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从安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赶忙抬起脸来着急地问,“怎么了?”
“嫁了个醋坛子。”
墨从安松了一口气,然后亲了一口她,“那你就认栽吧。”
“早就认栽了。”元梓筠抱住他精瘦的腰,顺便摸了几把。
“你干嘛?”墨从安低着头似笑非笑地问她。
元梓筠回答得理所应该,“占你便宜。”
墨从安抓住她的小手,“我可以理解你在勾引我吗?”
“不愿意?”元梓筠反问,颇为胆大。
“你别后悔就好。”墨从安俯身封了她的唇。
深远的想念和渴望如同一坛美酒打翻在地,散发着醉人的芬芳。墨从安和元梓筠置身其中,仿佛也有些醉了。
“墨从安。”
“嘘,别说话。”他离她那么近,眼睛里全是她。
她仍旧情难自已地唤他的名字,“墨从安。”
墨从安见她不听话只好再次动嘴了,他尝到了她唇的味道,很甜。
“为什么要一直叫我的名字?”
她的笑从眼睛里溢出来,“因为你的名字最动听。”
墨从安说过那么多情话,却自认为比不上元梓筠的一句。而从年少到而立之年,他的心只为她一个人跳动,他的面具也只为她一个人摘下。他只欺负她一人,也只保护她一人。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幸好山海皆可平。
那天午后,在微醺的阳光下,墨从安拿着一把木梳尤为专心地理着她一头并不算乌黑亮丽的头发。
“我想给你梳头,直到你头发都掉光了。”
这叫什么话啊?元梓筠禁不住损他,“你牙掉光了,我头发都不会掉光。”
“好啊,看谁先老。”墨从安说。
看谁先老,就要等等另一个人,然后一起白头。
作者有话要说: 论一次玄学都蹭不上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明明玩阴阳师我欧得要死,我不应当是个非洲人啊。
☆、番外·实力宠妻
“爹和娘吵架啦。”墨思君手里捧着一个茶杯老神在在, 语气并无欣喜也无焦急, 看着远处的爹和娘倒像是在看一场大戏。
墨访亦很是无语地坐在她身边:“姐,你看起来很开心?”
墨思君笑眯眯地回答:“好戏还在后面呐。”
墨访亦可不觉得有什么好玩,反正每次爹都会认怂,他可怕娘怕到了骨子里。墨访亦还真不太懂为什么, 难道爹白生了这般高大挺拔不成。
今天这场戏分明与以往不同,墨思君无比惬意地呷了口凉茶。
“这次又因为什么?”墨访亦好奇地问。
“好像是因为爹沉迷那些古籍,连娘的生辰都不记得了。”
*
“骗子。”元梓筠站在那瞪着墨从安。
墨从安揉着额头,“你累不累?”
元梓筠把书砸在他身上,“你跟书过日子去吧。反正你眼里只有这些东西。”
墨从安眼见着最宝贝的几本古籍砸在自己身上,揉了揉眉间,“你是不是闲的慌?”
元梓筠撇嘴, “我最闲, 闲得嫁给你。”
墨从安反应过来自己说话严重了,想要抱她却被她推开了,“别敷衍我。”
“那你要怎么样?”
元梓筠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你自己过吧。”
说完转身就走, 墨从安没拉住,情急之下大喝了一声,“站住!”
元梓筠吓得一愣, 回头以为墨从安要凶她, 结果看见墨从安过来拽她的衣袖, 像一只可怜的小狼狗,“我以后都看你不看书好不好?”
元梓筠突然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你还是看书去吧。”
墨从安觉得她还是在置气, “我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