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哥!”苏若雨的声音再度响起,软绵绵的,“我的头真的好疼,你来看看我吧,不然我真的要疼死了……”
“好,我马上过去!”
霍容景倒不是真的想要去苏若雨那里去,而是他担心自己继续待下去,温澜那根本什么都不在乎的平静模样,会让他彻底发狂。
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霍容景并没有马上离开。
他看了温澜一眼,在看到她的唇张了张,似乎要说什么的时候,脚步下意识就往回移了一下。
只可惜,他等了租住一分钟,女人却什么都没说。
温澜知道他要去见苏若雨,可是她能阻止么?不能,她根本阻止不了。
既然如此,那索性就什么都不说吧。
“你……”霍容景咬牙。
温澜慢慢抬起头,没有说话。
霍容景冷笑一声:“明天是我母亲的生日宴会,你记得打扮的好看点。”
温澜再度垂下眼眸,低声应道:“好!”
砰——!
一声‘好’字落下之后,重重的关门声让温澜心头狠狠一震。
他生气了么?
可是,为什么呢?
温澜咬着嘴唇,房间再度变得空荡荡的,空气中充满了欢爱过后的气味,而她的心,真的很痛。
霍温两家早些年在生意场上互相守望的日子,也称得上是世交。
只可惜一场金融危机,使得向来激进的霍家跌落至了谷底。
债台高垒,霍父百般无奈之下,选择了一死百了,更是将尚且年幼的霍容景托付给了温父,只余孤儿和常年卧病的寡母相伴,这也便是霍容景幼时生活在温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