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1 / 2)

神鬼再现 流云飞渡 5194 字 20天前

“好啊,说呗我哼了一声肩膀靠了靠桑榆:“来,听听吧,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把我们给套进来的。”

看着桑榆的时候,我眼睛飞快的朝阿拜的脖子下面一瞥,然后一挤眼,然后又是飞快的一瞥——桑榆的眼光随着看过去,阿拜的脖子下四环璎珞正在一晃一晃的抖动着……

第四百零六节 阿拜的变化

所料不差,这一切真是一个阴谋神鬼再现纳粹最初的计划是在世界各地捕捉古兽、异灵、灵物,然后借助古法器的力量来复苏杀人魔王的灵魂——那其中拥有力量最大的莫过于四凶,所以他们也才第一时间嗅到了穷奇复活的味道,安排了人来接近我准备捕获,但事与愿违我们晚到了一步,最后不过是抢走了我们的大禹铲而已。网后来纳粹也试图继续自己的行动,比如说捕捉尸魃、吸血鬼等等,这其中与我们华夏法门、鬼道众阴阳师不断争斗,教授也不知道是怎么就冒出了个念头:与其辛苦捕捉什么古兽,还不如把汹和阿拜俩给抓了汹是没有本体的貔貅,阿拜也是四凶之一的饕餮,俩虽然只有单一的魂魄,可那本源的力量是固然存在的,只要能够让他们重新恢复本体的力量,那效果远超过一般的异兽千百倍。教授研究发现了一个关键所在:无论四凶还是貔貅,那力量的来源都是依靠不断的摄入异兽的精元之气或者依靠吃人,但是汹阿拜在我的影响下早已经对吃人什么的不感兴趣了,至于说异兽之类的,一是说兴趣不大,二也是没有什么机会……只要能让他们吃到足够多的古兽,那么力量的恢复就很简单了。

这其中的关键就在于如何诱骗汹和阿拜开口吃那些东西按理来说,这刘早已经把口味吃高了,而且就像当时饕餮的想法一样,现在这个世界有吃有喝力量也没有多大的用,干嘛要把这个世界给毁了?所以教授不断的寻找,最终找到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借助长庚凌ri渐近,祭坛天生有种诱惑他们恢复力量的本事,依靠这一点就能让汹阿拜主动来进食了这个计策就很简单了——教授依旧不断的寻找古兽,然后在长庚凌ri的时候开始了自己计划的实施过程首先纳粹是不断寻找古兽异类,静待长庚凌ri的到来,把一环又一环的关键问题处理好;随后把长庚凌ri的消息散布出去,等待法门的到来——果然,法门中人很快赶到了西双版纳朵斑族的驻地,这个时候计划就正式启动了。

第一步就是用约瑟夫手中的扳指做饵,半路上让我得知他们的行踪,由此把那假祭坛的消息转告法门——由我和桑榆得出的结论可信度极高,自然很少被人怀疑,那陷阱也就越发的真实起来。

按照最初的设想,教授以为我和桑榆会带着汹阿拜跟随大部队前往追踪,若真是那样的话,他们就准备半道的时候把汹阿拜引诱出来,届时我和桑榆也就和其他人一样被全部中毒放翻…可事与愿违,那偶然的一场暴雨把我和桑榆留在了驻地,最后还找到了落单的汹阿拜。

当时教授没办法,只能按照计划把我和桑榆也一起引诱了过去,唯一不同的是为了真实可靠,只能把尸魃的解药留在了帐篷中希望我们拿走…孙大爷带走了解药这点倒是在计划中,可惜我和桑榆留下了……

现在我也明白那货的意思了——合着纳粹真实目的只不过就是为了让汹阿拜吃下那些东西然后做个合格的祭品,我和桑榆差不多算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说起来这感觉还真是不爽,你看,俩大门派的传人啊,结果在他们眼中还比不上一只狗一只猫…这让我和桑榆心中是哇凉哇凉的,透着底子的伤心教授给我们炫耀的时候桑榆并没有闲着,她偷偷摸摸背在后面的手连续换了无数个手油法诀,可不知怎么就是联系不上璎珞里面的四老之魂,于是寻了个机会偷偷摸摸给我说了——我心中当下也是一凌,可嘴上还低声劝道:“没事,没事等下我试试阴阳眼之术…”

这也不算是纯粹的安慰,借助阴冥之气动静可就大了,到时候璎珞多少会给点反应吧?

