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最后,吴卿笑着说了一句,“别玩太过火。”
叶沉沉一愣,挠了挠头,“我是那样的人吗?”
韩洋脸红了一大片,看起来单纯的很。
他很在意叶沉沉这边的动向,看得有些过久,腰间被轻轻的捏了一下,酸酸痒痒的。
“呃……?”陈嘉白回过神。
周寒蛰顺着陈嘉白的眼神,看到了韩洋,挑了一下眉,“喜欢这种类型的?”
和周寒蛰的关系越来越近,陈嘉白和他能聊的越来越多,虽然还没有捅破某层陈嘉白心中担心的窗户纸,但很明显,他已经可以和周寒蛰好好交流,对他的恐惧感渐渐转变为……夹杂着喜欢的崇拜,虽然某些时候还是有些害怕,但是那种害怕伴随着刺激和快感。
“不,不是!”他摇头,“我只是有些在意……”
他将事情简单的说明,周寒蛰冷冷的呵呵一声,“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不过若是换做我……”
陈嘉白抬头,周寒蛰正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他,他赶紧一晃而过,避开眼神,低着头问,“您……您会怎样?”
周寒蛰指尖碰上他的睫毛,痒痒的。
“我会将对方紧紧握在手中,一口吃掉。”
薄红一点点爬上陈嘉白的脸颊,没说话,因为他知道对方是在说自己。
周寒蛰热衷玩他的小手,翻来覆去,连指甲盖都被摩挲了一遍。
陈嘉白神色尴尬,虽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但还是想抽回来,可他抽了抽,纹丝未动,并且直接将他勾了过去,往怀里一带,让陈嘉白侧头靠在他肩膀上,“别动。”
他们坐在沙发上,陈嘉白看着电视,周寒蛰看着陈嘉白……
“您今天收回来的法宝是什么?”陈嘉白挑起话题。
周寒蛰碰了碰他的手心,粉色的指头缩了缩,手正如他的人,总是在某些时候缩成一团,想吃,需要撬开外壳,用力的吸取里面的嫩肉,周寒蛰抿抿嘴,有种想把对方圈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的想法。
“罗盘而已,我有一部分灵力困在其中。”
陈嘉白:“咦,那其他人不能占为己有吗?”
吴卿正巧端来年糕汤,别人不敢打扰他俩人的对话,只能让吴卿上,“嘉白,先生的灵气太过霸道,若是没有万全准备,吸入后便会爆体而亡。”
每个混这行的,会炼制一个自己的本命法宝,物件种类多种多样,没有限制,像是叶家,流行玩偶,通常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偶。
而周家,则没有固定的物件。
陈嘉白听完吴卿解释,咋舌,带着崇拜的眼神转头对周寒蛰说:“您真厉害!”
周寒蛰一愣,突然勾起嘴角。
被人夸过无数次的周寒蛰,却在一个外行人的崇拜目光下,得到一直不存在的感觉。
奉承、亦或是其他,都不能打动他。
可陈嘉白软软一声‘您真厉害’,再加之那像兔子一般的湿漉漉眼神,成功的让本来就站在金字塔上的周寒蛰再一次感觉这种很少有的满足。
他强压下邪火,恨不得现在就吃兔子肉。
“我哪儿厉害了?”
陈嘉白先是顿了一下,然而咻的一下从耳后根红到了脸颊,“哪、哪儿都厉害。”
“是么?”
“嗯!!”陈嘉白一脸真诚,企图把这个问题略过,怎么就发展成这样。
“选一个。”
陈嘉白:……
“说。”周寒蛰命令道。
陈嘉白把烫的要死的脸颊埋进自己曲着的大腿里,用很小的声音说,“非要说,那、那、就手……”
……
陈嘉白鼓着腮帮子吃完年糕汤,晚会重播又开始。
陈嘉白在今年有些无聊的晚会下,一点点阖上眼睛,靠在对方凉凉的怀里眯了一下。
周寒蛰歪头看了一眼闭眼的陈嘉白,“困了?”
“嗯……”陈嘉白脸色微红,强打精神,昨晚被闹的累,新奇害怕,可又觉得刺激……
今天又把一辈子的牌都打了,中途还发生点小意外,这一坐下来,屋内暖气充足,整个人就开始懒洋洋。
“您困吗?”陈嘉白总算可以抽回手,伸了个懒腰,“对了,您不用睡……”
“嗯?”
“想回房……睡觉了。”陈嘉白盘着腿,圆润的脚趾露在外面,卷曲着。
周寒蛰的眼神暗了暗,“嗯。”
和叶沉沉打了个招呼,他和韩洋两人正打得开心,摆摆手让他早点休息,转头又加入战场。
回到房间,陈嘉白一屁股坐到床上,甩着两条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