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是故意短小的,你们能原谅咸鱼的作者菌吗?
采访长公主:你为何总是口是心非?
长公主:哼唧,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十三个长公主
元梓文批阅完奏折回到月阳殿便看到墨从安十分随性地斜坐在他的龙床上。
世有传闻,当今陛下元梓文乃有断袖之癖,否则也不会不近女色,后宫的绿头牌都生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即便如此,仍有多少闺阁女子前仆后继。
幸好元梓文以喜静为由遣走了一些侍从,只留下了一些十分信任的暗卫,否则看到墨从安这副模样,倒当真以为陛下圈养了一个男宠。
元梓文思至此,无奈地摇头,“怎么?在皇姐那里吃瘪了?”
墨从安偏头看他,“哪里。”随即邪魅一笑,“不过是顺着你的话去做了一回登徒子罢了。”
元梓文上下打量他,惊奇万分,心想也难为他能健全地回来。
墨从安脸上没什么表情,眸子里却无声地诉说着不公,突然冷笑了一声,“她倒好,让我去救墨从安。”
元梓文无语扶额,看着他这张脸说,“你不就是墨从安吗?”
墨从安靠近元梓文强调道:“在她面前的是颜溪,她竟然当着颜溪的面去在乎别的男人。”
元梓文默默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竟然能把一个人变成两个人,然后吃自己的醋。
梓文又道:“甚是有趣,只是你要如何将自己救出来呢?”
墨从安思忖了半刻,然后嘴角染上了一丝笑,“墨从安和长公主若不是都失去圣恩,怀王又怎么会有所行动呢?”
墨从安曾觉得苏有学那样的走狗,没什么必要将精力浪费在他身上,让他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也就是了。可如今看来,也不得不让这颗棋子发挥它所有的价值了。
元梓文会意,亦是勾唇,不禁叹道,“既有皇姐和从安在,朕可高枕无忧。”
一人辅佐朝政,一人杀敌四方。元梓文想啊,配的上他皇姐的人,唯有墨从安而已。
墨从安听了这话,笑意愈深,倒不是因为被君王这般夸赞,而是因为他知道,只有他才能站在长公主身旁。
而其他人,谁敢踏前一步,便要先问问他手中的银针,然后从他的尸体上踩过去便可。
这便是他破坏长公主姻缘时毫不掩饰的缘由,便是要光明正大的告诉所有人,没有人能够抢走长公主。
也没有人会比他更爱长公主。
元梓文望着他,想说什么,刚到胸口又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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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春末,梅花尽然凋残,溪桥边杨柳细细,如笼罩了一层薄雾,春风卷着青草的香气往人鼻孔里钻,暖风熏得人心头荡漾。
可岸边的佳人脸上并无喜色,眼角眉梢带着几分憔悴。
颜溪已去半日,不知他是否遇到危险。
元梓筠知道,他这师弟,纵然看上去十分不靠谱的模样,然而答应了她的事情,拼尽了全力都会去做到。
可这,也是她担心的地方。
按照他的功力,应当是成功了才是,说不定已经将墨从安带到宫外。只是,不该一点音讯也无。
“公主,在墨从安这件事上,您太心急了。”小桃既是元梓筠的心腹,便将自己的真实想法托盘而出。虽然公主嘴上说着希望墨从安死了便好,心里还是在乎的。因此乱了分寸,变得不像从前在战场上时的那么清明了。
长公主斜着眼看她,“你那日要强拉着颜溪去大理寺,难道就不是心急吗?”
小桃抿了抿嘴,眼神有几分躲闪,颇为心虚,她当时确实有几分心急,以至于没有看懂里面的利害关系。
墨从安这一劫是免不了的,既然如此,长公主便不该搭进去。
“那日确实是属下糊涂。”小桃低着头。
却突然听见异动,有个人影从远处而来,能擅闯景蕴宫的,除了那颜溪又有谁呢。他捂着胸口,看上去是受了重伤。
元梓筠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按理来说不该如此,她紧蹙着眉,“颜溪。”
“救不出来。墨从安……死在狱中了。”颜溪一下跪在了地上,说着说着,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滑落。
那一刹那间元梓筠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只觉得今日的太阳十分刺眼,让她感觉到晕眩。外面一阵骚动,让她来不及仔细体会其中的悲痛,只得出去应付,看到来势汹汹的官兵,她眯着眼,“你们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他们当然知道,为首的人看到长公主那张毫无波澜阴沉无比的脸庞的时候,眼神几分躲闪,不敢直视,但终究是受的皇上的旨意。
他抱拳道:“长公主殿下,我等并非是刻意冒犯,只是里面恐有歹人,还请长公主让我等进去搜查。如有冒犯,还请公主莫要见怪。”
长公主的宫殿岂是他们想搜便可以搜的。如今不过是看她无实权便作威作福。
元梓筠不急不慢,“敢问发生了何事?”
“有歹人进大理寺企图劫走罪臣,我等追那歹人追到这里。”那人一五一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