眼看那边已经把骸骨摆好了,然后教授和寿龟两人吩咐约瑟夫弄点东西喂我和桑榆吃了,自己则是走到一旁开始在祭坛上面摆放三牲五畜诸多祭祀用品,还有什么骨牌、千文幡、子母鼎、络椴瓶、百点盂…很多东西我都不怎么认识,只不过是听过而已,看上去倒像是比较古老的一种祭祀唤醒手段——这长庚借魂之术看上去倒是极为古老,并不是现代那种简化后的版本。

约瑟夫还算是不错,自己啃着大腊肠的时候也切了几块放在个纸盘里,然后放在我们面前——“吃点吧,我们德国出产的好东西,”这货又掰下块面包放里面:“现在不吃可就没机会了…”也不管我们吃不吃,自己拿着腊肠和面包啃得不亦乐乎。

我和桑榆也确实是饿了,废话不说尽力吃起东西…耳聪目明的好处再一次体现出来了,虽然教授和寿龟在旁边拿着个罗盘算来算去压低了声音商量,我还是听到了‘明天亥时’这几个字,虽然不知道那时间到了会做什么,但是至少知道我们还有点时间。

随后教授开始安排约瑟夫带人去外面守着,看样子真是打算等到明天,那寿龟和其他人就找了个角落蜷缩起来休息,渐渐洞里响起了一片轻微的鼾声。

这个过程中我注意看了一下,约瑟夫和几个带有三火的纳粹都吃了腊肠和面包,而那些最初的肌肉男则是什么都没有吃,仅仅从一个箱子中取出些袋子喝了,闻味道似乎是血液…而教授和寿龟俩单单的喝了点水,却没有进食其他的东西。

虽然吃的东西不一样,但现在都在休息了——我靠在石壁上假装休息,但是不经意之间却把阴眼给打开了。

随着咒语,我眼前的世界又重新恢复到了那种朦胧而深邃的环境中,一股股阴冥之间的气息从脚下涌出。我极力控制这股气息在身边流淌旋转,倒是不敢让它们四溢奔腾,怕是被那些家伙感觉到。

洞里温度本来就不高,再加上这寒入骨髓的阴冥之气,顿时我和桑榆就感觉置身于个冰窟窿中了,冷的够呛不说还带着种入骨的刺痛感,可璎珞死活半天就是不给反应,折腾半天之后我俩受不正准备放弃,突然那阿拜的眼睛咕噜噜转了两圈…

开始这刘距离我们不远都是躺在地上的,灵脉被钢钉刺穿,四肢也被锁算是废了,空拥有一身巨大的力量却毫无任何手段可以输出,可这个时候我看阿拜好像有了点什么办法似的——只见这货嘴巴咧咧,突然轻轻的这么一吸顿时我面前就感觉到了种说不出的巨大牵引力,那阴冥之气想要按照我的意愿在身旁缭绕,但这股吸力却死活把它们拉扯着,带向了阿拜的嘴边“看来它需要”桑榆凑在我耳边悄悄说了声:“给它,看有什么用处”

我微微点头,控制那股力量冲着阿拜的嘴边涌去,大股大股的涌进了阿拜的嘴里,丫就像吃了什么补品一样,眼睛居然渐渐有了光泽毛也愈发的油亮起来…这时候很奇怪的看见个情况:阿拜的头没有任何动作,可是那璎珞居然微微的开始摆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只有阴眼可以看见的某种光亮在逐渐的闪烁起来四老当初化身的璎珞是为了限制阿拜的力量,那现在这是?

随着股子阴气的进入,阿拜的身体居然像是吹胀的皮球一样渐进鼓了起来,块块结实的肌肉在皮下凸起,就像练过健美一般…那吸力渐渐增大,我感觉自己抽取阴冥之气的速度已经跟不上了,那力量似乎把我当做了通道,只是借助我的阴眼联系阴冥地府不断提供阴气,而一切在我身边毫不停滞的就涌进了它的身体里面很快我已经赶到了疲倦,再然后是一种刺痛,紧接着又变成了股掏空身体的吸吮感…我这时候才感觉到了恐惧想要停下来,可是两种力量的争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又如何停得住?我看见阿拜眼里居然渐渐少了某种熟悉的神色,取而代之是一种漠然、冷酷的狂热这、这他妈是个什么状况?我不清楚也没时间去考虑,只能鼓动全身的力量来抵御、来对抗——这时候我居然希望教授他们发现这个情况,尼玛突然,那璎珞居然嗡嗡的蜂鸣起来那蜂鸣声响起的时候我突然压力一轻,似乎在水闸之中有人放了个东西帮助截断洪流——借着这股力量我猛然发力,顿时感觉那滔天洪水一下子停住了…动静是如此之大,顿时那阴冥之气在洞穴中开始肆意奔腾飞驰,把寒冷宣泄得淋漓尽致一下子我就瘫倒了洞里假寐的教授也感到了这股力量,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喝道:“你们在干什么?”手杖随着的一抽就变出了把杖头枪指着我:“给我住手”

