会拿回来不少好东西,所以这就习惯上了。这一次突然就空手回来,一时间没有习惯,就……

“咱不是那个意思,咱是……”顾大河忙解释,可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张氏黑着脸道:“难道大闺女给咱们东西就是应该的?别忘了大闺女是嫁了人的,哪能一直照顾咱们家?以后甭想从大闺女那里再得一分的好处,咱们有手有脚的,做多少吃多少。”

顾大河汗滴滴,是真的没有想过一直占大闺女家的便宜,不过是一直以来习惯了而已。

可顾大河却没有想过,这所谓的习惯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并且有些习惯更是难以戒掉,时间一长难免就会有所怨言,只是现在还没有到那种程度罢了。

“这事咱懂,咱不也没懒么?每天都有干活,这木匠活可是一天都没有落下,最近可是卖出去更多了。”顾大河忙说道,表明自己也是很努力地攒钱,真没想过要靠着闺女过活。

张氏瞥了顾大河一眼,却是一副懒得理的样子,这人倒是真的很勤快,也真是多赚了不少,可嘴巴却是越来越叼,喝酒得喝好的,以前连尝一口都嫌奢侈的酒,现在是半点都看不上了。

就那些活赚的银子还不够他自个花的,闺女们说得对,这人是真的变了。自个没多大本事不说还老胳膊往外拐,把家里头一切的都当成了理所当然心里头也始终惦记着老屋那边。

之前那一闹不过是一时之气,要是过了那口气,说不定还闹不出那么大的事情出来。

不过还好,好歹跟那边的人完全断了,经过赔银子这事,估计他们也不敢来闹了。不过前提也得这人傻呵呵地往上凑,这人要是傻呵呵地往上凑,那也怪不得别人顺着杆子往上爬。

这么一想,张氏扭头就走,懒得理顾大河了。

顾大河呐呐地,也不知道该说些啥才好,可想到老爷子那边,未免又有些担心,这没了腊肠腊肉老爷子吃啥?家里的狼肉干也被几个孩子藏起来当零嘴了,自个这个当爹的总不好跟娃子们讨要零嘴吧?

想来想去,顾大河决定去抓点鱼回来做鱼干,这玩意好吃又不用花啥钱,而且做好的比狼肉还要松软一些,老爷子也好要一点。

于是顾大河拿起篓子就去了村里河边,打算多抓几条鱼,一次多做一点。

“望儿姐,爹拿着篓子出门了,朝河那边去的。”四丫木木地趴在窗口上看了一会,扭头对三丫说道。

三丫道:“可能是抓鱼吧。”

“他会让咱们做鱼!”

“没事,咱们都不会。”

“……哦!”

三丫这是睁眼说瞎话,可四丫却没有反驳些什么,反正到时候让做的时候,要是自家吃的,就帮把手,要不是自家吃的……那就如三姐所说:不会做!谁会做谁爱做就谁做去。

“对了,你这两天都没怎么练武,练烦了这是?”

“小徒弟不在,没人比着,懒。”

“感情有这小徒弟在,对你来说还是件好事啊!不过蛇精病不也要学武?你可以跟他比着啊!”

“筋骨太老,还需用药,练功还早。”

“这药肯定不好受,咱在这边都能听到他那惨叫声,挺渗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大姐把他给怎么了呢。”

“大姐说那好比万箭穿心,万蚁噬骨。”

“……”

这人闲来无事学什么武?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瞎折腾,活该受着……三丫心底下腹诽着,却忍不住朝隔壁看过去,似乎透过墙看向某个正在找虐的某人。

又听四丫道:“大姐说承受得越多,日后的成就就越大,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机会,要是错过了,这辈子都别想成为高手,所以能承受的住就要咬牙坚持。”要不然别说保护人,就是他自己也保护不了自己。

后面的四丫没有说出来,三丫自然也不知道,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眉头紧皱,似乎在担心点什么,却口吐二字:“真贱!”

四丫说完以后就幽幽地飘了出去,如同幽魂一般,这是打算去看一眼某个正在受虐的人。

而这个正在受虐的的人似乎还有不少力气,嘴里头还在骂骂咧咧地,嘴里一直某人某人的,骂的就是这个某人,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四丫就是觉得骂得是自家大姐。

也时不时喊救命,这喊的自然就是自家望儿姐。

四丫走上前去拿起一舀子,对着正在桶里蒸着,只露出来个脑袋的某蛇精病就是一舀子,木然道:“省点力气,大姐说你今天要练一百遍五禽戏。”

这点痛相对于身上的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不顶事。

可想到一百遍的五禽戏,司南立马就闭了嘴,想着还是省着点力气的好,耳边却传来四丫如同幽魂般的声音:“我告诉望儿姐,说你很痛苦,万箭穿心,万蚁噬骨,望儿姐说你真贱,就喜欢找虐。”

司南:“!”

☆、鬼节

这熊孩子是谁教出来的,给本公子找出来,本公子保证不打死你!司南眉头都竖了起来,嘴巴里也不嗷嗷直叫了,觉得四丫被人教坏了,三丫咋可能辣么说自己啊,肯定是各种心疼才是。

阿啾!

三丫突然就觉得鼻子痒,赶紧捂住了鼻嘴,可东西却喷到了手上,顿时满脸嫌弃。

这天气可不像容易得病的,况且自己虽然没有练武,每天的五禽戏还是有练的,并且身体也被大姐养得十分的硬朗,现在就那些半大的小子,来四五个都打不过自己,怎么可能会生病呢。

想不明白三丫就懒得去想,继续低头练字,刚好写到一个司字,三丫顿了一下,眉头轻轻蹙了起来,那蛇精病……真有那么贱找虐?要不要过去看看?犹豫之间重复写了好多遍这个字,三丫脸色猛地阴沉下来,将毛笔往洗盘上一丢,直接走了出去。

药房里司南还是只露着个脑袋待在药桶里,桶底下堆着不少的碳,正烧得火红。

因为有四丫在,司南就算想从桶里爬出来也不好意思,毕竟只穿了条亵裤,就这么一直被慢火煮着,司南感觉自己快要熟透了,忍不住又想嗷嗷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