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2 / 2)

这个穿着红衣服的傻.叉已经成功地引起了她的注意,当然不是正面的那种,她已经把这个红衣服的傻.叉记在了黑名单上,准备天气凉了就让她们家破产。

她话音刚落,出手如电,扬起拳头就给她一记右勾拳。

众人都看傻眼了...

沈辛夷的手劲不大,不过冯玉珰也给揍的懵逼了,她用帕子擦了擦手:“你应该感到荣幸,这一手本来是我学来准备家.暴陆衍的。”

冯玉珰又是一懵,陆衍...陆衍那不是太子的名讳吗?她怎么敢直呼太子的名讳?!

她又转向陪她逛街的丁司局:“这人谁啊?”

丁司局本来想趁此机会命人动手,给这个总是痴缠太子的郡主一点教训,没想到太子妃自己动手了,她就默默退居二线...她被沈辛夷一问,立刻道:“回太子妃,她是嘉佑郡主,端王之女,世子之妹。”她倒是不觉得太子妃揍人过分,郡主敢骂太子妃是娼.妇,这不是把宗室的脸面一并踩了吗?把她的脸打肿都不过分!

冯玉珰第三次懵逼,太,太子妃?众人一听太子妃三字,齐齐都散了,生怕惹祸上身。

沈辛夷歪着头想了想:“不认识。”她随手一指:“把我的东西拿回来,把她脑袋上那根折了,钱照付。”

张媪立刻带着人把沈辛夷定制的首饰取了回来,她当着冯玉珰的面儿,选了俩玉镯子套在手腕上,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好看吗,漂亮吗?你这种丑货也敢肖想我的东西,你用了多少飘柔才这么自信?”

冯玉珰也是一欺软怕硬的怂货,捂着脸含泪嗫喏:“是我的不是...”

沈辛夷冷哼了声,重新戴上帷帽,转向掌柜的:“结账吧。”

掌柜的忙道:“太子已经结过了。”

沈辛夷有点讶异,还是点了点头,又看了冯玉珰一眼才走。

冯玉珰长这么大还没这般丢人过,心下恨的要死,掩着脸大哭上了马车,想着定要在皇后和太后面前狠狠告上一状,让所谓的太子妃脸被抽破相才好!

沈辛夷带着仆从出了街口,陆衍在马车里等着:“方才出了什么事?”

在傲天老大眼里,冯玉珰连盘小菜也算不上,随意摆了摆手,一跳上了马车:“有个什么佳佳郡主找事,被我一拳揍回去了。”

陆衍:“嘉佑郡主?”

沈辛夷点了点头,陆衍也不觉得这算个事儿,反正她自有法子应付,他古怪一笑:“这回不打算把她也收房了?”

沈辛夷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夸张地啐了口:“就她,我就是瞎了也看不上!”坏她可以理解,但蠢她就不能忍受了!

陆衍:“...你连十七都能看上。”

沈辛夷呵了声:“她怎么配和陆冰比?陆冰是天上的皎月,是山间的清泉,远不是她这等庸脂俗粉可比的!”

陆衍:“...你别说了。”他头一回体会到头皮发麻是什么感觉。

沈辛夷嗓子发干,喝了口茶润润:“你明天不陪我去见我哥?放心,他不会甩出五万两银子让你滚的。”

陆衍神色淡了下来,轻描淡写地道:“我有事。”

沈辛夷心下不爽,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陆衍会为他的傲慢付出代价的!她要和陆冰生下第一个孩子,让这个孩子继承她的所有财产,让陆衍嫉妒到辗转反侧!

陆衍显然还没意识到霸总的报复有多可怕,他垂眸陷入了沉思,神色变幻。

两人回家之后就开始各干各的,早早地就睡下了,沈辛夷难得早起,陆衍醒的时候她正坐在窗边奋笔疾书,他披上中衣,走过去问道:“写什么呢?”他瞧着这场景似曾相识,不由调侃:“又是休书?”

沈辛夷神色傲慢地看了他一眼:“遗嘱。”

陆衍:“...你又干什么?”

沈辛夷冷冷道:“我觉得把我的全部财产留给我和陆冰的私生子,你一分钱得不到,我死后你就收拾东西滚出我家吧!”

陆衍:“...”他叹了口气:“随便你。”

沈辛夷狐疑地看着他:“别以为装清高我就会把财产留给你。”

陆衍已经淡定地开始洗漱了,她今儿还要去看亲哥,把遗嘱收拾好,洗漱完就捯饬打扮,赶早出城,陆衍思忖片刻,派齐叱带轻骑私卫一路护送她,等她走了之后,陆衍才淡定地抽出那份‘遗嘱’,淡定地拿去烧了。

等他把遗嘱折腾完,才去书房和太史捷议事:“可有齐王妃的动静?”

太史捷面色沉凝,似在踌躇,半晌才慢慢道:“齐王妃...不见了。”

......

那位薛南斋大儒也是个有病的,跑到哪儿隐居不好,非得隐居在八百里秦川当中,沈桂旗为了求学,自然也在大山里就近住了,沈辛夷这一路可是累死累活的,出了城立即往秦岭赶,就是这样,下午也才堪堪进山,找了半天才找到他哥住的地方。

沈辛夷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眼前一进小寨子:“阿兄,你就住这里啊?”沈桂旗多养尊处优的一人啊!

沈家人大都俊美出众,沈桂旗自也不例外,他一身粗布衣服,面色微黑,不过精神倒好,闻言笑道:“这有什么?你出来奔波几日也就惯了,再说这里也有人伺候,我有什么可抱怨的。”

这间小院不大,齐叱带着人进来就挤得满满当当的了,他只好命将士们席地而坐。

沈辛夷让人把太后皇上备的一些赐礼拿过来给他,又摇了摇头:“住咱们京城里的祖宅呗,三堂哥不就在祖宅住着吗?”

沈桂旗点头,温吞笑笑:“我如今学的差不多了,打算过几日就搬回去闭关念书。”他一边说一边把沈辛夷和张媪她们几个引进了屋:“我本想去京城看你的...你为什么非得自己翻山越岭的跑过来?太子为什么不陪你来...他对你不好吗?”

张媪后边听的暗叹了声,大朗君果然敏锐。

沈辛夷一脸无所谓:“他好不好无妨,听话就行。”

沈桂旗和家里人通信的时候,已经得知了妹子的病情,如今看来...果然病的不轻。他还想再问,那边齐叱已经跟进来了,他只好问她些别的:“我好久没回去了,连你大婚我都没赶上,爷娘身子怎么样?”

沈辛夷点头:“都好都好,三堂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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