“住、住你妹啊”我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声:“和我屁关系没有”只感觉全身都痛得厉害,像是才跑完了十公里然后又参加了一个铁人三项赛一般,手指头都动不了了我那句话只不过随口这么一说,但是刚出口,居然教授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他转头看着洞口,眼中流露的恐惧竟然像是见了鬼一样最少错误请到网无弹窗

第四百零七节 穷奇出现

洞口还是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丝毫涟漪,外面那弯新月投射出的点点月华从洞口扔进来,在石梯上呈现了一个圆形的光斑,如水似冰,把外面的蝉鸣蛙嘶都给隔断了。网但是很快,光斑中出现了一个拉长的妖异身影在月华之下摇摆跳跃,渐行渐大,猛然之间有只脚从那上面伸了出来,重重的踏在石梯上——“真好啊,真是好啊”阴冷刺骨的声音从那人嘴里轻轻吐出:“没想到你们这群人全部都在这了,可是省了不少咱哥俩不少功夫,让我太高兴了”

脚踩在那石梯之上顿时出现了薄薄的一层冰膜子,然后随着他抬脚,把冰膜发出‘喀嚓’一声轻响碎裂开来,接着又随着另一只脚落在石梯上,新的冰膜再次出现…那漫天萧瑟的寒意顿时给我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直接透过肌肉深入骨髓,犹若针扎蚁咬,让我全身从内到外说不出的难受这家伙刚刚走出来,身后又是另外一个高大的身影——后面这人手上拎着个人,软不拉几的垂着头像是昏死过去了,跟一破布口袋似的被单手提着走了下来,从那家伙的衣服颜色上看起来似乎正是约瑟夫这货约瑟夫这家伙虽然不胖也有一百七八十斤,居然现在被人轻若无物似的单手拎着,那手上的力气可想而知——这两人看来在上面不但悄无声息的处理了纳粹的那帮人,还顺带着把约瑟夫给活捉了…身份这两人的身份那是呼之欲出这家伙一步步踏着那寒霜和冰膜从石梯上下来,径直走到了我们面前,虽然那面目在我记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但是眼中的狠毒和不羁却是不断在我梦中出现过的…这对眼睛就像梦魇一样在我梦中反复出现,无数次把我弄得冷汗直流的惊醒,说是不怕,那简直是自欺欺人正是那上次在千棺洞穴中的穷奇那他身后的家伙也不用多说了,自然就该是梼杌这货了——怪不得有如此大的力气,别说一个约瑟夫,就算来辆小车也不在话下。

现在这里面教授一行已经全部站起来了,他和寿龟均是严阵以待的架势,虽然装出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那手上指骨发白青筋凸起显得内心极不平静;一群从沙姆巴拉洞穴中出来的汉子虽然力量不浅,但却有点扛不住的样子,腿部微微弯曲额上汗水淋漓,可是手中拳头握的死死的,显然也是紧张到了极点。

反之我和桑榆到轻松了不少,你说我俩都是俘虏吧,这事情自有正主去扛着我俩何必多问,只不过阿拜在吸收了大量的阴气之后眼睛发直,也不知怎么回事,反正就是傻乎乎的杵那也没动静,倒是叫我有些不放心。

担心也没办法,现在先看看情况再说了。

只见梼杌把那约瑟夫朝着石台上一扔,怪笑两声:“大哥,还是你说得好啊,我们根本不需要准备那么多东西,看看,这里什么都是齐备的——就连转世的人都给备下了”说到得意之处,这家伙用脚在约瑟夫的背上踩了踩,啧啧几声:“身子骨不错,筋骨脉络也算是上佳的…”

穷奇冷笑一声:“这些都是备给那希特勒的,算起来也是费了不少心机…可惜啊可惜,对我俩而言这些都没用,”他望向教授口中极冷:“我们只需要魂合魄契的程度高就行了,倒是不需要别的。”

“你、你是想…”教授眼中闪过说不出的恐惧:“你居然…”

