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衣带着鼻音嗯了一声,湿漉的双眸小鹿般看着他,心里骂他站着说话不腰疼。
阳具深入花径,捅破了那层脆弱的屏障,温热的血液让他进出多了几分便利。他每一动都是享乐,于她却是煎熬。
花液混着血染红了褥子,这独一份的占有令男人欢喜不已,却又遗憾她并非真心喜欢他。
他带着这份遗憾,向她索取更多的快感。
火辣的痛觉逐渐模糊,谢云衣身子越来越热,口中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下头一片狼藉。
管重烟见她肌肤泛起诱人的粉色,一双酥胸随着他的撞击跳动,春光迷乱,哪还记得什么清规戒律,只往那情天欲海里沉沦。
谢云衣不知这事做起来竟是这样的感觉,她仿佛浪头上的船,被抛起落下,全然身不由己。
后半夜风雨已停,江面渐平,船儿犹在摇晃。暧昧的水响,交错的喘息充斥于船舱。
她浑浑噩噩,丢了几次,一丝力气也无,软成一滩水,由着他出来进去,将那物捣入深处。良久,那物顶着花心微颤,热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出,注满了花壶。
谢云衣叫这一激,下头又流出许多春水,那胀得她难受的物什终于退了出去。
管重烟下床拿了帕子,先擦了擦她身上的汗,过了遍水,轻轻擦着有些红肿的私处。无意间发现皮肉下的花珠,圆润可爱,便捏在指间把玩。
谢云衣哪还经得住这般刺激,试图合拢双腿,口齿不清道:“小道士,快住手!”
管重烟闻言一怔,恍惚回到当年,心中百转千回,薄唇轻启,低低地唤她一声:“谢姑娘。”
谢云衣昏沉中没有听清,管重烟收拾了自己,将她抱在怀里,无声叹息。