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白懵了一下,周寒蛰居然道歉?
“什么……方式?”
“用更软的皮子。”周寒蛰有点恶劣故意贴着他的耳根, 和他讲皮带的用法。
陈嘉白面红耳赤,又不能抗拒,被弄的一塌糊涂。
小可爱皮薄,随便调戏两句就羞的抬不起头,但正因为如此, 周寒蛰才更想欺负对方。
看陈嘉白羞红脸, 让陈嘉白因为自己而恐惧、愉悦、快乐……
想要完全的掌控对方。
他放开已经缩成一团的小白乌龟, 从自己的外套里拿出一方小锦盒, 外形古朴大方。
周寒蛰:“新年礼物。”
陈嘉白睁了睁眼,打开盖子,是一只细细银黑色的小毛笔,非常精致。
“这是……什么?”陈嘉白接了过来,仔细观察,连笔尖的毛也非常细小,轻轻碰上,很柔软。
周寒蛰没告诉他这是是没用处的,直说以后用得着。
阿姨来敲门,午饭时间。
昨晚大家都睡得迟,结果全都是睡到大中午,等到陈嘉白出去的时候,大厅里才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陈嘉白后面跟着周寒蛰,他们的目光全都投了过来。
周寒蛰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灰色毛衣,看起来比原先平易近人得多,随意的坐到沙发上,没有在乎任何人的眼光。
众人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毕竟叶家的防护做得很好,周寒蛰居然能躲过所以人的感知进到这里来,实力可想而知的强大。
————不愧是大佬。
而软绵绵的陈嘉白,他的脑门上就像贴了一个‘周寒蛰’标签似得,整个人呆萌萌,捉着对方的袖子。
虽然平常相处的时候,陈嘉白也是脾气好,可是偶尔还是会炸毛,怼人,呛话,但在周寒蛰身边,他就几乎软的看不见骨头……
周寒蛰随意应付过来打招呼的叶家人,偶尔嗯一句。
“先生,您什么时候来的?!”打个了哈欠从屋子里出来的叶枉看到周寒蛰,先是惊讶,然后立刻明白了,“您事情办妥了?”
周寒蛰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嗯了一句。
叶枉:“您要在这儿过年?”
“不欢迎么?”周寒蛰抬眼。
“不不不、不是。”叶枉挥挥手,“不存在,您就好好玩!”
周寒蛰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帮了他们叶家一把,这段时间来周寒蛰将叶枉堆积下来的棘手的案件全都解决掉,虽然周寒蛰只是为了还他父亲的人情,但是价值严重不对等。
叶家的的状况并不像晚辈们想的那么乐观,叶枉这一代,能扛事儿的只有叶枉和叶沉沉的父亲叶驰。
叶驰主要负责在外面赚钱,叶枉只能一个人独挑大梁,前段时间因为没抓到一个屡次犯事儿的大妖,被其他家挤兑,叶枉脸色不好看,却也不能反驳什么。
说到底只要有圈子的地方总是有勾心斗角,想要独善其身确实很难,更何况是原本就在漩涡中的叶家。
老一辈打下来的基础不能到他这里断送,虽然他父亲身体还算硬朗,但是总是要为以后打算的。
“嗯。”周寒蛰把玩陈嘉白的手指,陈嘉白低着头喝着茶水。
叶枉大手一挥,“陈姨,再清出一个客房来,最大的那间。”
“无需,”周寒蛰立刻打断他。
叶枉一拍脑门说自己傻,小声的说,“陈姨,将嘉白的房间的床换成最大的。”
陈嘉白听得一清二楚,耳根开始发烫,可是在周寒蛰的气场下,他还真的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可以完全的依赖对方……
来这里过年的叶家人,辈分偏大的一些,还不知道这个八卦,惊奇之余开始悄咪咪的私下用群组讨论起来。
气氛变得有些低沉,昨天兴高采烈该吃吃该喝喝,这会却有些沉闷,因为有即使气场不开也能让房间低几度的周寒蛰在一旁,他们不自在。
这个气氛一直维持到周寒蛰坐到陈嘉白的凳子上替他打麻将的时候。
众人才一阵恍惚,渐渐恢复原来热闹的气氛————周寒蛰也是来过年的!而且旁边还有个大宝贝!不怕不怕!
周寒蛰在一边看陈嘉白总是放炮,输出去钱的时候几乎要气成了河豚,于是二话不说,将他放在自己大腿上,臂膀围着他,替他打出了一张八条。
“您会打麻将?”陈嘉白惊奇的问。
周寒蛰以前打过麻将吗?因为周寒蛰坐在他身后,他完全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他总觉得违和感很重,他想象不到周寒蛰以前坐在牌桌上打牌的样子。
周寒蛰慢条斯理打出一张,“看两眼就会了。”
“您好厉害……”陈嘉白还是叶沉沉昨天教了好几把才教会,周寒蛰就在一边看了一局居然就会了。
“您觉得好玩吗?”
周寒蛰点头:“有点意思。”
陈嘉白:麻将的魅力这么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