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小爷羞羞臊臊扭扭捏捏遮遮掩掩吞吞吐吐。
然后你以为申锦他爹就此强烈批判了儿子一顿,并没收手册,并命其做深刻反省了吗?
怎么可能,他可是过来人,十分了解这个关键时期的敏感性,他必须要以开明地态度,鼓励支持,并给予正确引导啊。
于是他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精品,换走了儿子的地摊货,拍着申锦的肩膀,关怀备至地嘱咐道:“这本才好,不用多谢爹了,只是做什么都要有个度,切莫伤了身子。”
说罢便潇洒而去,只留一个帅气的背影,给自己儿子瞻仰。
其实申锦一开始是有些怨言的,因为他还以为品花宝鉴,就是让他去多学学养花、修身养性的书籍。
可等他翻开这本书的时候,新世界的大门就彻底打开了!
原来如此,还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特么这样都可以啊!
申小爷无师自通,学会了那件让他难以启齿却又欲罢不能的生活技能,从此,申小爷的美梦就多了许多不可描述的画面,昨夜也是如此。
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浮想联翩的时期,此刻他竟然碰上了令嫣的索吻,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必须要拒绝啊,不是他要是把持不住自己,可如何是好。
所以申小爷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努力甩去脑中的邪念,义正言辞地说道:“令嫣,这是不成的,咱们还没成亲,若是亲近,于礼法不容,况且你身上有酒气,定是喝多了,神志不甚清明,我申锦怎么能在这时候做出轻薄你的事,我虽然……”
没有得逞的亢奋版鱼令嫣,可没耐心听他唠叨,突然扯住他发红的耳垂,质问道:“说,都不肯碰我,你是不是有其他野女人了?”
简直是天大的冤屈,已经远远超出申锦能接受的程度,他失了方寸,口不择言回答道:“万般没有的事,我心中只有你,可以指天发誓,绝不会有二心!”
鱼令嫣步步紧逼,追问道:“哼,那你怎么一副畏缩心虚的模样?”
因为我脑中都是龌龊事,不敢直面你啊!
申锦连连后退,结果两人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一处隐蔽天地。
四周都是郁郁葱葱、蓬勃茂密的樊草,就如天然的壁垒,地上铺着细细密密的青苒,像是铺了一层地毯,加上一株长歪的芊草,用它繁茂粗大的叶子,遮住了半片天空,整个地方,还真有些隔绝于外的味道,真是适合某种战斗的场所。
可是这两人还没有这种意识,因为他俩正在交流一些狗血问题。
申锦绞尽脑汁,证明自己清白,“别说是女人了,性别为雌性的,除了桂花,其他我都甚少接触,这都是真的,平常除了祖母、我娘,还有妹妹,我根本就不亲近其他女人,我连她们脸都记不住!”
“当真如此?”
“千真万确,我可以发毒誓。”
鱼令嫣可不信发誓这一套,只见她猛然拽紧申锦的胸口,威胁道:“你以后若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先阉了你,后腌了它,再亲自给你做一道好菜,逼你咽下去!”
“我不敢的,不敢的!”申锦呜呜咽咽,抖抖索索,今天的令嫣好可怕哦。
令嫣全面开启霸道模式,“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懂了吗?”
申锦如小鸡啄米般点头,真是特别特别识时务。
令嫣见他乖巧的小媳妇模样,心痒难耐,伸手捏上他的脸颊,夸道:“算你乖,来,我给你点奖赏。”
可惜还没出手,自己就被申锦捂住了嘴,控制了行动。
她刚想吼一句,想造反呐,结果就听到前方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原来是有人来了。
只是这种人烟稀少,草木繁茂的地方,会有何人到来?
很快,意外之客就揭露了彼此身份。
“逸水!”
“庭瀚!”
卧槽,这两人是何时勾搭上的,听听这肉麻的称呼,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嫡妻刚为你生下儿子,嫡子洗三之时,宾客都在等你,你竟然在这里同薛逸水偷情,简直是渣到家了。
鱼令嫣一边在心中唾骂,一边又推开申锦,伏下身,透过草木间的缝隙,兴致勃勃地偷窥。
申锦拉拉她衣袖,令嫣转过头来,两人无言交流。
申锦: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令嫣:哦!
然后她又转过头去,继续偷瞄。
申锦:……
你以为他会满身正气地拉起令嫣,义正言辞地教育一番吗,怎么可能?
其实他也悄悄爬到了令嫣身边,与她头挤头,一同偷看起来。
太孙和薛逸水显然正在热恋期,一见面,竟还要互诉一番衷情。
“逸水,待大选时,我一定要把你要来,给你个名分,我已有两子,若小鱼氏也生下儿子,便是三子,到时皇爷爷逼的没那么紧,我们就能自在些。”
“庭瀚,此生能与你有这一段情,便也无憾了,其他我不在乎,哪怕在你身边,只是个小小侍妾,哪怕你以后厌弃了我也妨,妾为你而生,也愿为你而去,此生无怨无悔。”
“逸水,我石庭瀚对天发誓,此生必不负你!”
“庭瀚……”
接下来,两人要做些什么,还用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