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皇后疑惑:“这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南方风水温淡适宜,他病情这才有所好转的吧?”她说着又笑叹:“我这辈子再没别的心愿了,只要太子能好起来有出息,我就是死也能瞑目。”
鱼望月宽慰她:“姨母千万别这样说,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她面露几分踌躇:“我认得几位隐居的国医圣手,姨母能否把太子的病情详细同我说说?我也好为姨母分忧。”
齐皇后听了这话十分窝心:“这宫里也就只有你同我这样贴心了。”她也不顾太后叮嘱,絮絮跟鱼望月说了起来。
.......
沈辛夷走出殿内吹了会儿冷风,面上燥热微退,只是身子还是难受,张媪惊道:“娘子,您脸好烫!”
沈辛夷自己摸了摸脸,她现在彻底感觉出自己不对劲了,不过理智犹存,她抿唇压抑着轻喘:“先回去再说。”
张媪只得带着她到了约定好的宫门,陆衍早就在门口等着,沈辛夷腿已经软了,被张媪和玉烟扶着才勉强走路,他见她如此,大步走过来,一把扶住她:“怎么了?”
张媪也是一脸纳闷:“这,奴也不知啊,从雪后殿出来太子妃就这般模样了。”
陆衍眸光一沉,面色有些吓人,伸手探上她的脉,发现除了脉搏急促之外,并无其他的异像,他心下稍松,立刻把她抱起来放在马车上,听见她要水,立刻倒了盏凉茶给她。这药好像除了使人情.动,并无别的作用,可陆衍想不明白了,齐皇后给她下媚.药做什么?
沈辛夷双眼微饧,喝过凉茶之后才好了点,双眼扫过陆衍,面色一怒,边气喘边喝问:“是不是你给我下了药,你就这么想让我睡你?!”她就知道小替身的清纯不做作全都是伪装出来的!
陆衍:“...”
他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坐下来:“这又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给你下药?”
沈辛夷冷笑:“不是你还能是谁?你不就是想生下孩子继承我沈家的家业吗?我告诉你,我就是随便找个人,都不会找你的!”
陆衍:“...”
他忍不住在她脸上重重捏了下:“闭嘴,别乱说!”
两人吵吵闹闹地回了太子府,陆衍还没想好怎么解决她被下药这事,直接暴力镇压把她按住,叫了太史捷来诊断:“太史公,太子妃这...”
太史捷忙道:“我只大略能诊断出太子妃吃了类似于海狗肾的东西,效用不大,也不伤身,若你急着解,给太子妃冲个凉就行,若你不急,等上两三个时辰,效用自然会退。”
陆衍见她还在闹腾,撂下一句:“帮我查清楚是谁给她下的。”就抱着她匆匆进了寝屋。
陆衍能等,转头就命人准备凉水,沈辛夷已经有点忍不住了,她迫不及待回了寝屋,一把把陆衍按在床上,一手揪住他领子,一手捏着他下巴:“罢了罢了,我今儿就要睡了你,好让你以后安分点!”
陆衍:“...”
沈辛夷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太子,纤纤十指在他身上比划,傲慢地道:“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陆衍差点给她气笑,却被她弄的有点口干舌燥,喉结微微动了动,在尊严和自我之间挣扎了会儿,片刻之后才一脸头疼地道:“我求你。”
沈辛夷霸气十足地扯开腰带,长裤落地,冷笑道:“我这就给我...我...我...”=口=
她的冷笑瞬间变成震惊:“我下面呢?我的十八厘米呢?我怎么就没有了!”
陆衍:“...噗,咳咳咳!”就算方才有再多旖念,现在都给她折腾没了,他竭力露出一个镇定的表情:“对啊,怎么没有了呢?要不要去找找看?”
她上下摸了一圈,到底是没找到自己的十八厘米在哪,扑在床上捶胸顿足的哭:“我对不起你啊,我满足不了你,我下面没有了!”
陆衍:“...”
他伸手把她搂到怀里,忍着笑道:“我来满足你?”
沈辛夷见小替身居然敢踩在自己头上,登时恼羞成怒,一把把他又按回床上,粉嫩的脚踩着他的身上,狰狞道:“别以为你现在能得意了...”
陆衍瞧了眼她脚踩的地方,蹙了蹙眉:“...唔。”
沈辛夷瞧他神色不对,试探着又轻轻踩了踩,他闷哼了声,脸色明显不对,一把捉住她脚腕:“别闹了。”
正巧下人抬了凉水搁在外间,陆衍立即动手,把她扒的只剩兜衣亵裤放在木桶里,他低头看了眼,见自己一身狼藉,也穿着亵裤一步跨进了浴桶。
泡在凉水里的沈辛夷觉着身上的难受感觉消退了些,索性把自己身上衣物除了个干净,舒舒服服地坐在浴桶里。
陆衍:“...”
浴桶就这么大,他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了,两人的却还是贴在一起...
陆衍正在心中天人交战,她现在神志不清,又误服了药,现在对她如何如何难免有趁人之危之嫌,可是不做什么似乎又对不起自己。
他抿了抿唇,她一只小手已经摸了过来,忽的眼睛一亮,拍着水花兴奋大喊:“我找到我的它了!!”
陆衍:“...”
她手劲颇大,陆衍就算意动,被她这么一捏也痛哼了声,眼底的迷蒙之色瞬间散了,低声道:“快放手。”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痛楚。
沈辛夷叉腰狞笑:“我这就让你说不出话来!”
陆衍忍无可忍,一把把她的手拎起来,取了块最大的巾子把她从浴桶里提起来,从头到脚胡乱擦干,一把扔到床上:“闭嘴!那不是你的...”他都不好意思重复!
沈辛夷忽然面色一冷:“当初果然是你藏起来的,告诉我,你又把它藏哪儿了?”
陆衍也顾不得尴尬了,擦干水珠,套了条裤子,赤膊站在床边。他听她这么问,手下一顿:“你想知道?”
沈辛夷点了点头,伸手要在他身上搜,陆衍就势坐在床边,把她半抱在怀里,声音低靡:“我告诉你在哪。”
他伸手取下勾着床幔的玉钩,让厚重帷幔飘然而落。
过了近一个多时辰陆衍才从寝屋出来,他已经换了一身全新的广袖深衣,面上隐约泛着桃花色,只是表情十分诡异。
太史捷站在院外候着,见他出了屋,忙迎上来问道:“殿下,太子妃的药性解了?”
陆衍的面色空白了几刻,这才缓缓点头:“解了。”
太史捷没多想,松了口气:“那就好。”他一拱手:“已着人打探过了,皇后派人去太医院取了几味药粉,我看了一下,这些药粉混合在一起,恰好能调制成酒仙散。”
陆衍回忆了会儿,才想起酒仙散是什么东西,不解道:“酒仙散不是一些名士清谈的时候服用,效果类于五石散,或者有人用于戏耍整治吗?怎么会让人...”他小时候就给老八下过,也没见老八兽性大发啊?!还是这玩意对女子效用比较强,或者是沈辛夷比较特殊?
太史捷道:“酒仙散里有一味药,和酒结合之后会使人...不太正常。”他只能说的委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