“不错,我就这这么想的”那穷奇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嘲笑:“多好的计划啊,多好的打算啊…你们想要借助长庚之力召回那家伙的魂魄,然后把魂魄依附在这个家伙的身上,随后把饕餮和貔貅都喂给他做食来恢复其能力。由此他可以成为冥帅阴王,地道的上品鬼仙,由此你们就能从地府之下召唤不受约束三界外的鬼魂,与沙姆巴拉洞穴中制造的尸物一起制造所谓的大军,占领这个世界……”“你们都把这事情做了,我们不是没事做了?”梼杌看冷笑着接了一句:“也不知道你们是太幼稚呢,还是自视过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这刘肆无忌惮自然是源于实力,在他俩眼中面前这些人完全不是个个,都已经超越了所谓的小菜一碟的感觉,快变成小肉一碟了…当然,平心而论这绝对不是夸大,要说嫩死我们他六本玩儿似的教授和寿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现在脸色苍白难看得很,要真是如穷奇所说的话,那这次他们不是没办法复活希特勒,但是复活之后那货就成了穷奇梼杌的口中餐,力量什么的全部都会被夺取,甚至说运气差点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也有可能——无论如何得拼了教授两眼一翻,慢慢的杵着拐杖走到了约瑟夫的身边,蹲下来看看,随后站起来长叹口气:“可惜啊可惜,我们计划了这么久,唯一无法确定的就是你俩了,”他转过脸用拐杖在地上杵了几下:“当初我们通过水晶球卜卦,把一切都验证了,可惜始终无法掌握你俩的行迹和打算,现在这变数终于被你俩给翻出来了…”他牙缝中狠狠的蹦出几个字来:“你俩好打算,好计划啊”

“知道了?那就别废话,赶快把…哟不消我吩咐都弄好了”梼杌朝祭坛上扫了一眼,得意道:“那就等着吧,等着时间到…”说着抬头看看穹顶那水流似的光华,开始准备掐指算时辰了。

那料就在这一刻教授突然哈哈两声,拐杖闪电般的飞出把那约瑟夫扫过去,一勾、一挑,竟然直接把偌大个人扬到了半空,从头顶飞过到了他的身后,寿龟这货立刻飞出接住,然后手中把个枪式射击注射器就顶到了约瑟夫的头顶——

随后也不耽搁,几个家伙立刻冲到了我和桑榆身后,也不知道哪里抽出来个一样的东西顶到我俩的后腰上,然后再是汹和阿拜。

穷奇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动也不动,等他做完了这才鼻子在空气中扇扇,抽了两下:“哟,这是嘛东西?看来你们都有准备啊,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哪能不准备啊,”教授的脸上这才浮现了一丝笑意:“要是你们准备硬来,那么我就把这家伙给毁了,到时候你可什么都得不到了”

“你他-妈想威胁我?”穷奇还没说话那梼杌一下子蹦了起来:“活腻味了是吧?”也不知道这家伙那去学了那么多土话,说的还像模像样的,要不知道还以为是个地痞混帐呢。

梼杌说着就准备冲上去动手,结果穷奇一把拉着他,也不说话之是冷冷的对教授道:“哦,那按你的意思是想怎么办啊——想必你早就有打算了吧,别说那些有的没的,直接点吧”

教授哈哈两声,“其实很简单——你们无非是想寻找力量而已,和我们并不是很冲突。这样,饕餮和貔貅之间你们二取一,再加上诸葛家这个叫刘辟云的阴阳眼小子和王家四柱纯阳的丫头,差不就行了…我们复活我们的元首,你们取得你们的力量,两不相妨”

穷奇沉默不语,半响才道:“要是我不愿意呢?”

教授道:“你要不愿意,我就杀掉他们也不怕告诉你了,这里面的药倒是厉害无比,只要扣动扳机把药注射进了体内,短短半分钟他们就会化成脓液,而且体内也受到污染无法承接任何法力…”

我心中一凛,突然想起了最初在那先天伏羲八卦的情况:当时佛骨铁子就是因为这样才失去了能力,所以我基本上可以断言教授的话也绝非胡说,也许不会说是半分钟把我们给搞成血水,可弄成废人一定可能的…

穷奇脸上突然一个扭曲,也不知道怎么就裂开大嘴笑了:“说实话,你说的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不动手不发力就有了收获,而且看上去还不错…”这家伙越笑越大声,居然渐渐把身子都弯了下去乐不可支:“太有趣了”

教授和寿龟似乎也被感染了,竟然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半响,教授才开口:“既然这样,那我们是不是就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